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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IVE：Before the storm
｜馮子儀｜
自從那天之後馮子儀就不清楚該如何看待顏俊浩這個人。下午來人潮滿滿的保齡球館找宋茜時發現他也在後，兩人除了尷尬還有一絲羞恥，畢竟彼此最情色的模樣都展現在對方面前。
感覺就像把不可告人的秘密攤在兩人之間一樣，不自在卻又不能反駁。
由於宋茜還在工作，要等她五點下班還需要一些時間。雖然被她約出來感到意外驚喜，但身旁的男人卻讓事情變得複雜卻又顯而易見。
隱約察覺她的目的，兩人卻又不敢談起。
在顏俊浩以完美姿態丟出球並如預期般的擊倒全部時，他想起宋茜透過電話說過今天是什麼日子——既然兩人打算繼續，馮子儀也理當正式成為她主奴關係的第二人。於是在顏俊浩走回來時他率先打破沈默。
「哥，今天是你生日嗎？」
黑眸望向他，面帶一絲訝異。「呃，對啊。」
他微笑。「生日快樂。」
對方露出一絲笑容。「謝謝。」
幹，還真是尷尬。
即便夜市時他們好不容易有了話題，但一想起後續兩人之間的不自在就又摧毀一切。他苦惱的走向走道拿起保齡球，顏俊浩不可能不清楚宋茜邀他來的含義，可上次他不是說過對三人行有不好的回憶嗎？
是什麼促使他接受的？
該不會是上次他們三人——
血液增溫他回神直視球道與球瓶，心浮氣躁的當下丟出球，笨重的保齡球在撞擊地面後迅速的滑向球瓶，卻因角度而剩下一兩個。
馮子儀暗自咂嘴的回頭拿球。顏俊浩卻突然走過來告訴他怎麼丟會更準確，他愣了一下卻遵從他的建議，果不其然的正中剩餘球瓶。他一時驚喜的道謝，而對方也點頭的讚許他的融會貫通。
事實上相處過後顏俊浩並不討人厭，只是佔有慾很強，他在那刻也清楚自己先前的硬碰硬太過小家子氣。因為比起他這個第三者，顏俊浩之後的包容大度都是令人敬佩的。
沒多久賽局結束，積分當然是顏俊浩比較高。對此他開玩笑的對馮子儀說：「我常玩才比較熟練。」
最後他們去到後方的觀賞座椅區等待宋茜，見她還在忙碌，他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哥。今天是你生日，為什麼還要約我出來？」
顏俊浩瞥向他。「不是宋茜約你的嗎？為什麼這麼問？」
他心煩意亂的抓著後頸，宛如難以啟齒剩下的話。猶豫片刻他還是說道。
「……你們不該自己有活動嗎？」
對方詫異的愣住，隨後才露出一絲無所謂的笑容。這個反應與他對顏俊浩的第一印象截然不同，為什麼他可以這麼淡然？如果是他絕對會心裡起疙瘩。
但他一句話就證實這個男人也是一樣。
「她已經私底下為我祝賀過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原來如此，他忽視領悟後內心焦灼的苦澀。馮子儀看向他，反正都已開口了，就一次把話說清楚比較好——畢竟他受夠了一直隱藏自己的想法。
「對了，哥……我得向你道歉。」
顏俊浩從手機上抬頭，困惑的看向他。
「為什麼道歉？」
「我給你們帶來的麻煩。」他不自在的搔了搔後頸，臉更因此發燙。「我知道她對你很重要，哥，如果可以我也想放手……但我做不到。所以對不起。」
男人的表情變得暗沈，但卻沒透露惡意。「……我明白，我其實對你也有同樣感受。」
見他困惑不解，顏俊浩往前雙手靠在大腿上望著交握的手繼續說道：「你也清楚我跟宋茜從一開始就不算是男女朋友，所以我也明白她遲早可能會愛上別人。所以如你說的……如果可以我也想放她走，但我試過卻失敗了——因為我愛她。」
他的眼神認真使馮子儀不知如何反應。他知道他們之間的牽絆極深，甚至有可能他永遠觸及不了，但他同樣愛著宋茜——無法自拔到了瘋狂，在暗戀的前一秒他恐怕都不知道這段愛情會使他陷的多深。
儘管如此，在聽見顏俊浩也是如此時，他不知為何有些釋懷了，曾經的嫉妒在此時都已淡化。
於是他露出淺笑。「我也是，哥。我是認真的，我愛她。」
對方只是露出會心笑容。「看來我們都註定栽在她手上了。」
他笑出聲，認同的點頭。
之後的氣氛就較為平靜，他們甚至可以輕鬆的藉由聊天認識彼此。到最後他們還聊到怎麼認識宋茜的——顏俊浩是在她二十歲生日時在夜店認識彼此，而馮子儀則是因宋喬雨才會知曉她，而兩人相處的時間正好都是兩年多。
可即便他們都認識她一段時間，兩人卻似乎感覺不是真的了解她，除了她的弟弟之外宋茜從沒說過關於自己家庭——在性愛和簡單興趣之下，她就宛如一個陌生人。
這個領悟讓馮子儀感到無所適從，宋茜究竟是真的如他了解的那樣，還是他只看見了她其中一面？
「嘿，你們兩個。」
他們回頭一看就發現宋茜趴在後方椅背上，還已經背著背包準備離開。她朝他們一笑。「看來你們聊的很愉快，不過我下班了，你們要一起走嗎？」
兩人不約而同的點頭起身，跟隨她一同去到停車場，在路上她突然提議要去看最新上映的電影，見他們都沒異議後更是笑的合不攏嘴。他雖然不懂為什麼她這麼開心，但見她雀躍的模樣也沒什麼不好。
隨後到了電影院，在宋茜買好票回來前他跟顏俊浩延續了在保齡球的話題。年齡差讓他們的觀點不同反而使話題產生新的變化，如果撇除他們之間複雜的關係，馮子儀知道顏俊浩會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沒多久後宋茜就回來了，手上還捧著三杯飲料。她臉上依然掛著笑容，讓他忍不住開口。「妳看起來很開心。」
她看向他。「是嗎？因為我心情很好。」
她難得如此坦承，他眨眼好奇的問：「為什麼？」她瞇眼笑著，猶如狡詐的黃鼠狼思考怎麼設下陷阱。
「你晚點就會知道了。」她最終只說了這句耐人尋味的話，還偷瞥了臉頰泛紅的顏俊浩一眼。怎麼回事？
見離電影開場還有段時間，宋茜帶著他們到等候區角落，然後打開背包讓他們看到裡面的東西。馮子儀震驚的看著裡面的兩個長形的跳蛋，臉迅速漲紅，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笑容可掬的她。
「怎麼了嗎？」
「妳要我們把那個——」他結巴起來連話都沒辦法說完。
聞言她挑眉。「你不想嗎？」
他被問到不知該如何是好。
宋茜戲謔的瞥了顏俊浩一眼。「俊浩，怎麼辦，子儀不太喜歡跳蛋。你要不要拿你的乳夾跟他換？」
話一脫口，他再次目瞪口呆的望向顏俊浩，只見對方也被她的話嚇的面紅耳赤。他不由自主他看向他的胸膛，寬鬆的衣服仔細看的確會有不明物的凸起。老天——他該不會一整天都——
她突然伸手碰向顏俊浩的胸部，使他顫抖發出一絲低吟。轉眼間在這個角落中性慾的張力瀰漫開來，他得努力專注於別的才不至於因他們的互動而起反應。
「子儀，」宋茜一邊波動顏俊浩的乳夾，並用挑逗的神情看向他。「你想要哪個？選快點，電影要開演了，不要讓我錯過預告。」
咬緊牙根，內心的慌張與期待同時爆發，顏俊浩望著宋茜時淫亂的眼神更讓他無法抵抗情慾。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長形跳蛋。
進去廁所時人剛好是正多的時刻，看完電影跟準備去看的人潮使得廁所人聲鼎沸。心跳如雷的走進隔間裡後，臉頰的泛紅發燙都使雙手不自覺的顫抖，他迅速的脫下褲子從口袋拿出宋茜給的小瓶潤滑液和那顆長形跳蛋。
他不清楚顏俊浩是否已經弄好，但自己在做時反而各種不順。
一開始就因外頭來來往往的人而緊張不已，在手沾上潤滑液按摩肛門周圍的肌肉時，更是因緊繃而難以放鬆，他只能摀著嘴憋住呻吟並努力將手指擴張體內。
在其中一根伸入體內時他微到抽一口氣。老天——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身體異常敏感，他的陰莖隨之硬的昂起。
突如其來的一陣敲門聲讓他驚愕的僵住動作，他慌慌張張的回覆有人的訊號，門外的人才離開。他彷彿就要咳出心臟，這種體驗實在太折磨人了。
儘管羞恥讓他難以承受，可宋茜還在等他，她不會允許他半途而廢的。
馮子儀只能繼續抽插直到身體比較能承受，隨後他將潤滑液抹上長形跳蛋，靠著牆小心翼翼的將跳蛋放入身體。
異物帶來的刺激讓他倒抽一口氣並咬緊下唇，喊叫在喉間徘徊他卻無處釋放。長形跳蛋比一般圓形的不同，他必須花費更多力氣才能將其完整的塞入體內。
他張嘴小聲喘氣，跳蛋直入手指無法抵達的地方，敏感的點讓他全身酥麻。撐著牆的手只能握緊拳頭，下體正透露他興奮的跡象。
太深了——
馮子儀花了幾分鐘才讓自己稍微能忍受體內異物的感覺，穿上褲子走出去時他才看見自己的臉有多紅。倉皇失措的沖手出去後，宋茜和跟他一樣面帶紅暈、肢體僵硬的顏俊浩在外頭等待。
她一看見他就露出微笑，下一秒他體內的跳蛋就開始震動，讓他錯愕不及而叫了一聲，在其他人困惑的注視下他趕緊蹲下假裝是腳在抽痛。但這個行為卻成了反效果，蹲下的霎那讓括約肌更無法控制，震動的感覺變得明顯感覺就像有電流持續往上刺激他。
他只能欲哭無淚的喘氣，直到宋茜突然將他拉起。她笑的合不攏嘴，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你的腳還好嗎？」
他咬緊下唇委屈的瞪著她，她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拍了他臀部一下。在他咬牙縮瑟時笑說：「沒事就好！」
真他媽該死。
隨後他們進場找到座位後，他們分別坐到她旁邊。瞥向顏俊浩的悶熱的面容和僵硬坐姿，他知道他同樣在忍耐跳蛋帶來的挑逗。隨著燈光熄滅，感受卻反而更加深刻，不敢交叉的雙腿因散發的酥麻感而緊繃，他一手握拳壓著唇憋著聲音，還得不亂動以免隔壁的人察覺異狀。
他真恨這種玩法，卻又沒辦法抗拒性慾帶來的刺激。唯一好險的是他今天穿的是寬鬆的牛仔短褲，黑暗中也難看見他雙腿之間的勃起。
馮子儀很想努力專注在電影，結果他們看的動作片卻依然有著男女主角的情慾戲碼，頓時他恨死這部電影的編劇。
咬著下唇他喝起飲料轉移注意力，不知道喝了多少一旁的宋茜突然靠過來耳語。「少喝一點。」
見他一頭霧水，她只是促狹笑著沒再制止他。
雖然不明白她的話為何意，但體內的炙熱讓他很快神智不清，連台詞都讀不進腦袋。放在腿上的手攥緊，每一絲喘息都需極大的自制力。更悲慘的是他的陰莖已經脹到疼痛了，肛門也酥麻的不知道為何濕潤的厲害。
有好幾次他就想直接拉著她出去，不管她要在哪上他都可以，只要結束跳蛋帶來的痛苦。
但反之他沒這麼做，反而不停喝飲料分心。
不知不覺的劇情已經接近結尾，刺激的動作武打已成視覺疲勞，他心浮氣躁的渴望結束。自己和她的飲料都被他喝掉，卻依然無法壓抑身體發熱回應慾望。
老天，他揉著太陽穴，移動一下身子讓感覺不會在那麼刺激。可很快他就意識到奇怪，有種生理感覺像是累積已久一樣，立即面無血色，他終於領悟到宋茜說的意思。
幹老天。
想上廁所而打算起身的當下，電影剛好結束，他一時驚愕的僵在座位上，隨著空間明亮起來，他渾身緊繃試圖坐好隱藏緊繃的褲襠。
在等待人群離開時，一旁的宋茜老神在在的回味劇情，而顏俊浩垂著頭不讓任何人可以看見他的面容。他焦躁不安的踉蹌起身，她卻抓住他的手。
錯愕之下宋茜起身拉著他走向出口，而顏俊浩緊跟在後。馮子儀努力忍住喘氣——光是走路就讓他更想上廁所，還恨不得拔出肛門裡的異物。
跟在他們旁邊的男人一手捂嘴，神情的不自然一目瞭然。他看起來也快受不了了，走姿卻依然比他正常。看來是有經驗了，真該死。
他們很快來到戶外停車場，宋茜讓他們全部上顏俊浩的車。坐在後座的兩人同樣呼吸急促、面頰潮紅。他緊憋尿意，向駕駛座的她說：「我的機車……」
「明天我再帶你來牽。」
他靠著椅背閉眼深喘了一聲，下體漸漸抵擋不住的難受讓他痛苦拱背。「……主人，我需要上廁所。」
她卻邊開車邊笑道：「就叫你別喝那麼多了，誰知道你不聽話還把我的也喝掉。」
他渾身無力，身體還輕微顫抖。「對不起……我們是要去哪？可不可以先去超商讓我上廁所？」
「怎麼可能。」傳入耳內笑聲和話語讓他瞪大眼。「憋尿時玩才是最爽的啊。」
他緊張的臉頰發燙，呼吸猛然混亂起來，身旁的顏俊浩同樣因她的話受刺激。他雙眼飄移，既慌亂又期待的將頭靠著窗。「可是那樣……」他不知道怎麼重組語言，他真的好想上廁所。
「你先忍著，等我們到飯店你就可以去上。」
飯店？
雖然有著疑惑，他依然咬緊下唇努力忍住想釋放的痛苦。窗外風景模糊不清，就像他的思緒。沒多久他們就到了一間外觀不錯的飯店，在震驚當下宋茜要他們在電梯附近等著，說完就走去櫃檯辦入住。
馮子儀吃力等靠著牆深呼吸，原來這就是為什麼她邀他一起來。
瞥向一旁也靠著牆的顏俊浩，他背著一個從車上拿下的背包，額間佈滿汗水神情渙散的看著宋茜的背影。
他們是真的要三人行了嗎？
他心情複雜的扒著頭。體內的震動依然存在，下腹既僵硬又酥麻，他必須咬緊牙關才能忍住快要崩潰的生理反應。老天——
「走吧。」她的聲音讓他回神。
撘著電梯來到房間樓層，找房間頓時都成一場障礙賽，那些該死的號碼和走道都讓他越來越難抵抗。隨著找到房間在她打開門時他已經承受不了，進去就匆忙跑進廁所。
門卻在解開拉鍊時出現開門聲，只見宋茜神情自若的走進來。「等等，子儀。」
他不敢置信的漲紅臉。她怎麼跟進來了？她要幹嘛？
四肢都因陰莖急需釋放的本能而顫抖，全身緊繃到快要爆炸了。來不及請她出去，她就已經走到他身後，替他解開拉鍊並掏出他的陰莖。他面紅耳赤的抓著她的手臂，驚慌失措的搖頭呻吟。
「呃——啊！不要這樣！」
她充耳不聞抓住他的陰莖就開始套弄，他的聲音失去掌控，身體隨之縮瑟，她卻牢牢將他困在懷中對他施展酥麻刺激。
他冒著汗喘息，馬桶旁邊的鏡子都能映照出他們的神情——她的調戲和享受、他的情慾與崩潰。「啊、啊、啊嗯——我需要、我會——」
「不是要上嗎？為什麼這時憋住了？」她舔了舔他的後頸，使他又忍不住叫出聲。她的手攥的很緊，似乎想逼他乖乖就範。她一邊愛撫一邊笑道：「都這麼濕了，不知道到時候出來的會是什麼？」
「不要……」恐懼和害羞讓他控制不住的雙眼通紅。渾身顫慄下，他再也憋不住了。「我要尿出來了——嗯啊！主人——放過我——」
她卻咬了他的後頸一下，並用魅惑的嗓音低語。「快上吧。不然我就現在上了你。」
那句話像是逼迫他突破枷鎖，羞恥心爆發當下他的生理反應便釋放了出來，他的聲音顫抖到不像自己的。他因瞬間的舒壓不自覺的抖動下體，姿態看起來情色不堪。
宋茜在他尿出來時也沒抽手，他卻沒力氣阻止，身體甚至一時虛脫讓他只能往前用手撐著身子。隨著急需釋放的液體流光，她的手卻沒停止，製造的淫糜聲讓他喘氣連連，腦袋因熱度而混亂，馮子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潸然淚下的喊叫。
「呃啊……嗯！主人……不要。」太羞恥了，她的手還沾著他的尿液。下體擴散的酥麻漸漸取代剛解放的舒適，他全身再次緊繃起來。
「為什麼？」
他回頭看她，眼淚下她看起來笑的愉悅。
她用腳撐開他的腿，另一手伸向他的肛門瞬間抽出他體內的跳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大叫出聲，雙腿發軟到差點無力。還來不及適應，她的手指就取代了跳蛋在他體內製造強烈快感。
馮子儀瞪大眼又隨即因快感而扭曲面容，趴在牆上哭喊著。他的呻吟充斥著整間廁所，讓他更加害羞又緊張。她的手指快速又準確，磨蹭到他敏感處時都能引起他陣陣顫慄。
這感覺好爽。
沒多久，他的身體自動配合起來，前後夾擊的感受讓他快要崩潰。淚水不可抑制的流下，如同他雙腿之間流瀉的液體。
她靠著他的身體，手的速度變得更快。「快點射吧，子儀，俊浩還在等我們呢。」
他拱背縮瑟，垂著的頭正好看見她的手在陰莖、龜頭上摩擦的畫面，搭配後方不停的強勢抽插，種種刺激讓他知道自己又快淪陷了。
見他身軀緊繃，她的舌頭用力舔了他的頸部。
「射不出來嗎？難不成要我幫你口？還是——」她笑出聲。「我叫我的狗來幫你舔？」
那狂放的話語讓他猛然衝破困境，折磨的感覺瞬間轉成極致的爽感，他縮瑟顫抖的射了出來，使她的手又沾滿另一種液體。
高潮的餘溫讓他氣喘吁吁。宋茜吻了他的背後就鬆開他，馮子儀隨後轉身靠著牆努力平復心跳，下體的酥麻感還沒散去。在她洗完手後，他也正好擦拭掉自己雙腿之間流下的潮濕。
「把衣服脫了。」她說，他紅起臉使她交叉雙手的歪頭挑眉。「難不成要我幫你？」
他猶豫片刻然後厚著臉皮的點頭。「妳已經脫了我的褲子，那也就幫我脫上衣吧，主人。」
她吃驚的表情不知為何令他想笑。
她皺眉笑出聲走過來，也使他的心跳隨之上下。
「我都不知道你有這一面。」隨後脫下他的短袖放到洗手台。
手握住他的，她含笑的溫柔領他走出廁所。
等他出來時卻看見顏俊浩戴著項圈、乳夾，還穿著一件高衩兔女郎裝和絲襪躺在床上。抓緊床單的手上戴著手銬，讓他看起來更情色。他的神情痛苦，下體脹的明顯，再看到他們出來時顫抖的更厲害。
他震驚的任由宋茜將他帶到床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
「俊浩。」宋茜脫下衣服只留內衣褲後看向床上的顏俊浩說。「過來。」
後者聽從的緩慢起身，雙腳流失的力氣讓他步履蹣跚。她一手抓住他的項圈，露出狡黠的笑容指向沙發前的地方。「跪在這。」
兩人都愣住，但顏俊浩依舊聽令的跪到他面前。馮子儀心跳加速，不知是因為他的順從還是宋茜的表情。她滿意一笑，扯著顏俊浩的頭髮逼他抬頭。
「在我處理子儀時，你不准碰自己。懂了嗎？」
他吃痛的點頭。「是的，主人……」
在她鬆手後，宋茜從沙發旁的背包裡拿出幾條繩子。她笑容滿面的看向他。「子儀。我的狗會很乖的，你不用這麼緊張。」
他雙眼圓睜，看著她得意的笑著蹲下，抬起他一隻腿跨在沙發把手，接著就用繩子將他的腳踝與椅腳連接的綁在一起，形成可拉扯卻掙脫不了的束縛。
他無法出聲，眼前顏俊浩緊盯著他們的動作讓他更加驚慌。這個人就像上次一樣乖順，他在宋茜眼中看起來也像這樣嗎——散發情色的表情和姿態？
咽下口水，轉眼間雙腿已成敞開而動彈不得的模樣，更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臀部是懸在空中的。他從沒想過會是這種姿勢，她依然心情愉悅的把他的雙手綁在椅背，達到他整個人撐在沙發的樣子。
他的性器一覽無遺的面對跪在地上的顏俊浩，只見眼前男人的下體依然脹大。這讓他羞恥的很想逃跑，上次也是這樣，她很清楚這會帶給他們多大的興奮和緊張。
在宋茜翻找背包時，他因大腿肌開始酸痛而開口。「主人，這姿勢讓我腰好酸。」
她拿出口球回到他面前，眼神使他臣服。「噓……之後你就不會在意了。」說完就替他戴上口球。口腔被異物撐開，讓他全身上下都因外物而繃緊。
完成後她拿起床上一條毛巾墊在他臀下，退開身站到顏俊浩旁邊。一邊撫摸著跪著的男人頭髮並看著他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俊浩，你看看子儀。他這樣子是不是很性感？」
他的胸膛因緊張而起伏不大，他們專注的眼神更讓他不自覺的興奮，發現自己脹大的跡象，他的臉瞬間發燙。
宋茜笑著蹲下來，往旁吻著顏俊浩的臉一邊說：「你看他，他跟你一樣好興奮。我兩隻可愛又淫蕩的狗。」
兩人的反應更是讓她輕笑出聲。
馮子儀呼吸急促的看著她的雙眼勾惑他的，還抓住顏俊浩的臉與他激吻。視覺刺激讓他更難控制慾望奔騰，硬挺的陰莖甚至冒出一些液體。
在他們吻的喘息聲鮮明後，她才鬆開與顏俊浩糾纏的唇與舌，透明的液體宣告著兩人的激情。
她突然站起身，從背包拿出狗鍊和項圈。在給他戴上項圈後就將狗鍊繫在顏俊浩的上面。她一腳跨上沙發，若有似無的用腳趾逗弄他的陰囊，在他呻吟扭動時笑說：「你知道今天是顏俊浩生日嗎？」
她的表情充滿激情和促狹，彎腰轉頭勾起顏俊浩的臉，腳給他帶來的刺激卻沒停止。
在他艱難的點頭後她又說：「我答應過他，在他生日這天我是完全屬於他的。而他除了工作以外已經霸佔我一整天的時間，我的小狗想要一個永生難忘的一天——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裡。」
什麼？
蹲在眼前的男人被她的意有所指和他的視線而滿臉羞紅，馮子儀一時之間還沒辦法反應——他的永生難忘竟然是三人行嗎？
「瞧瞧子儀的眼神，俊浩，他以為這是你的主意呢。」她彎身吻住顏俊浩，接著抬眼看他。「我只是說服他——有你會更好玩，我也會讓他先前不好的經歷被好的覆蓋。俊浩不排斥你，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
她往前靠繼續用腳撥弄他的陰囊，一邊抓住他的臉逼他直視她的眼。
「我的狗好好的玩在一起，你們不知道我多喜歡這個畫面。不過呢，我知道你還很害羞，所以子儀我也給你一個約定——」她舔了舔脈搏正快速跳動的頸部，腳逗弄的讓他不禁呻吟。「你今晚表現如果好的話，你生日那天我就是你的。如何？反正下個月就換你生日了，真快你說是不是？」
他瞳孔瞪大而呼吸急促。混亂的氣息下他點點頭，宋茜滿意一笑的舔去他因口球而流下的口水，模樣情色不已。
「我就知道你很乖。」
她退開身用寵愛的眼神看向他們。「現在讓我們來好好的享受三人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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