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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IVE：Before the storm
｜宋茜｜
那晚他們持續在浴室纏綿。
宋茜仍記得她坐在浴缸邊張開大腿，而顏俊浩跪在她雙腿之間舔去因他們而濕潤的痕跡；也記得她的雙手怎麼讓靠著牆的馮子儀再次崩潰傾瀉，事後她還讓他清理掉射在她胸上的精液。
那之後她一邊替顏俊浩指交，一邊讓馮子儀從後面上她，三人親密的接觸讓她感覺攀至高峰。那晚他們在浴室待到手起皺才離開，她也意外的同意三人一同睡在床上，而醒來時他們依然靠的很近，他們炙熱的體溫更是讓她汗流浹背。
所以在退房前她也回敬於此，使他們體力透支的壓線離開。
那晚大概會留存在記憶中一輩子。他們第一次完全的肌膚相親，慾望甚至讓他們變得無法自拔，她對他們的表現同樣愛不釋手。
而此刻的景象也令她心癢難耐。
靠在她的房門上，馮子儀只穿著牛仔褲蹲在她雙腿之間的模樣令她笑容滿面。他忘情的舔舐她的下體，舌頭靈動的愛撫陰唇、挑逗陰蒂，在她壓著他的頭一邊忍住叫喊時，他更是伸入一指在體內撥弄，挑起她足以燎原的慾火。
快感凝聚過快導致她雙腿發顫，於是宋茜扯著他的頭髮將他頭部蠻橫的移開，看著他舌頭上幾乎都是晶瑩的液體。
她靠著門喘氣邪笑道：「抽出來，不要動手。我只要你的舌頭。」
語畢她抬腳踩在他緊繃的褲襠上摩挲，馮子儀立即縮瑟顫抖的深喘一口氣。她因而笑的燦爛。「我要看你自慰，子儀，讓我看看你是如何讓自己爽的。」
他被她先前下達的指令而不能開口，只能順從的在腳的勾弄下迅速解開拉鍊脫下衣物。全身赤裸讓他看起來充滿男性原始的魅力，一想到他如此乖巧的臣服在她身下，宋茜就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他一手勾住她的腿一邊用唇溫柔的吻舐她的肌膚，就像本能帶領，熾熱的痕跡延燒到她的慾望地帶。在他的舌頭回到她的下體時，他的手也遵從命令的開始在陰莖上套弄。
他的舌頭熟練的撥弄令她呻吟的地方，酥麻感就像無數電流貫徹全身，她仰頭喘息卻止不住叫聲，只能好險宋喬雨出去約會了。
陰蒂受到的刺激讓頭昏腦脹的感覺再次襲來，她的大腿不自覺的顫抖。該死，他什麼時候學會這樣舔了？混亂之下她意亂情迷的低下頭看向馮子儀，發現他也同樣忘情的服務她，臉龐因自慰而帶有一絲扭曲。
望著他漲紅而硬挺的陰莖，他撫摸自己的模樣令人熱血沸騰。於是她伸腳輕踩在他的龜頭上摩擦，他的身子瞬間縮得傾斜，試圖避開突如其來的刺激。
「嗯——」體內的舌頭突然停下，他因快感帶來的酥麻而吃力顫抖。她皺眉的抓住他的頭髮將他往自己的下體拉近。
「我有說你可以說話嗎？」她冷酷的彎身與他面面相覷。「依你這樣的速度下去，我恐怕還得幫你。雙手去抹上潤滑液，蹲著打開雙腳讓我看到你怎麼指交的。」
他愣了一下才照做，比往常聽話讓她不禁挑眉，也許是上一次的經驗讓他比較臣服於自己的慾望了。有利無害的情況讓她心情大好，雖然臨時叫馮子儀來家裡上床實在有些不妥，但他們也別無選擇，畢竟他的公寓隔音設備差透了。
在他雙手沾滿潤滑液後，他照著她的話蹲著敞開大腿，面帶羞澀的一手伸手後方按摩括約肌，高度讓她能毫無阻攔的看見他姿態情色的用手指在敏感的部位愛撫。
撫摸當下他的聲音撩人，在指頭沒入一節時，他呼吸變得粗重還得靠著她的腿才不至於跌倒。宋茜靜靜的等待他動作，下體卻潮濕的比往常更快。
喉間冒出一陣陣性感的低吟，馮子儀像隻可憐兮兮的狗一樣緊抱著她左腿，在大腿劇烈顫慄下將手指戳的更深。
她歪頭撫摸他的頭至臉龐，逼他抬頭仰視時衝著他甜笑。「你比較喜歡手指還是玩具？」
他雖然臉頰泛紅卻沈默不語的等待她解除指令，宋茜滿意一笑。
「我允許你開口了，乖孩子。」
嚥下口水，他別開眼低語。「……玩具。」
果然是那樣。她輕笑出聲，抬腳輕觸他硬挺的陰莖，導致他立即縮瑟的抱緊她的腿，雙腿更不由自主的闔上，在她手中他咬緊下唇。「呃——主人——不要……哈啊……」
「雙腳打開，我都看不到你怎麼幹自己了。」
他表情因羞恥而難受，渾身顫抖的緩慢敞開雙腿後，她的腳趾往上在龜頭邊緣摩擦。馮子儀閉緊雙眼發出享受呻吟，她卻依然困住他的臉不讓他可以往下看。
見他還是只有一根手插在體內，她嚴詞命令道：「手停在那是要等多久才會高潮？不要浪費時間，子儀。我雖然沒有帶鞭子來，但我依舊可以處罰不乖的狗。」
表情像是備受折磨，他遵從命令的抽插起來並不斷伸入其他根來擴張後庭。望著他因情慾而欲哭的模樣她笑容可掬，拇指疼惜的摩挲他的下唇。
「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嗎？」用曖昧不明的嗓音問，她彎身輕啄他的鼻尖並吻咬他的唇瓣，惹得他呻吟不斷。
他張嘴喘氣，紅著臉皺眉回：「——我、我不知——嗯——道——主人……哈啊……」
因為熟識太久，如今才知道他如狐狸般的眼眸多麼魅惑人心，面容則會在情慾使然下從往常的木訥轉為楚楚動人。宋茜喜歡他的身體會為她顫抖、接納她的一切，也喜歡他動人的嗓音在情慾下撥弄她的心弦。
她好想在摧毀他的同時卻又將他完整的留下。
她對他們兩人都有這種感覺，但她並不想將他們作為物品綁在自己身旁——因為那同時也囚禁了自己。
這種感覺不會是愛，但為什麼就是無法割捨？
他的叫喊讓她思緒紛亂而性致上頭，轉用腳底用力摩擦龜頭，馮子儀顫抖好一大下，但另一手已經耐不住刺激的握住陰莖上下套弄。他靠著她的手和身體來支撐自己搖晃的身軀，雙手則賣力的刺激自己。
不到多久她的房間就充滿他淫亂的抽插聲和叫喊。他的嗓音搭配表情真令人陶醉。她一邊想著一邊看著他手中的陰莖逐漸脹大而紅豔。
咬著下唇，她不由自主的起反應。
宋茜一手伸入襯衫揉捏起自己的胸部，望著他忘情的自慰就像同時感受到他承受的刺激，慾望讓她身體同樣敏感起來，光是玩弄乳頭就可以感受到下腹凝聚的力量。
察覺到馮子儀著迷的視線，她喘息而嘴角上揚，俯身將胸部貼到他面前，抱著他的頭戲謔道：「想舔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啟唇含住她的乳頭，她低吟一聲手指伸入他的頭髮，感受他的熱度沿著指尖傳遍全身。他的舌頭沿著乳頭打轉，還不忘用牙齒刺激，不用幾秒她就能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你現在就像個求母乳的孩子呢，子儀。」她嘲弄的扯著他的頭髮，聞言他渾身一顫而體溫升高。她戲弄的看著他的反應。「還是說藉由上次三人行的經驗，你從顏俊浩那學到怎麼用舌頭服務人了嗎？」
從這角度她也能看見他後方指交的畫面，看他因她的話而抽送的更厲害時，她輕笑出聲。還真是容易看透。於是她親吻他的頭髮，伸手揉捏他的乳頭直至硬挺。
他嬌喘一聲鬆開她被含腫的乳頭。「嗯啊！等等——主人！我要——嗯！」
宋茜退開身持續拉尖他的乳頭並捧著他的臉蹲下，在擄獲他目光時往前與他舌尖交纏，他發出的聲音讓一切都變得更加情色。
他劇烈顫慄，閉緊雙眼與她深吻的模樣讓她更想調戲他。拍掉他的手，宋茜將他往後一推使他措手不及的跌倒。馮子儀一臉錯愕又緊張的望著她，宋茜跪在他雙腿之間並解開幾個扣子釋放雙乳。
她抓住他其中一手往他下體摸去。「繼續摸你自己，馮子儀。」
他緊繃的面容瞬間漲紅，另一手撐著身體咬緊下唇將手指再次插入體內，他胸膛為此起伏迅速，腹部肌肉更是僵硬。她伸手握住他的陰莖，在馮子儀來不及反應下含住他的龜頭，他承受不住的仰頭呻吟，連頸部青筋都暴起。
她用舌尖逗弄冒出些微液體的馬眼，望著他痛苦的表情笑說：「要射就射吧，不過一分鐘內你射不出來的話，我就讓你一整天都帶著貞操鎖。」
他的表情在剎那變得僵硬，連呻吟都更加粗啞。見他興奮起來，她的手將陰莖攥的更緊使他亢奮的倒抽一口氣。她露出促狹笑容。「你喜歡我這樣對不對？握緊你的陰莖，舔你的馬眼，讓你爽到射進我嘴裡。」
他雙眼圓睜而耳根羞紅，欲言又止的慌張模樣讓她套弄的更快更緊，馮子儀來不及找到適合的言詞反駁就再次淪陷。她用膝蓋撐開他的大腿，往前含住他的乳頭。
「呃啊——主人！」他興奮的高喊。
宋茜用舌頭在他胸膛上製造炙熱的痕跡，直至他的頸部，他幾乎被她壓制而動彈不得。在她咬住他鎖骨上的肌膚時也只敢發出情色的喘息。
留下印記後，他身子依然處於快要高潮的發顫狀態。她起身望著他糾結在一起的面容。「你還沒射啊？難不成很想試試看貞操鎖？」
他的臉漲的更紅，驚慌失措的搖頭。「我沒——」
她面不改色的將他體內的手拉出換成自己伸入，馮子儀僵直身子仰頭發出窒息的叫喊，卻在她強勢的攻勢下再次配合起來，甚至還自己撫摸硬挺的乳頭。
含著他的陰莖並用手指在他體內抽送，她在他倒抽口氣時按摩柔軟腸壁，使他大腿顫抖卻無法逃脫。她的嘴移動的快速，搭配舌頭與牙齒讓馬眼液體分泌的越來越多，而三根手指抽插的猛烈，導致他在掙扎中更加狂野。
馮子儀抓住她的肩膀顫抖，雙腿卻無力從她的侵犯中逃離。「等下——嗯啊！等下——主人、我快——嗯啊啊——」
他在求饒時精液就猛烈的射出，宋茜很快的嚥下並退開身留他一人在地上，返回時她手上則拿著衛生紙和一個金屬貞操鎖。
他雖然還未從高潮帶來的釋放中回神，但雙眼卻死死緊盯她手中之物。宋茜給了他一個甜笑，蹲在他雙腿之間擦拭剛才射出的液體。
「幹嘛這麼緊張？我不是說了你一分鐘內射不出來我就給你戴貞操鎖嗎？」
他一邊緩和呼吸並用雙手撐起身子，面有難色的看著她。「……我知道，但那個我沒用過……」
她往前啄了他的唇一下，在他吃驚時扶起他的陰莖將貞操帶戴上，他整個人僵在原地不敢妄動的看著她動作。在帶好後馮子儀面紅耳赤到連頸子都佈滿羞紅的痕跡。
她笑著輕柔他的陰囊，他在興奮的同時猛然抽口氣。她享受的看著貞操鎖的限制給他帶來的痛苦，他呼吸急促、眼角泛淚的握住她的手。
「……我錯了，不要給我帶這個，主人。」
「為什麼？」她含笑的問。「貞操鎖也是一種情趣玩具，你不正是喜歡玩具嗎？就戴一天，讓我看看你能不能耐住性慾，如果你是隻乖巧的狗——你知道我會給予獎勵。」
「那——啊！不要再摸了！我會——」他喘息著想要制止她愛撫，宋茜反倒拍開他的手壓到他身上，俯視他吃驚而靦腆的面容，她狡黠的移動身子讓自己的下體可以對準他的臉。
她脫下襯衫壞笑的坐到他臉上，在敏感部位接觸他柔軟的唇瓣時顫慄好一大下。
「那不如你來摸我？」
他皺眉而面頰艷紅，伸手困住她的大腿和臀部後，她感受到他的舌頭再次滑入自己濕潤的私處。她雙手激情的抓住他的頭髮，一邊享受他舌頭賣力的挑逗自己。
「啊……子儀。」她閉眼喘息。他的舌頭如同手指一樣強硬的在她體內抽送，製造的快感讓她腳趾蜷起。
她喘著氣笑著看他一臉吃力還發出呻吟，轉頭看向他的下體，他的大腿果然躁動不安的扭動起來，貞操鎖還為此發出晃動的金屬聲。
她回頭對他一笑，並抹去他的汗水。「看來你不能太興奮呢，我的狐狸。不能硬起來的感覺是不是很痛苦？可這個說不定能訓練你的射精管理，也許我早該給你帶的。你說是不是啊？」
她拉扯頭髮使他吃痛悶喊，體內的舌頭不甘示弱的再次製造足以翻天覆地的快感。宋茜感覺腦袋只剩慾望帶來的混亂，她不由自主的移動臀部促使快感在體內燃燒更旺。
「——嗯啊！」她渾身發顫的嬌喘，緊緊抓住他的頭髮，馮子儀更是發出情色悶喊。
老天——他的舌頭——
她無法控制喘息，只能轉頭看著他的雙腿掙扎的更厲害，他的回應充滿崇拜與痛苦，表情更是難受不已。她揉捏起自己的胸部，視覺的刺激讓馮子儀更難以招架。
高潮很快就來臨，蠻橫的將她推往混亂深淵。
宋茜咬緊下唇釋放出來，還得往前用手撐著身子。老天。她花了一段時間才有辦法虛弱的站身，下體甚至還與馮子儀的唇牽連一絲晶瑩液體。
將他扶起身，宋茜調皮的用舌頭舔去他嘴上的痕跡，被她折騰到同樣體力透支的馮子儀只能任由她舔舐。在清乾淨後，她吻了他的太陽穴一下就站起身穿上襯衫。
馮子儀蹣跚起身後問：「妳不幫我解開嗎？」
她擦拭掉雙腿之間的潮濕走過來勾起他的下巴，好讓她可以輕吻剛才被她留下的印記。她一手環抱他的腰並往前用力舔了他緊張跳動的脈搏。
「才這樣就受不了了？」語畢後猛然抓了一下他結實的臀部，使他渾身一顫臉紅的驚訝看她。「一整天，馮子儀。我今天下班後我們再來看看你的表現如何。如果表現好的話，我們還能在嘗試看看你喜歡的玩法，又或者……」
她帶著邪笑愛撫他的乳頭。「你想再嘗試一次三人行嗎？」
他被問到啞口無言，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只會臉紅。她不禁露齒一笑，想要繼續逗弄這個不知所措的男孩——
「姐？妳在家？」
宋喬雨的聲音讓兩人同時僵住身子。
她的房門傳來敲門聲。「姐？」
情急之下她立即回道：「幹嘛？」
「我看到馮子儀的機車在樓下，他有來找妳嗎？」
這讓兩人同樣瞪大雙眼。她一邊想著回答一邊與馮子儀快速穿回衣服，兩人手忙腳亂的模樣既可笑又可悲。緊張讓她心跳加速，腦中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宋茜見兩人都穿好衣服就打開門，一臉頹喪模樣的宋喬雨見到他們猛然瞪大眼。發現他通紅的眼眶，她一時之間想不出任何話語。他怎麼回事？跟雯麗吵架了嗎？
「你們怎麼——」
「你不是去約會嗎？」馮子儀急忙打斷，臉上仍殘留一絲緊張的情緒。
「噢，對啊。」他似乎有所隱瞞，迅速的將話題繞回他們身上。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彷彿抓到什麼把柄。「不過你們為什麼這時候在家？」
他們互看一眼，馮子儀鎮定的說：「我來給姐東西。」
「什麼東西？」
「我在學校做的歐姆蛋。」他的聲音似乎太冷靜，宋喬雨為此瞇起眼。
她知道他在心情不好時觀察力會變得異常敏銳。宋茜從沒覺得心跳可以快成這樣，她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這一切——她也不想去思考。宋喬雨不該知道這些，所以無論如何都得瞞過去。
「你們兩個在交往嗎？」
該來的還是來了，原本想要假裝好朋友的關係卻依然被發現端倪。她試圖掩飾慌張的露出笑容，在馮子儀皺眉打算出聲反駁時，開口道：「對。」
馮子儀看起來甚至比宋喬雨還吃驚。
「蛤？什麼時候的事？」他一臉訝異的問。宋茜保持莞爾伸手勾住馮子儀的頸部，讓宋喬雨看不見他臉上的詫異。
「上次你不是來我房間問我們在幹嘛——從那天開始的。」
他隨即愣了一下，隨後像是接受了這個現實，整張臉隨著皺起。「噁，難道你們剛才在——」
她挑眉。「我跟男朋友在幹嘛還需要跟你報備嗎？」
「幹不要，你們要幹嘛我才不想聽。」說完他就垂頭喪氣的轉身離開。他肯定發生什麼事了，但現在她也自身難保。
在宋喬雨一走她立即鬆開馮子儀跑去關門。後者還因她的謊言而震驚不已，她一手梳開頭髮，慌亂的走去換上保齡球館的制服。
另一個男孩卻不給她時間沉澱思考怎麼辦。
「姐……為什麼要這麼說？」
馮子儀的話讓她瞬間僵直如木板。她僵硬的脫下襯衫看著手中制服不發一語。於是他走到她身旁。「妳明說過不會跟我交往。」
「……我知道。」她心煩意亂的閉眼承認。
「我雖然知道妳的用意，但我不喜歡妳用這個來欺騙喬雨，姐。」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逼迫她去直視他的雙眼。「為什麼不能告訴他妳的喜好和我們的關係？喜歡BDSM並不是什麼壞事不是嗎？」
她當然知道，如果是陌生人知曉她喜歡這些，宋茜根本不會理會他們的想法——但喬雨不同，在父母過世後他是她唯一的重心。宋茜允許他超出自己的掌控，但也賜予了他摧毀自己的力量。
她想當弟弟眼中那個堅強自信的姐姐，而非那個喜歡不被大眾認可事物的女人。
為了保護脆弱的自尊，她惶恐的甩開他的手。「我不能跟他說！」
馮子儀表情糾結，受傷的質問。「他不是妳的家人嗎？我是喬雨的朋友，我知道他是個善解人意的人。」
她閉眼搖頭，不知道是在拒絕聆聽還是去相信。她不能再失去家人，不能再失去控制。一想到坦白後宋喬雨會露出嫌惡的表情，或之後總是用有色眼光去看她——她就恐懼到完全沒辦法說出口。
「……有些事不是家人就能說出口，你的家庭跟我的不同，我有我的堅持——我不會告訴他。」
他目光中的難以理解讓她猶如窒息。他不會明白她的恐懼——當時父母知曉時那震驚排斥的眼神已粉碎了她的心一次。
「所以妳打算永遠以我的感情當擋箭牌？」
她震驚到無以復加，忘了自己的一時衝動仍舊會傷害到人。不經大腦所說出的話、做出的行為有時候會是導火線，她已引爆了一次——失去了父母，如今她感覺自己將失去更多。
儘管如此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宛如坐在一台煞車失靈的車，在永不停歇的衝刺中只能極力避免自己撞上。
她知道自己是個懦夫，可她不能承受那些。
她終究只是在保護自己。
默不作聲的穿上制服並把貞操鎖的鑰匙給他，在馮子儀錯愕當下她冷硬的說：「我不會讓宋喬雨知道我的興趣和我們的關係。只要他知道，馮子儀，這一切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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