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包含BDSM成分,男s女m的短篇練習故事
*較無劇情,斟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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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涵|
認識他並非一個錯誤,但看到警示卻還明知故犯的去窺探他的秘密那就是我的過錯了。我是個很衝動的人,或許也是這樣,我陷入了他設下的沼澤陷阱,還認為自己能輕易掙脫那攤泥濘。
「噓……若涵,妳太著急了。」他溫柔的低語,手卻帶著力道施壓在我的後頸上。炙熱的溫度從他的性器一路蔓延至我的面頰。
我惱怒的減緩嘴巴套弄的速度,舌頭守規矩的繞著他的陰莖滑動,一邊抬眼望著他的從容上夾雜著一絲情慾的混亂,望著他因自己的刺激而興奮,我的下體也不可抑制的起反應。他的液體沒有什麼味道,如同他的表情一樣,總是帶著平淡情緒,所以我渴望讓痛苦沾染上去,不管用上什麼方法。
他的咖啡店已經收拾乾淨,儘管是下班時間,在櫃檯後做這些齷齪的事情還是令我心浮氣躁。或許身為教師卻還在大庭廣眾下幫人口交這點就足以成立。
靠著吧檯,他的長腿將我困在雙腿之間,大腿肌肉在微貼身的牛仔褲下浮動而緊繃,隨著我一次套弄,他發出低啞嘶聲,我不能說我不喜歡那種聲音。他的手指輕柔的拂過我的耳朵,那雙棕眸垂下時讓我無法再分心。
發現我的節奏再次變快他歪頭,用帶著些微冷洌的聲音問:「妳比往常還急躁,是因為在外頭嗎?」
我一邊含住他的陰莖一邊點頭,吸吮它直到液體分泌變多。
「哈啊……妳的技術越來越好了,若涵。」他的話牽引起我此刻敏感的情慾,我雖然不喜歡放低姿態,但面對他,這點微不足道的誇獎還是令我興奮。我想碰自己,或是讓他來碰我,但在這個陌生環境下我仍矜持著。
他不允許我伸手碰他,所以跪在地上還要仰頭讓我發出吃力的聲音。他露出笑容,任由我愛撫、舔舐他的下體。比起微笑我更喜歡看他皺眉,皺的越深表示他感受越深,如此一來彷彿被掌控的人不再是我。
我要他射在我嘴裡。這點他從來不允許,儘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於是我加快速度,聆聽他的喘息一邊用舌頭逗弄他的馬眼,在他呼吸變重手再次捏住我的後頸時,我知道他的暗示,在感受到他的律動時一切都讓我混亂,我努力收起牙齒用舌頭快速摩擦他粗大的性器,但在他要爆發的那刻他卻自動停下。
我錯愕的看著他抽身,往後從櫃檯處拿衛生紙擦拭我的嘴巴並清理自己的身體。見我愣在原地,他露出勾嘴笑一邊扣上牛仔褲,走過來將我抱起。
我思索不出解答,在走出後門來到小巷時才問道:「為什麼不射?是因為你發現我要你射在我嘴裡嗎?」
他正鎖著門,回頭撥開瀏海後才回答我。「因為妳很緊張也不太喜歡在外頭這麼做,所以我不希望在我這麼做了之後妳會在事後感到羞恥和罪惡。然後對,我知道妳想幹嘛,我說過不行。」
感到失望,我皺眉咕噥。「你都不會感到丟臉我又怎麼會。」
「噢?」他與我一同走上街,順勢的在我耳邊說:「妳這麼說是很氣我沒達成妳的願望嗎?」
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羞澀,我攢眉蹙額的瞪著他。他笑出聲用手摸了摸我的頭髮,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寵物。那雙總是帶著和藹可親的棕眸與我四目相對,我卻突然感到寒毛直豎。「我道歉,這句話對妳很不尊重。但李若涵,如果妳在繼續瞪我,妳就得負責後果了。記得我們的規矩吧?」
我立即別開眼,心跳還比在咖啡廳幫他口時還要紊亂。啞口無言下他伸手牽住我的,彷彿在暗示我不能逃跑,儘管來到停車場他還是鬆手讓我有猶豫的機會。
我一直以來都討厭他,大學時就對他不順眼,認識後也覺得他讓我渾身不對勁,但在我不小心跨越那條線後更像是困獸般無法逃離他身邊。可諷刺的是,當初跨越高牆和踏入他世界的人都是我,我們的關係變成這樣都是我咎由自取。
無法承認喜歡,於是只能以厭惡、報復來當作自己離不開他的藉口。
來到車邊他一如往常的替我開門。在我略過他時,他還貼心的護著我的頭好讓我進車。我厭惡他無微不至的呵護,儘管我們之間都沒有明確的關係。不是朋友、不是同事、不是陌生人,更不是情人。
「妳會餓嗎?需要我先做飯給妳吃嗎?」在上路之後他問。
「還好。」我簡短的回答,看向窗外不想要與他有額外的交談。
片刻他問:「為什麼要別開臉不像之前那樣看我?」
他的語氣藏有一絲變化,令我膽戰心驚。但拉不下臉,有著該死的倔強也是我的毛病。所以我依舊看著窗外。
「不是你要我別瞪你的嗎?」
出乎意料的他轉而發笑。「妳到現在還是想瞪我嗎?妳看著我的時候明明還有其他眼神。」
被挖苦令我下意識的腦羞瞪他,可他直視前方不理會我的怒火,想起他先前的警告我最終還是移開目光看著無措的雙手。
我討厭被他影響,好像自己是個雜耍的猴子只能成為被他嘲弄的對象,可我明白事情並非如此。揉著眼窩,任何人對他的印象都很好,他的表現也的確是,但我就是沒辦法放下僅剩的自尊去面對他的好。
因為那些並非真心,就像他向眾人展現的並非全部。
紅燈時,他突然開口,似乎感到困惑。「妳平時都不怎麼生學生的氣,為什麼總是遇到我就這樣不開心?」
聽到這我也疑惑起來,我不知道他有來過我的學校。「你怎麼知道我平常不兇學生?」
「之前妳在咖啡店等我時,我見過妳遇到學生時的態度,你們看起來就像朋友。」
「他們只是高中生又不是什麼黑道,我幹嘛擺著架子弄壞關係?」我感到好笑的回,剛好對上他的笑臉。
他伸手將我耳前一綹頭髮勾到耳後,往前準備親吻我的唇,在我僵著身子屏息等待時卻發現他停留在我唇前,那勾魂攝魄的雙眼緊緊鎖住我的目光。
「……我也是人啊,我們之間的關係為什麼就足以讓妳擺著架子?」他的拇指摩挲我的顴骨至嘴唇,他如老虎般打量我,使我無法動彈。他輕語:「是我做了什麼嗎?還是因為都不對妳做些什麼?嗯?若涵,告訴我。」
我漲紅臉的瞪大眼,好險的是這時綠燈了。逃過一劫讓我更加侷促不安,他這番質問讓我無言以對。我跟他認識將近六年,每一次見到他我們除了激情之外就只有爭執和不服輸,就因我知道他不是真心,而我太過衝動也太過驕傲。
所以到了他家,我還是說不出原因。
他沒有逼問也沒有再說話,我們一路沈默的待他開進車庫,然後走進他的透天住宅。這間房子和咖啡廳都是他父親留給他的。如果不熟的人都會認為他很珍惜、感激這些父親留下的東西,但事實上在他父親因癌症去世後,他非常痛恨這兩個遺產。
而這是我發現的第一個秘密。
進入這間房子,一切氣氛都變了模樣,我在熟悉不過這種隱藏的情慾,彷彿有條魅惑人心的力量正牽引我。我察覺到他的放鬆和自己的緊繃,我的下體像是提前感知到什麼,濕潤的彷彿在預知他等下要做的事。
我們近乎每天見面,雖然不到每次都會觸碰彼此,但次數也多到我無法計算了。
在我把東西放在沙發上,我跟著他從一樓的客廳走向二樓。他的私人領域跟一樓會有外人來訪而設置的清新自然風格的不同。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下他是個陰鬱的人,灰銀是他最愛的顏色,也許這就是他為什麼他身邊事物無一不是灰銀色。
二樓被他重建過,少了牆壁間隔,他的臥室擺設和書房都一目瞭然,而灰白色主宰了牆壁、擺設,只有窗旁的龜背芋和虎尾蘭還有一幅奇怪的油畫作品能增添生氣。
他要我站在樓梯口的踏墊外等著,自己則走向書桌放東西。
我一直都受不了等待,蠢蠢欲動的情慾干擾著我,好幾年來都是如此。
他在遠處脫下衣物並去廁所稍微梳洗,讓我有時間欣賞他優雅的姿態。最後他只穿著牛仔褲走到我面前,瀏海因水而固定在頭上,卻有幾絲不願的垂在額間,讓他看起來不容侵犯。不管別人再怎麼覺得他隨和幽默、和藹可親,但現在站在我面前的男人絕對不會讓你聯想成那樣的好人。
他有喜歡練瑜珈和健身的習慣,所以隱藏在衣物下的體態是不用加以說明,我懼怕的是他的眼神,讓我彷彿不再是自己。至少說,是我認為的自己。
他盯著我然後勾手要我靠近。依照我們之間的規定,我只能順從。
離他更近讓我更難思考,他伸手從牛仔褲後方口袋拿出一個紅色項圈。我緊張的僵住,這是他不開心時才會要我戴的東西,我觀察了很久才意識到這點。我果然又惹他不開心了。
我稍微退縮了一下,雖然不討厭,但戴著項圈真的令我很羞恥。「……我可不可以不要戴這個?」
他挑眉不發一語,已經不像在外頭那樣有耐心。就像我發現的那樣,這個才是真實的他,有著兩面的他。
我唯唯諾諾起來。「……拜託。」
他伸手沿著我的頭髮向臉部輪廓撫摸,隨後抬起我的下巴,那雙眼睛的柔情蕩然無存,在這他已經不是我可以隨便瞪視的咖啡店老闆,而是那個我不想迷戀卻深陷的男人。
他親吻我,柔軟的唇瓣刷過我的,蜻蜓點水般彷彿沒有觸碰。我感到一陣暈眩,沒想到即便這麼久了我還是無法抵擋他。像個白痴一樣愛上一個不行觸及的人,這點讓我再次燃起怒燄,我不假思索的往前咬了他一口。
他雙眼圓睜,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為什麼咬我?」
「因為你要懲罰我。」我帶著搖搖欲墜的倔強說道。他笑容加深,雙眼中終於有了些戲謔的光芒。
「誰說我要懲罰妳了?若涵。」他依舊替我戴上項圈,我無奈又困惑,還沒問他就自行解答。「這個項圈是屬於妳的,而妳是我的,我只是想要妳意識到這點。我只是……」感覺到項圈的重量和束縛,我的耳中傳來心跳的嗡聲。他撫摸我的下顎直至項圈,用有所保留的態度說:「想要妳明白,不管妳再怎麼罵我、瞪我,甚至咬我——妳都是自願被我囚禁的。不是嗎?」
舌頭像是被釘住,使我發不了聲。因為內心深處我知道他沒說錯,我能逃卻自願進入他的內心,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光想到他身邊會出現其他人,我就感到噁心。
見我糾結的表情,他露出早已明瞭的神情再次吻我,然後將我抱起帶到他的床上。他讓我待在他的懷中,親暱的舔咬著我的耳朵。在我發出呻吟時耳語,激起我一陣酥麻疙瘩。「妳一直都這麼火爆,但又只屬於我。妳不知道這樣讓我有多興奮。我好想操到妳哭喊求饒,我的若涵。」
感受到他的勃起抵著我的大腿使我面紅耳赤的倒抽一口氣。轉眼間我就被他壓在床上,他抽出皮帶束縛我的雙手,靠向我一邊親吻我的頸部。「現在起,手不能放下。」1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g2zEPJH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