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風波終於告一段落,政治大學也回歸了原來的樣子……如果是這樣就太美好了。
陳碧蘭教授回到他平常工作的地方:政治大學國際合作事務處的大陸事務組。她推門而入時,看到年輕的助教正在塗指甲油。
「早安。」她率先問好。
「……早安!」助教立刻擺出很認真的模樣。
陳碧蘭教授並不在意,只是微笑點了下頭。她走到自己平時工作的位子,看到自己桌上擺了1個包裹。陳碧蘭教授皺皺眉頭,「這個包裹是……」
「收發室打電話過來,說有妳的包裹。我幫妳拿過來了。」
「好,謝謝。」陳碧蘭點點頭。她整個人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沒有定任何包裹啊!這東西是怎麼回事?於是她將包裹拆開來看,終於看見裡面的東西——她當場尖叫出來:「啊——!」
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朝尖叫的地方一望!
「怎麼回事?」
幾名男教師從自己的位子上起來,幫忙拿包裹過來的那位助教也跑到陳碧蘭旁邊——一看到包裹裡面的東西,她噁心的摀住嘴巴。
包裹裡放了好幾隻死掉的老鼠,散發出腐爛的氣息。
「Oh my god……」
大家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當他們看向包裹裡面時,難以置信。
「誰做出那麼缺德的事情啊……」1位男教師問。
陳碧蘭鼓起勇氣,她拿起1支筆,推開包裹的紙板蓋子,看到包裹裡頭的面貌:裝死老鼠在紙盒中,用許多紙張鋪著……仔細一看的時候,陳碧蘭愣住了——那不就是她在前幾日記者會上,接受記者詢問的畫面嗎?
1位膽子大的男教授瞇起眼,「裡面好像還有1封信。」他說。
陳碧蘭用筆將老鼠屍體移開,然後看見了信上寫得東西,看得她目瞪口呆:
陳碧蘭教授
這是給妳的!你他媽的台共、台奸、婊子!支持支那侵略台灣的敗類!給我們注意一下你講的話,思想乾淨點,這些死老鼠就是你以後的下場——我們會滅掉所有的統派分子,包括妳,給咱們等著!我們無處不在,我們無所不能!
台灣自由民族主義者
◆◆◆
1艘貨輪駛在東京港外的海面上。
「碰!」
在船艙內,2個日本人正被幾個歐裔白人大漢嚴刑拷打。
「碰!」
白人大漢用球棒打在平田光仁的手心上,他的手心骨碎裂,平田光仁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痛意。「啊——」他發出痛苦的哀嚎。
井野秀也飽受折磨,他驚恐的瞧了瞧光仁一眼,但因為滿臉是血,讓他目光中只有紅紅的一片霧狀——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很駭人,也很害怕。
1桶鹽水突然澆在井野全裸的身上,狠狠刺激了他幾乎快要被剝光皮膚的身體上,讓他痛得大叫。
1個穿著得體的白人冷冷瞪著秀驚恐的眼神,男子用手整理著領帶頭,用聽起來是俄語的話問旁邊另一位穿著短T的白人。穿著短T的白人隨後幫平田和井野翻譯道:「我要你們回答我們1個問題:是誰委託你們偷拍我們的?」
平田稍微看了井野一陣,他用顫抖的語氣問:「你們……你們是誰?為什麼……為什麼……?」
短T男搖搖頭,用英文告訴西裝男:「鬼子不想回答,長官!」
西裝男嘆了口氣,抹一抹沒有頭髮的腦袋,他對施加酷刑的人用俄語下令:「剝掉他們的頭皮。」
「是的,長官。」刑求者回應,然後拿起1把刀,開始沿著平田光仁的頭頂割了起來。
「不要……不要……」光仁呻吟著,但是刑求者不理他,用刀子沿著他的腦袋劃了1圈,接著用剝獸皮的方式,使勁撕扯頭皮。光仁發出慎人的尖叫:「啊——」
井野秀充滿恐懼的看著朋友經歷的東西,心想這種事等等也會出現在自己身上——這群沒有人性的傢伙,問都不問,就將自己與光仁綁來,然後實施各種別出心裁的酷刑——剛剛連原因都不講,已經分不出他們是為了問話施刑,還是單純為了好玩折磨他們了。
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秀叫道:「我說,我說!」
刑求著停了下來,短T男用手將秀的腦袋往後一拉,用彆腳的日語問:「誰委託你們的?」
秀緊張的表示:「是1個中國人,我們確認是1個中國人……他有中國護照,講話也有中國人的口音……他委託我們跟蹤那個美國大兵……」
短T男子再度用力一扯,「他付了你們很多錢嗎?」
「一共50萬日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光仁這時回答。
「……我覺得他是中國的間諜,因為他要我們偷拍美軍基地,還建議我們把拍到的公布出去……」秀全部吐露出來。
「他叫什麼名字?」短T男問。
「丁希皓。」光仁默默的說。
短T男轉頭用英文告訴西裝男:「1個中國人委託了他們,然後這個人叫做丁希皓,很有可能是中國的間諜。」
西裝男搖搖頭,他拿出手機,打了過去,「長官,這裡蓋茲,我們問出來了,鬼子說是中國的間諜委託了他們,那個人叫丁希皓。」
「你告訴我名字有什麼用?」另一頭氣憤的說:「如果是間諜,十有八九用得是假名——他們確定是中國的間諜?」
西裝男看了看T男,將話孔對準他,短T男表示:「錯不了的,長官,那兩個鬼子說那個間諜說中文,而且有中國護照。」
「他媽的……」另一頭咒罵著:「如果對方是中國間諜,接下來沒什麼好問的了!」手機另一頭的人命令:「結束一切。」
西裝男看了看他們剛剛反覆折磨的對象,他們正大口發出痛苦的喘息,「那兩個鬼子怎麼辦?」
「殺了他們!」
西裝男朝在旁觀望的其他人下令:「殺了他們!」
光仁與秀驚恐的求饒:「不要——」
白人大漢不理他們,直接用塑膠袋套住他們的腦袋,用力往後拉,讓他們無法呼吸!
「嗚……」
2人拼命掙扎,弄的排泄物和尿液椅子上和地面上到處都是。
那天晚上,貨輪甲板上,出現2個鐵桶,鐵桶口被大火吞噬,大火正在焚燒被塞進鐵桶中的東西,直到什麼都無法辨認出來。黑煙朝暗色的天空上的飄去,最後消失。
◆◆◆
維克坐在飯店房間的安樂椅上氣急敗壞的拿著手機,對另一頭發號施令:「殺了他們!」
手機另一頭傳來另一人的命令聲:「殺了他們……」
另一頭聲音傳來混亂的混音,還有聽起來像是2名男子的呻吟,他們嘗試做出,但無濟於事的掙扎,然後漸漸的,過了好幾分鐘,一切逐漸消停下來,維克手機另一頭是一陣平靜。
1個聲音從另一頭響起:「處理好了,長官。」
「燒了他們,扔進海裡!」維克恨恨的表示,接著,停止與另一頭的通話。
在維克房間中的右軍連系統高層,只有2個人:軍神與治平。
治平裝出平靜的樣子,但是當他聽到維克剛剛講手機時,另一頭傳來的回應,他還是不由得吐了口氣——就只是一口氣而已。
至於軍神,連一口氣都沒吐——別說一口氣了,這個男人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完全沒事,完全沒受到任何影響,面無表情、毫無波瀾的盯著這個自詡為「高貴亞利安人」的傢伙,等待對方與自己對話。
維克喃喃自語,「全沒了……一切全沒了……」他瞄向眼前的亞洲漢子。
亞洲漢子一臉莫名其妙,聳肩,攤開手,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維克咬一咬牙,該死,是到如今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這樣了。
「沒事……出了一點小狀況。」維克表示。
軍神沒有回應,繼續面無表情的聳聳肩。
維克咬牙切齒,他對軍神說:「斜眼仔,我要你們做1件事。」
軍神很自然的回應:「OK,沒問題,什麼事?」他攤開手說。
「我要你們在台灣的所有銀行都開設帳戶。」維克說:「然後在家密貨幣交易所,『幣安』和『火幣』各開設兩個帳戶。」
軍神平靜的問:「我開設那麼多帳戶幹嘛?我們又用不到!」
「不是你們要用,是我們要用,你他媽的!」維克厲聲表示。
「好好好……」軍神擺擺手,點頭回應。「我們可以幫忙……不過會有點麻煩,尤其是加密貨幣帳戶那方面的!」
「你他媽在開玩笑嗎?」維克口氣很糟,他叫道:「聽著,我們知道你們有在玩虛擬貨幣——中樞隻道右軍連有在玩虛擬貨幣!」
「我們有,然後那是我們組織的金庫。」軍神面孔扁平的回應:「但是……我們沒有在交易所開戶!」
「你們沒有在交易所開戶?」維克不爽又震驚的叫了出來。
「RAO的加密貨幣都是我們透過大兵的個人名義持有的,我們沒有再加密貨幣交易所開戶。」軍神曰:「我們是獨立自己挖礦的。」
維克翻翻白眼,「你們真是令人難以相信……你們怎麼會沒有開戶?」他忍不住問道。
「因為我們不需要!」軍神直白的說:「RAO裡面有很多挖礦的專家……我們不需要透過交易所幫忙,我們可以獨立完成。」
「閉嘴!」維克指著軍神的鼻子喊道,他憤恨地盯著已經變成深藍色的天空,「我不管你們有什麼困難,總之,我們要14個帳戶:10個你們銀行的,4個交易所的,以你們組織成員的名義!」維克下指示曰:「完成之後,把所有的資料交給我,那些帳戶我們要用。」
軍神表現出很煩惱的模樣,他喃喃道:「好……我們努力一下,但我要說清楚——就算是我們自己國家銀行的帳戶,開戶起來還是很麻煩的……交易所的開戶當然就更麻煩了。」軍神明確的告訴維克:「能不能達成你們要的數量,我不是很確定……」
「呵呵呵……」維克嘴巴裡噴出令人不舒服的笑聲,他露出詭異的微笑,對軍神說:「蘭德說你們亞洲人講話都很委婉,有時候表達出來的意思和心理面的真實想法完全不一樣,就像女人一樣。你有問題嗎?你不想幹?」
軍神眼球在眼眶裡轉動,他沒有直接回答維克,而是含糊說道:「這很麻煩,維克先生。1個戶頭就算,14個戶頭……我們會弄到發瘋。」他嘴巴微啟,露出2排牙齒,難為情的笑說。
維克面無表情的看著軍神,繼續高高在上,不屑一顧之樣,好像自己才是被求的那個傢伙。「這不是我的要求,這是中樞的要求。」維克說:「領導層希望在亞洲地區的金流能夠分散風險,而他們希望你們可以幫我們分散風險。」他故意瞇起雙眼,露出微笑:「當然啦……中樞不會讓你們做白工的!」
治平和軍神的目光同時射向維克,一刻不移。軍神還是不帶任何情緒的問:「好……我們可以得到什麼?」
維克眼睛微微往下看,他坐在飯店房間的安樂椅上,腦袋一捶一抬了幾回。最後說:「你還記得我剛來泰國的時候,你們向我提出,你們RAO要什麼?」
軍神眉頭嚴肅的瞇起。治平在心裡暗罵著:是「台灣」啦!你他媽的……軍神回應維克:「我說……我們想要大量的肩射飛彈,像是刺針飛彈、SA-7『聖杯』防空飛彈、西北風、吹管之類的;我們還需要很多的單兵反坦克飛彈,像是RPG、FGM-148標槍飛彈、AT4,我們還需要M2CG。」軍神表現的很謙遜,溫和,完全不強硬。
維克還是面無表情。他問:「只要給你們這些東西……你們就會為我們處理帳戶的事,是嗎?」
軍神眼睛睜大,「當然,如果是那樣的話……對我們兩方都好。不過……處理10幾個帳戶很麻煩。有好幾個還是加密貨幣交易所的戶頭,所以……會非常困難,我不曉得我們能不能為你們處理好。」軍神輕聲道。
維克盯著他,緩緩的表示:「你知道嗎?叫你們開戶是上頭要求的——上頭要求你們幫我們開戶,作為賞賜,上頭已經決定答應你們提出的所有要求了!」維克進一步說:「而且,中樞決定加碼!」
軍神眼睛一亮——治平也看見了右軍連領袖的變化——他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講的話,但感覺起來——是往對己方好的方向發展。
「除了你們要求的玩具以外,我們決定在提供更多武器,包括蘇式9M113、9K111反坦克飛彈,以及SPG-9無後座力砲,當然,還有更多類型的單兵防空飛彈和反坦克武器。」維克雙手交叉,喃喃道:「我們已經決定,允許你們推遲行動時間,最晚到2018年3月……如果你們日後表現讓我們滿意,蘭德要我代表中樞對RAO保證,我們會給你們更多武器——而且,它們的火力會更強大!」
軍神露出興喜的笑容,連忙彎腰道謝,「太謝謝你了……我的意思是,我太感謝你們了……」
忽然間,維克話鋒一轉,警告軍神:「別讓我們失望——我們投資太多了,所以我們一定要看到成果!2018年3月——這是最後的期限,那年3月過後,如果你們還是不動手,我們就會讓你們政府的NSB收拾你們,到時候別提起我們——明白嗎?」
軍神彎著腰,所以維克沒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軍神竊喜的差點藏不住喜悅的微笑,嘴角忍不住上揚,他甚至差點要當場得意的大笑起來——不過右軍連領袖忍住了,沒讓情緒當場爆發。軍神緩慢的抬起頭,悠然的回道:「沒問題,維克先生。」
「你們下個月就可以接收到我們提供的新玩具了。」維克對軍神正眼都不看,他冷冷的說:「你可以走了!」
軍神略帶輕挑的表示:「好的,維克先生。」他轉過身,告訴治平:「可以走了。」
治平有些不明白,「到底你們談了什麼?」
「等會兒在告訴你。」軍神沒有當場回答,而是領著治平離開維克的房間。
那2個亞洲小子離開後,維克獨自留在房間裡面耍自閉。那2個日本私家偵探,還有那個不知道死去哪裡的中國間諜,在一系之間毀掉了它們亞洲各個美軍基地的重要部署——中國間諜的涉入,讓中樞的領導層決定全面援助與中共完全勢不兩立的右軍連——原先的規劃全泡湯了,只能重新來過,將希望寄託在1支還沒拿出成績的游擊隊……維克當場暴怒的捶胸頓足。他怒吼道:「他媽的日本鬼子!他媽的日本鬼子!」他開始亂丟東西,將棉被、床單扯下床墊,胡亂扔砸——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不過,要是維克知道「RAO」在他們規劃泡湯中的重要作用,大概會當場舉槍自盡。
◆◆◆
……菲律賓總統杜特蒂表示,任何人在菲律賓販毒,都要接受菲律賓法律的制裁,就算是日前因為涉毒遭捕的10名美國陸軍也一樣。駐菲美軍司令部強調,涉案的10名美軍必須以聯邦法律審判。總統杜特蒂在上台之後,掀起了1場規模擴及全國的反毒戰爭,被美方警告,過程嚴重危害人權之嫌……
「他答應了我們的全部要求……」治平坐在後座,表情恍惚,他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
「他不只答應了我們的全部要求,還另外追加了許多大禮!」軍神得意的表示。
「有什麼大禮啊?」
「他媽的,治平!」軍神手放在方向盤上,不敢相信的轉頭,盯著系統的參謀次長,「你剛剛就在旁邊,然後你什麼都沒聽到嗎?」
治平白眼一翻,「你們他媽的全程飆英文,我哪聽得懂!」
軍神嘆息道:「就叫你要好好學英文,你不聽,誒……」
治平聳聳肩,搖搖頭。他沒什麼好反駁的,自己的外語確實糟。治平清清喉嚨,「好了,你的計劃大獲全勝,我們是不是要好好慶祝一番?」治平路齒笑問。
「是『我們的計畫』。」軍神提醒,他面露嚴肅,「我是很想慶祝,但是……我們需要給他們10個銀行帳戶和4個交易所戶頭,接下來有得我們忙了。」他告訴同伴。
「那你打算怎麼辦,老大?」治平問。
軍神掏出香菸,叼在口中,「我會和西貢跟雞籠討論要怎麼做。」治平立刻拿出打火機,拿到前座幫右軍連參謀總長點菸。軍神鼻孔裡吐出濃濃的白煙。
治平這時想起那2個他們雇用的日本偵探,「天啊……」他喃喃自語:「那兩個我們請得偵探……你覺得他們怎麼了?」
「不知道,你覺得呢?」
「應該死了。」治平伸出1隻手指,提醒軍神,「你知道嗎?是你殺了他們!」
軍神從2排牙齒的縫隙噴出乾笑,「哈哈哈……」軍神面帶得意的微笑,就像一切理所當然,「我完全不在乎。」
◆◆◆
「哈哈哈……」
政大的國際交流生有說有笑的,準備走進自己的社團「政大國際交流會」的社團辦公室。
「所以你中文為什麼講那麼好?」1個加入社團的陸生詢問來自日本的外籍生。
「我有學啊!」日本外籍生輕鬆的表示:「我就是為了留學才拼命學中文的啊!」他對對方表示:「原本我想去的是中國,可是我爸勸我來台灣——所以我就來台灣了!」
來自大馬的女同學好奇的問:「為什麼你爸勸你來台灣?」
「因為他說台灣人包容力很高,很善良。」日本同學回應:「而且,他說——台灣和中國很不一樣,台灣很自由……」
「台灣和中國哪有不一樣?」男性陸生面露疑惑:「台灣就是中國的啊!國際上都承認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台灣為什麼和中國不一樣?」
「而且中國也很自由啊!」另一個也是大陸來的女學生,雙手交叉說:「你們憑什麼說中國不自由,我們的領導人也是1人1票選出來的啊!」
日本同學和馬來西亞同學一臉錯愕,這2人的認知和他們熟知的世界完全不一樣,讓他們不曉得如何解釋……還好,對方自己主動掐斷這方面的討論,「算了,不要談這個了。」中國來的男學生指了指社辦的門,「咱們到了!」
大馬同學聳聳肩,轉身轉動門把要進去——結果他驚訝的發現,門把整個鬆脫了,「誒?」他當場楞在那邊,趕緊推門進去查看。
社辦所有的東西全被丟在地上,被有心人士破壞的好嚴重,一片杯盤狼藉。陸生大叫:「我操,這是……」
「我們應該去報告老師!」日本同學說完,立刻離開。
中國來的女同學抓住中國男同學的手臂,怯生生的問:「是誰幹得?為什麼要這樣……」
馬來西亞同學咬咬牙,在被搗亂的社辦張望了一番,然後他看見1張猶如海報的東西被貼在牆上,上面寫著用來恐嚇威脅的字句:
這是回敬你們的——釘孤枝啊!我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再寄回對岸!我們忍你們很久了,支那濺畜!
馬來西亞同學跟中國同學莫名其妙又驚嚇的抽動著臉頰。
◆◆◆
政治大學國際合作事務處的年輕助教,一早就拿著鑰匙來開門,手上那著星巴克咖啡的她看起來非常的悠閒。助教推門而入,將電燈打開——她當場傻眼。
陳碧蘭教授之前接受媒體採訪的畫面貼滿了整個國際合作事務處的辦公室,而且全都是同1個畫面,都是陳碧蘭告訴媒體說「你如果是1個小國,你旁邊有個大國,如果這個大國是流氓的話,你該做的,就是不要惹他」的那個片段。
助教又看見了寫在影印紙上的留言,用紅色的顏料書寫,剛好1個字用1張影印紙:
統派都該死!
獨立!獨立!獨立!
台灣獨立!
助教咬了咬牙——她馬上掏出手機,走到旁邊,通知自己看見的事情。
助教沒注意到的是,2名穿著黑衣的年輕人,1男1女,剛剛一直在觀察,沒多久,他們迅速撤退,猶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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