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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地看了眼女孩捧在手心上的水果奶油蛋糕,禪院甚爾將目光停駐在她的臉上,頓了下,一瞬間考慮了用詞,最後仍選擇直言道:「……妳的眼睛好腫。」2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ZEGuhf9s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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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還很明顯嗎?」見他沒有接過的打算,森椿把蛋糕放在餐桌上,急忙往盥洗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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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跑走的身影,他揚聲說道:「不知道,反正我是看出來了。」他嘖了一聲,看她心情不像不好,甚至是挺高興的情況下,不打算多問什麼。反正她想說的話自己就會主動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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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多久他就聽到她因為打開水龍頭放水,而提高音量說話的聲音,「那個困擾著我的敵人,被打敗了呢。」她提起這件事的口氣很輕快,他彷彿可以看見她笑地瞇起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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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人為我?」他回想了一下,雖然他不擅長記男人的名字,但他們曾經一起嘲笑過那個稱號,「恭喜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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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翹起腳,漫不經心地轉著電視頻道,「所以呢,麻煩解決了,妳在煩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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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現了呀,」廢話,也不想想我們認識幾年了,他腹誹道,「之後還是會有像他那樣的人出現的,而且還有死柄木……我沒有聽到任何消息。」她大概有略過什麼話沒說,至少以他的耳力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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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椿洗好臉後走了過來,白淨的臉龐帶著健氣的血色,額前的瀏海有點濕。她挺直背脊站在他面前,精緻的眉眼一時顯得肅穆,「我不需要靠別人拯救,我會讓自己變得更強。」像是做宣言,又像是在暗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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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遙控器,不耐的咋舌,螢幕被擋住了,「幹嘛和我說?我可不會訓練人。」他歪著身體,想喬到一個可以看見電視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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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妳的現任監護人不是老師嗎?還是個『英雄』,」什麼英雄?聽起來真傻。他不屑地笑了笑,語氣帶點嘲諷,「讓他教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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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沒有注意到他的惡意,她眨眨綠眸,目光清澈如以往,「他們用的是個性,但是我的是術式⋯⋯雖然是變形的那種。」話說著,她咬了咬下唇,大概是很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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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想變強的慾望勝過了不願麻煩他的想法,她小聲地問他:「我能和你一起出任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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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猶豫,「不行。」如果是別的還好說,但這個不行,他可不想殺個人時還要顧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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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太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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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術式,又是完全的無咒力,咒力指導幹嘛要找他?並沒有特別注意聽她說了什麼,他隨口答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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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沒有她的聲音,回過神來,他正好看到她一臉失落的模樣,「妳能做到什麼?」妥協的話不自覺就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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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食指指結抵著唇,他緊鎖眉頭,這種情況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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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大概被她認為是想辦法說服他的意思,她稍微打起精神,「現在可以控制咒力了,所以我可以幫你下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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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他潑冷水,「……我幹的是暗殺的工作,為什麼還要下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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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臉恍然,像是才剛意識到。看著她的表情,他接著說道:「先不提如果接的任務是消滅咒靈,帳還能用來捉弄那群咒術師。妳一個想當英雄的人,跟著術師殺手學習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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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沒有讀懂他話裡的含義,她面露疑惑,「可是甚爾很厲害呀?這和術師殺手沒有關係。」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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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沈默了,想通她的邏輯,忍不住低低地笑了。這樣不是很有趣嗎?「行吧,我同意了。」他看著她展露笑顏,撇嘴道:「但妳的速度得想辦法提起來,別拖我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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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又想起了什麼,對她強調道:「賞金我不會分給妳喔!」「我知道,我不會和你搶。」她淺淺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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