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絞痛著,尿急得要爆了,卻沒有人能看見我在求饒。我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道已經被折磨了多久,但我願意為了上廁所而放棄一........
「呀!~~~~~~」小穴裏的按摩棒突然停下了,那種酸痛腫脹的感覺一消失,就強制的讓我上了高潮,那種鬆弛的感覺真是超爽的。我的腦袋在那0.1 秒裏變得一片空白,然後馬上又被扯回了這個狹窄的行李箱裏。
小穴的按摩棒確是停了,但尿道和肛門的沒有停。那種排便的急切和小穴的放鬆型成很大的對比,小穴的疼痛原來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之一,沒有了就覺得其他地方更痛苦了。還有敏感處不停的被微微電擊著,既酥又癢,配搭高潮一邊洩身一邊排便不能,已經足夠把我玩死了。
「又來了!」小穴的按摩棒又開始了。這種按摩器你越用力越在意,肌肉就會越是收縮越痛,當然即使你不在意它也會照樣痛就是了。這樣一直痛和高潮,甚麼時候才會完?我要等電池用光?不,電池用光供氧就會停,我就死了。陳全上到公主號肯定會把行李箱插電,也就是說我整趟旅程都會這樣......
「咿呀!~~~~~」下體三穴的按摩棒都突然停下了。一陣讓人頭暈目眩的高潮洗刷著我的腦袋,尿道和肛門的塞子甚至把灌入去的液體又抽走了,內臟的壓逼感突然消失簡直幸福得讓人流淚。然而,乳頭和陰唇上的電壓突然的增加把人又摔回了現實,甚至連想用力蜷縮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在這種一陣痛苦夾雜一陣放鬆的挑逗期間,我發現我被放平了。我被肚皮向下的放在地上,雖然機器們還是一如以往的運作著,但這也被倒吊舒服多了。我應該已經上船了吧?從日本內海的碼頭出發,先繞到聖貞德島,把靜子放下再回H 市。那得要多少時間?最少要三天?不,陳全還得把我從碼頭拖回家裏,至少要坐半天的車,那就直接算四天了。
四天就這樣被捆住,不見天日.....為甚麼我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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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面的是會長?」美英問道,從陳全手上單手一提就把攏共五六十公斤的行李箱搬上斜台,放在船上。
「會長?甚麼會長?」陳全摸不著頭腦的說。
「她沒有跟你說.....算了,所以這裏面是徐曉夢小姐?」美英說。
「沒錯。」陳全說。
「原來她跟愛麗絲說的話是認真的,她就真的愛這麼玩。」美英說。
「甚麼?」陳全又懵了。
「你不知道就算了,女子大學的事,她不告訴你也很正常。」美英說著,另一隻手一提,又把靜子的行李箱搬了上船。
「你的力氣可真大呀!」陳全驚訝道,看不出美英長袖衫下面的是機械手。
「快點上船吧!她們的氧氣不是要用完了嗎?」美英說。
陳全從斜台跳上舺板,盡快讓公主號啓航,只要出了日本海就沒人可以留住靜子。
美英拉著兩個行李箱,走進了船艙,把徐曉夢的箱子放進了倉庫插上電源。然後讓陳全把靜子的箱拿到宿舍裏去拆開。
一塊人型的物體隨著箱裏的海棉一起傾倒而出,然後慢慢的割開包裝膠紙和膠袋。只要割開一個小口,靜子就自己能破繭出來。
「呼.....我們到了?」靜子問道。
「船才剛離開碼頭呢!」陳全說著,從普通行李之中找到靜子的衣服,讓她穿上。除了兩個成年人之外,陳全還帶著他和曉夢一起旅行的行裝、衣服,還有靜子一定要帶走的舊物。作為馱馬,他還真算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