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主人是人群之中較早離開尼祿家的,得知到那家免費的母子現在沒了,他心中沾沾自喜,你們這些未見過世面的村眾,身上沒幾個錢,就對尼祿母子這家好菜狼吞苦嚥起來,真是牛蛙都好意思食鳳凰肉,他就不同了,他是和城裡人打交道做生意的人,出自他牧場的山羊奶酪是品質最上等的,城裡的貴族們都讚不絕口,而他親自打磨的羊角杯,兩年前牧者騎士團的女士們來參與狂歡節的時候,還慕名找他買杯呢!
不過他驕傲是一回事,不玩白不玩,往日也沒少光顧尼祿母親,誰叫她身體瘦弱奶子卻這麼肥厚,尼祿來他的牧場偷奶,一定是那女人的身體把糧食全供應給奶子了,所以才會不夠身體恢復健康吧?
說起來真是懷念這女人的奶子,只可惜她產不了奶,他有幾次受不了這種美中不足,特意帶了一件開胸的白麻裙以及一壺羊奶來,先為已沒有一件好衣服的她穿上白裙,然後用羊奶往她的乳溝淋下去,他再把嘴埋進奶子的沙丘中間去啜飲那純白的綠舟水源,當然了,最後把那話兒夾在中間,在羊奶潤滑之下完事是少不了的,他會把精液和餘下的奶攪勻,用食指沾上去扣抹她的牙齒,這叫互惠互利,就別說他從來沒好心送過奶她飲了。
如今這女人不能玩了,他自己還有一個私人用的女人擺在谷倉呢!女人是上年他進城裡向一個地攤販以物易物回來的,本身她是攤販的老婆,不過難產之後就瘋了,整天只會哭,不再幫手賣東西,所以攤販用一隻母羊的價錢賣了給他,這女人還能產奶,太合他心意了,就多送了幾斤山羊毛給攤販來造刷子賣,各取所需,生意人的優秀腦筋就是和那些只會單方面佔人便宜的村眾不同。
這個換回來的女人,胸部是不大,但眼水多勝在奶水也多,一開始時他是直接去飲的,後來摸出門道了,就綁起這女人不讓她落地,想玩的時候就吊起來用碗去接奶,日子一久,這女人的腿就廢了,不需綁她也沒有力落地走,她的腳底可夠柔嫩乾淨,有時吊起來的時候,他會躺在她懸空的腳下,讓她去踩睪丸和陰莖,她知道不把東西踩出來他是不會放她下來的,於是她總是一邊哭,一邊賣力去弄。
上次尼祿偷羊奶被他捉到,那才是最好玩的,他把尼祿打到不敢動,然後把尼祿的頭拖到女人被吊起時的腳尖下,他用力捏女人的奶子,奶汁就沿女人的恥丘腿間流到腳趾再滴進尼祿的嘴裡。不是說要帶奶回去嗎?那就用嘴裝住啊!
然後他換轉把尼祿吊起來了,這時他已將珍貴的人奶酪煮融,變成流體的熱奶酪就倒在尼祿的下面,讓女人去食,還真別說,這孩子天賦異稟,竟也能一次裝不少奶酪的,之後玩太久了,尼祿一身是汗,昏倒了,他就把尼祿丟到河邊的淺灘上,自此他不敢再偷山羊奶了,果然孩子的教育不能等。
回味著上述的情景,他很快就回到自己的牧場了,去湊熱鬧之前,他正在為一隻病重沒救的羔羊割喉放血,聽到有人呼喚他,就把刀留在羊頸子跑出去了,現在得知那家免費的母子沒了,而他卻還有一個專屬自己的女人可以玩,優越感覺就不由自主地生起,他心情大好,一陣子完成宰羊的工作,煮鍋羊肉湯給那女人飲吧,有施有受,他自己實在是太好的男人了,生在這種窮鄉僻壤真是浪費了他,可惜了國家。
他微笑著,來到那已割喉一半的病羊前,過了這麼久,這小羊應該一早失血死了吧?
咦?
剛剛他有完全把羊頭割下來嗎?他怎麼沒有印象?而且刀呢?看來真是年紀大了,最近記憶力都有點差。
「嗚!啊啊啊啊!」那女人又哭了。
唉!煩死!枉我還在想今晚對她好一點來著。
拿起羊鞭,他決定先去把那女人好好教育一下。
谷倉的門鎖解下,他推開了門,準備先一腳踹在這不懂感恩的女人肚子,然後吊起來玩一下,今日已是第二次了,不知還能不能弄出奶水來呢?想著想著,他的下面都快要著火了。
「你又不好好磨刀,剛剛辛苦死我了。」尼祿說。
吓?
寒意構成了橫切面,侵入他的氣管與食道,一隻看不見的手正從後下方拉扯著他的頭髮,事情發生太快,他也只是腳亂踢了一下,就被人拿了在手中舉起。
一個成年男人又怎可能被另一個人一手拿起呢?對吧?怎可能!
「不過我把刀磨利了,這次容易多了。」尼祿說。
他不能轉動頸子,只能任由他看不見的尼祿在後面說話,然後一根繩子繞了他的頭幾圈,就把他輕鬆吊起了。
他直視那女人,女人也發出了驚呼,但接著她自言自語的內容明顯不是在回應他的遭遇:「尼祿,你的眼睛……骷髏人?哈,祢說自己是死神嗎?所以我已經死了?哦……原來我誤會了嗎?」
「站起來,逃離這裡展開新生活吧!如果讓這村的男人發現你,你這輩子都離不開了。」尼祿對她說。
「我跑不遠的。」她搖頭。
「跑!我叫你跑,哪個男人捉住你了,你就殺死他。」
過了幾十分鐘,她顫抖著肌肉萎縮的雙腿,竟真的扶著牆站起來了,尼祿今晚很忙碌,沒看到這一幕就已離開了。
身穿白麻裙的她,捧起了窗邊放著的一碗在今早時從她身上搾出來的奶,再歪歪倒倒地,逐步逐步,走向牧場主人那被尼祿懸吊在半空的斷頭,她走得小心,一滴沒灑。
「飲奶了乖。」哭了一年的她,說這句話時笑得特別寬慰,她把珍貴的奶汁倒在人頭上。
人頭切斷了,舌頭就會伸出來,他好像在飲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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