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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混亂的場面就在森椿張口想要解釋,卻吐了口血的情況下被迫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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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監護人當場變臉,她急忙控制著腰側傷口開始流淌的血液,邊抬手推拒,阻止他像是要把她團起來塞進車內的動作,「消太,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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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都吐血了!妳的傷口怎麼樣?有傷到內臟嗎?」他一眼就看見她染上血色的衣襬,雖然她用手擋住了,但他猜想那個傷口應該有一定的深度,不然出血量不至於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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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擦過去而已,我有用能力止過血了,只是出現了點意外⋯⋯」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身上的咒靈血液,「報告,」再偷偷瞟了眼地板上的紫色血跡,她一臉嚴肅,「我要先清理身上的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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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等相澤消太的答覆,自顧自地說完,她拔腿就跑,嘴裡還說著:「消太你最好快點開始清地板,不然會染上顏色刷不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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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阻止她,他也不好阻止她,只能提醒她,「妳的傷口別碰到水!」然後眼睜睜看著她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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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站在狼籍髒亂的房間,相澤消太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廚房取點水準備擦地板。她都特別提到了,就代表剛剛那個東西的血液不是那麼好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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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們各自整理好,可以好好坐下來談的時候,已經是事件發生的一個小時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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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椿看了眼手錶,好像已經超過和仲介約好聯繫的時間,希望他不要想太多啊。她那樣想道,一邊輕聲和一臉嚴肅的監護人解釋,「那是咒靈……立場就像是這裡的敵人,只不過他們連物種都和我們不一樣,就是一群負面情緒的殘留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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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重就輕地試著輕描淡寫帶過發生的事情,她見他還是板著臉,熟練地放柔語調,軟軟地說道:「這次是因為誤判,才會受到那點傷,不會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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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澤消太以他的理解翻譯了一遍她的話,「還會有下一次,只是不會受更嚴重的傷?」相處五年下來,他幾乎摸透她的個性了,就是個表面上會說好聽話,然後轉過身只做自己想做事情的任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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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因為被說中,而不自覺斂起眉眼的模樣,他放緩語氣,「所以這不是第一次了?」她無聲點頭,他繼續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這種……清理咒靈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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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椿遲疑了一下,邊思考可以說的界限,邊回答:「清理咒靈在那裡稱作『祓除』,獨自一人接任務是從三年前開始的……」她悄悄瞄了一眼他的表情,只覺得難以判斷他的態度,「仲介會幫我過濾掉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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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仲介人?這不是官方類型的任務,而是別人委託的工作?」相澤消太打斷她要說的話,咄咄逼人地質詢她,「那個仲介可信嗎?性質像是賞金獵人?這是合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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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連串快速的問句打懵了,聽到最後一句,森椿急忙辯駁,「這不是合不合法的問題,那裡擁有能力的人是少數,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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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打量她的表情,相澤消太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不過,「我要見見妳說的仲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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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驚疑地瞪大雙眸,張口就想拒絕的模樣,他抬高音量壓過她的抗拒,接著說道:「妳不是一直都想嘗試帶生命體穿越?既然那個咒靈都安然無恙地過來了,我怎麼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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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我還想和那個仲介『好好聊聊』。」他咬牙切齒,和善地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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