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掙扎幾秒最終順從跪下後,她用他遞來的鑰匙解開手銬。短暫舒緩手部筋骨,她繞到他身後將他的雙手捆在背後並感覺到他的坐立難安。他還沒打算真正信任她,藉由剛才的對質維多利亞感覺的出來。
為此她感到挫敗和煩躁。
她該如何打破現狀?剛怎麼讓他卸下心房?為什麼一切都像困在漩渦,重道覆轍至令人身心俱疲。
在回到他眼前她拿下他華而不實的帽子,望著他的棕髮為此翹的狂亂。他的眼神帶著情慾和不知所措的怒火,她伸手抬高他的下巴。
她的語氣冷冽。「你知道不乖的狗會有什麼處罰嗎?」
「……不清楚,主人。」
隨著挑眉,一股怒氣縈繞在心頭。
「現在才知道我的身分嗎?」
他咬緊牙關的模樣讓她皺眉,彎身望入他藍的令人失神的雙眼。「你懷疑我別有居心,猜測我已經串通好。這讓我十分不開心。」
聽見她口氣中的失望,利馬爾臉上出現天人交戰的反應。他眼神飄移,生硬的說出解釋,卻極其不情願且不真誠。
「……我很抱歉自己有這種念頭,主人。但我——」
她猛然捏住他的臉,在他訝異時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隨後她鬆手,站起身一腳踩在他肩頭上。鞋底的污漬也弄髒了昂貴的布料,她凜然的俯視他些微蒼白的面容,微咬牙切齒的問:「我們已經相處了這麼久,我也完成了你許多慾望——告訴我,在你內心深處,依然恨我入骨嗎?」
「……我不恨妳。」猶豫幾秒後,他面無血色的掙扎說道。她揚起眉頭,彷彿自己聽到不可置信的答案。
不發一語的放下腳,在國王面前脫去自己簡便的衣物和鞋子,赤裸一身的模樣果不其然讓利馬爾立即僵直身子,畢竟她從來沒這樣袒露自己。維多利亞並不怕被人看見裸身,疤痕只是紀錄戰事的豐功偉業和失敗帶來的羞辱,所謂的乳房、私處都只是軀殼上的型態。
事實上,她從來不在乎自己的性別,她也的確在她的王國打破許多所謂的制度,也難怪保守黨會去投靠她那思想保守的堂哥了。
她拿起桌上的調教用具,將皮帶繫到腰上一邊觀察他的反應。加泰茵的性文化一直以來都遠近馳名,只是沒有深入其中的人無法看見這個文化的下限。她舉著那根粗大、模擬男性陽具的道具到他面前,在利馬爾別開臉前她向前捏住。
「你說,陛下。這像什麼武器?」
望入他眼裡,維多利亞心知肚明他已清楚這是什麼,但礙於他多瑪尼亞的見識,他根本不敢相信這個東西居然存在。見他眼神透露著倔強,她面無表情的先解開他的手銬然後坐到椅子上。
「脫下褲子。」
他頓了一下便照做。她指著眼前地板,他也領悟並乖順的跪在她面前,好讓她可以再次束縛他。為什麼這幾個動作他可以沒有怨言,卻在察覺她可能有一絲逃跑的意味時就暴跳如雷?
這場遊戲歷經了幾個月,原以為她可以輕鬆得勝,但他的心思卻讓她難以捉摸。
撫摸他的棕髮,她感嘆道:「要是你的心也這麼依順就好了,你就不會對我有多餘的猜測。我們的身分使我們得互相懷疑彼此,但你忘了嗎?我的國王,在這個房間中,我們所做的一切無人知曉,我們的關係也不再那麼複雜,所以在這,把你的心也給我吧。」
利馬爾在有段時間只是愣在原地,跪在自己腳上任由她摸頭的模樣就像一尊石像,停留在困惑和糾結的表情下。維多利亞沒有放棄,她往前靠並捧起他的臉。
凝視他的藍眸,她不自覺地想起那天加泰茵難得一見的晴空也是這樣——清澈,藍得深植人心。「我是你的主人,而不是單單調教你身體的妓院老闆。告訴我,你想要的到底是心靈上的託付與一絲喘息,還是僅是身體上帶來的舒壓?」
他嚥下口水,卻像難以下嚥一樣面容顯得一絲痛苦猙獰。
「我……」他欲言又止,也令她訝異他的雙眼竟浮出血絲。「我不知道,主人。我以為擁有妳我就能明白,但我們之間的事情永遠不會如此。儘管我壓迫妳在這個房間成為另一個模樣,但本質上妳恨我,維多利亞。而我也必須恨妳,不只是我的王國與人民需要看見,我也必須讓妳知道,即便在這我能假裝成另一個人——能做我想成為的模樣,我仍舊需要與妳針鋒相對。」
他邊說邊面色鐵青,她沒有動手也沒有讓他逃開,只是聆聽他剝開自己的盔甲,讓她窺視其中。
「就算我們必須恨著彼此,為什麼你在這卻表現的你渴望我的溫存?」
他彷彿噎到一般,面容從漲紅之後轉為慘白。
「就像我說的,這個房間是一把鑰匙,利馬爾。你用它向我展露了真我,我也回應你的期望給了你要求的東西。但在我藉由它向你提出了請求,你卻想要將我拒之門外。」
「我從沒這個意思。」
「那為什麼這麼多月了,你依舊只看見我向外展露的叛心與不羈?為何你從沒看過我向你表現的信任?」
聞言他皺眉。「妳不可能會信任我。妳注定是我的俘虜,也將會死在我的手下。妳又怎麼會信任一個判自己死罪的人?」
即便他說得對,即便他聰慧的察覺到她一直以來的心思,但維多利亞感到憤怒,氣憤他也因此拒絕了她偶爾露出的善意和信任。她很早就明白自己能住在華靡的房間而不是地牢,能吃到跟他們一樣溫熱的食物,能接受良好服侍就是他對於她的尊敬與善意,但反之她想回饋一些時,他卻覺得她別有用心。
即便她終究是打算利用他,但維多利亞已經在這其中放棄了殺他的想法。
「你可以恨我,利馬爾·巴柏坎,你可以在外——在你的人民面前唾棄我、鄙視我,我也會在外恨你入骨,想要有天將你五馬分屍。」她將橄欖油抹上假陽具,一邊要他起身趴在桌上。看著他照做,她感覺到內心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她沒有理會那種感受,只感覺到氣氛瀰漫的情慾隨之散開。
來到他身後,她一邊將手抹上油順便倒了一些在他的後庭。望著他側臉上的紅暈和複雜表情,她伸手按摩起他的肛門。在他訝異的發出酥麻顫音時,她繼續說道:「你告訴了我你的過去,告訴了我多瑪尼亞的崛起,告訴了我情勢與你的動機,你交付了這麼多不該給予敵人知道的消息。」
她叫一隻手指伸入他的體內時,他整個人踮起腳尖,倒抽一口氣的想要逃離她手指直驅而入的侵犯。維多利亞抓住他背後被手銬銬住的雙手,以方便讓自己抽插。水乳交融的聲音在潤滑的幫助下響徹耳際,他咬唇忍耐的模樣也讓她心跳加速。
她彎身咬了他臀部,他因而嬌喊。「你卻不願展露你的心給我。即便我之前就說過你將會是我的一部分。」
隨著兩指伸入,擴張與刮搔他體內的舉動都讓他開始掙扎,她為此靠的更近,另一手繞到前方愛撫他的陰莖,在敏感的頂端挑逗使得他喊叫。
她親吻他冒汗的後頸。「既然如此,利馬爾,我的奴隸國王。我現在給予你我另一個承諾,在這,我們不再是多瑪尼亞人和加泰茵人,我們不再是那個外界需要看見的利馬爾·巴柏坎和維多利亞·克蘭。我將忠於你,而你也將忠於我,這個房間中不存在對彼此身分的憤恨與責任。」
在刺激龜頭沒多久之後,他迎來第一次的高潮。抽出手指後,她再次替假陽具和他的後庭抹上精油,隨後抓住他虛軟的身體,讓假陽具對準他的後方。察覺到利馬爾迷茫雙眼緊張的盯著看,她做了一件連自己都訝異的行為。
她往前親吻他的面容。「沒事的,放輕鬆。」隨著親吻安撫,這個高大的男人也不知不覺放鬆下來,她持續給予他幾個吻,在與他凝視下,她讓假陽具緩慢插入他的體內。
他顫抖呻吟,趴在他身上也讓她感覺到他雙拳握的多緊。她露出微笑緩慢律動,令他雙眼目不轉睛。在陣陣他努力壓下的呻吟裡,她戲謔的撫摸他的耳朵。「不恐怖對吧?只是我在操你,利馬爾,就像你想要的那樣,我會操到你求饒。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隨著陽具深入體內,他閉緊雙眼急喘一口氣。「……啊——主人。」
「在這裏信任我,就如同我信任你,這麼做對我們都有好處對不對?」她咬著他的耳垂,隨後用舌頭挑逗。他發出的呻吟搭配撞擊都使人意亂情迷,在她握住陰莖時,利馬爾開始掙扎,全身肌肉都開始緊繃。
感受到他生理的反抗,她的內心那股微妙的感受再次擴張,熱血沸騰進而更想看見他屈服的樣子。在下體撞擊他的臀部時一邊用手壓著他的頭,手指拉扯頭髮的當下他高喊出聲,眼淚也為此流下。
「你好淫蕩啊,我的陛下。」她彎身摩擦他的龜頭,在手心溼滑之後移到他眼前。「你看你在被我幹的時候多麼興奮?你果然喜歡被我操。」
他面紅耳赤且咬緊牙根的模樣讓她不禁失笑。
但事情總得解決的,她不能這麼快就讓頂嘴的他嚐到甜頭。在快速的套弄下體和按摩會陰處,他的呻吟變得更加粗啞,身子卻開始配合她的律動,她能感覺到利馬爾想要從中解脫,發出的叫喊縈繞在她心頭使她心癢難耐。
如果撇除他們的身分與仇恨,他的確會是個令人想征服的對象。
在他的藍眼冒出更多淚水,身子開始緊繃到不行,陰莖更是脹到前所未有的硬度,維多利亞意識到他要高潮了。突然之間她就抽身,讓他要解放的剎那重回空虛。
他面容扭曲且震驚的回頭看她坐回椅子上,趴在桌子的身子發軟又不自覺扭動的模樣令她發笑,望著她狡黠的笑容,利馬爾咬牙的站起身,下體顯示他正性致高昂。
維多利亞面不改色的要他站到面前。在他因興奮而漲紅的身體來到眼前,她立即抬腿往他雙腳之間往上一踢,猝不及防的攻擊讓他吃驚的抽了口氣並痛的跪在地上,但可想而知的是他的陰莖仍舊脹大的令人目不轉睛。
「喜歡嗎?」她拉扯他的頭髮,凝視他因慾望而變深的眼眸。她往前吻住他,一手伸向暴筋的下體。她用手包覆著,使他顫抖呻吟。
她邊笑邊套弄的更快更緊,手心更是時常摩擦到敏感頂端,卻在他整個人開始扭動發出要崩潰的聲音時立即鬆手。鬆開唇,她饒富趣味的看著他氣喘連連的跪在地上,血管都凸起的陰莖依然硬挺。
他喘著氣,抬頭看她的眼神中全是痛苦跟崇拜。他靠著她的腿哀求。「拜託……主人,我受不了了。」
「那我先前的提議你接受嗎?」
他抬頭看她。「什麼?」
她嘆口氣抓住他的下巴。「在這個房間中捨棄我們彼此的身分,信任我、對我敞開你的心房,我也會如此。在外你要如何恨我,我要如何恨你都是另一回事。」說完,她吻了他,一邊抬腳摩擦他的龜頭。利馬爾發出痛苦卻又充滿激情的聲音,隨著他們的舌頭糾纏,情慾似乎使他更加興奮。
可她依然不願這麼快放過他,隨著折磨再一次降臨,得不到的解放讓他發出挫敗的怒吼和淚水。
「你想要得到解脫,就答應我這件事。」
他抽泣著瞪著她,但雙腳之間那硬挺的陰莖還是證明了他多麼興奮。維多利亞不禁暗笑。「到底在堅持什麼?陛下。擔心我還會拿東西捅你一刀嗎?還是在收集什麼資訊來揭開你的變態行為?」
她往前一靠,舔了他頸部跳動的脈搏。「我要殺你早就執行了,你要殺我也同樣如此。既然這個房間中我們都能忠於自己,那就好好玩這場遊戲就好。」
舌頭巡跡往上,沿著頸部到了下顎線再次落在他敏感的耳朵上,在他喘氣的當下她耳語:「你不也感受到了在我操你的時候……你有多硬。」聞言他立即僵住身子,維多利亞則莞爾。「我可以每晚都操著你、調教你,讓你欲仙欲死,你也想這樣吧?如今又有誰可以緩解你的慾望?」
她退開身與他四目相對,手往下伸握住他的陰囊。在利馬爾臉龐因刺激而扭曲時,她認真卻帶著情慾的口氣在他唇邊說道:「服從你的主人吧,我的奴隸。我甜美又致命的奴隸國王。」
他發出細微的呻吟,凝視她的雙眼卻從未移開。隨著挑逗不斷,他再次堅持不住,在她準備再次抑制他的渴望時,利馬爾靠在她正要收回的手上,氣喘噓噓的點頭。
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下體看起來就像要爆炸一樣。他通紅的雙眼帶著臣服和一絲倔強。那模樣令她心生雀躍,要摧毀這個男人果然都不能使用刀劍,她深知自己無意間找到了方法。
「你打算說什麼?」
他滿臉通紅的點頭,淚痕掛在面頰上。「我答應妳,主人……我答應妳,所以拜託——」他用發軟的雙腿站起身,咬著下唇羞恥的將陽具舉到她面前。在抽泣的當下他懇求。「拜託讓我射。」
一陣難以言喻的狂喜讓她嘴角失守,她伸手將他轉身,在讓他彎下身對準假陽具後,深陷的感受讓利馬爾高喊且陰莖冒出更多液體。她讓他坐到自己身上,使他可以插的更深。在伸手往前抓住他的脖子,一手則抓著手銬後,她猛烈的衝刺,一陣陣呻吟嬌喘從他的喉嚨往上竄出,每一個都使她越來越難控制自己。
「啊、啊嗯!啊——主人!」他高喊著。他們之中的交歡聲是如此清晰入耳,維多利亞沒有為此放下速度,反而抬臀讓自己可以插的更深。
「我不行了——」他喊道,維多利亞讓他壓在自己身上,好讓原本抓著手銬的手可以伸向前刺激陰莖。一連串的動作都讓利馬爾踮起腳尖、背部向前拱起。他淫靡的喊叫傳入她的耳中,讓她按捺不住慾望。
快速的套弄他脹大熱燙的陰莖,通紅的馬眼在他頻頻的喘氣下,高潮的降臨讓他射出比之前更多的量。在解放之下他的身軀劇烈顫抖,她持續在精液噴灑完之後才停手。
將沾滿液體的手塞入他的口中,聆聽他錯愕的嬌吟。維多利亞平復呼吸並吻了他臉頰一下。「你這次表現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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