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義終得到伸張!知道尼祿母子發生的事,路蘭心中就有股按捺不住的快意,那家人只不過是領養來的種,卻承繼了格奈烏斯的自由身份與財產,而他這個流住正統奧術師血脈的兒子卻要繼續背負農奴的命運,公平嗎?他只能說這一日來得太遲了。
自從尼祿一家出事,他就開始走上好運,先是取回了家族的圓石,而本身只從父親地下室留下筆記自學奧術的自己終於有一顆圓石可以連結共生了,然後就是他從圓石重獲青春活力的事,他也是因為過人的精力在村裡傳了開去,齊格菲的老婆才找上門的。
那個女秘銀師說尼祿得到了邪物的眷顧,所有男人都要死,看吧,只有零奧術天賦的人才可以使用秘銀,而且他還要走上與邪物有關連的歪路,這就是他們一家作為野種之後的確實證明了,路蘭還擔心尼祿不找上門哩!到時就可以展示一下奧術師的血統對比那賤種有多優越了。
至於那個秘銀師本人,她應該慶幸自己有群眾的保護,要是沒有人看見,他早就動手要了她,還是有點可惜的,但他沒有因此而參與對齊格菲的逼問,誰叫自己連他老婆都搞到手了呢,看住齊格菲像隻受驚小貓般在群眾之間尖叫,實在沒法對他生氣起來。
路蘭想起這人的老婆也是時候要來找他了,所以他很早就離開了這群男人回小屋去,一如既往,這個叫姬莉的女人已自己走入密室裡,並蒙住了雙眼,乖巧地躺在地面的鹿皮上等他。
她雖然在男人的談論間算是村裡最漂亮的女人,但她有兩個行為也頗掃人興的,第一就是每當兩人歡好的時候,這女人總愛把自己眼睛蒙上,她解釋這是她床上的習慣,路蘭才不相信這套,她一定是不想望住他這副年邁的軀殼來做吧?
但路蘭也容忍了,這只暫時的,待他再進一步與圓石同化,他就可以像個入流的奧術師重塑自己的身體了。不過未能看見這對漂亮眼睛被高潮淹沒的模樣,也是有點不足的。
她另一個令路蘭不滿意的事,就是她的神經質表現了,每次辦事到興起時,她卻會再三叫他記得射在外面,完事之後更會緊張地檢查一下,上個月她自己誤會懷上了,兩人還大吵了一場。
不過正因這件事,路蘭又找到另一種樂趣了,既然她都選擇蒙眼了,那路蘭輕力留一點東西進去她能發現得到嗎?路蘭已這樣做了一個多月,反正自己生出了個捅屁眼的兒子,他早當自己絕後了,還巴不得在別人老婆的肚裡搞出事呢!她丈夫也不算是個大丈夫,沒準就會忍氣吞聲把孩子一併養大了,嘿,路蘭自己不也是這樣來的嘛!
路蘭面對面抱著姬莉的身體,雙手抓實她的兩臀,抓得皮肉都要從手指間擠出來了,而害怕掉落地的姬莉也同樣用力抓實他的肩膀。他反覆幻想著齊格菲最終面對妻子因為偷人而生出來的兒子時的表情,覺得自己就像蘇丹般大權在握,雄心湧起,就要爆發出來,突然他看到密室出口的轉角處走出一個最不應該出現的人物,一時間處於該射不射的狀態,讓他的下身一陣怪痛。
這人身穿漆黑重甲,但有心踏地無聲,一路向他走來,他右手持劍指地,左手卻在嘴邊做了一個豎直手指的姿勢,他掀起頭盔面罩要讓路蘭看見他的臉,是齊格菲,他臉上還流住眼淚鼻涕呢!
「嘿,穿著英雄的鎧甲卻沒有一點英雄風範,這算是來捉姦殺人了嗎?」路蘭心想。
輕蔑歸輕蔑,路蘭倒是尊重這男人不想當面揭穿妻子醜態的心願,他兩手從腋下輕鬆將姬莉舉起,然後按在附近的牆面上,他那顆清淨如水的圓石表面噴出了皮肉與黏液的混合物,把她完全包裹起來,姬莉在肉膜之中發出了驚恐的尖叫,齊格菲的表情擔心極了,路蘭這時便說道:「她很安全,至少不用親眼看到我解決你了,這不正是你豎起手指的用意嗎?」
齊格菲不想妻子聽得出他的聲音,也就沒有答話了,他拉下了面罩,頭盔發出「咔嚓」的鎖緊聲,這人也不懂甚麼劍技架勢,只是側身站立,並以雙手握直了劍。
而路蘭這邊亦不打算使出花招,他把圓石拿穩在手掌心,然後走到齊格菲面前,直截了當把圓石砸在齊格菲的頭盔上,在仙甲保護下,齊格菲沒有遭到鈍傷,但盔甲因吸收衝擊而振盪的刺耳噪音卻令他耳膜生痛,齊格菲亂舞利劍,斬在路蘭身上也沒有劃花半層表皮。
路蘭見打頭沒用,就改為用圓石往下重擊他的腹部,這密室不高,齊格菲立即被衝擊力帶飛,撞上天花又反彈掉落地面,這次倒讓齊格菲狠狠咬到了舌頭,吐出一口血,紅液直滲出面罩透光的縫隙,但他仍然忍住沒有發出痛苦呻吟。
ns 15.158.61.6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