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跟你們現在在做的東西差不多。」我說。「我在H 市也開妓院,當然你不用做妓女我的意思是我需要有人幫忙營運。而且我也有需要賭場運作經驗的人。」
「最後葛拉姆的事.....你不打算跟你媽談談嗎?」我說。
「我會的。」艾力克說。
「那麼等雪瑞的脫癮狀態穩定下來我們就走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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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過程中,日子如常的過去著。艾力克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讓人知道自己有離開的打算,仍然努力的推持著自己旗下賭場的門面。我也繼續一邊上班一邊讀書,同時跟迪克安排好辭職的日期,準備回程去H 市。
伊利沙伯在公餘時間還得幫我研究人工心臟的事,好像是總算有點眉目。雪瑞的毒癮非常難戒,她已經被固定在戶外超過了一個月,但醫學診斷還是對毒品有依賴性。因為長期的嘔吐和腹瀉,雪瑞的體重大幅下降,除了因為催谷而暴漲的胸部之外,身體好像就只剩下了那被琥珀填塞著的肚子。身體其餘部位更是處處見骨,本來姣好的臉容已經變成了骷髏,從頭皮開始的脫皮癥狀已經蔓延到臉上,再也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你已經失去了葛拉姆•霍夫曼的擁有權,如有查詢,請致電......」直至那一天我看到了手機彈出的消息,我才知道艾力克所謂和母親交涉的結果。
「地平線,這是甚麼回事。」能把我的權限收回的只有地平線,我當然打了電話去問。
「很遺憾是因為這個消息讓你找上了我。葛拉姆•霍夫曼的租賃合約對象阿莉絲• 霍夫已在日前去世。根據協議,本公司對葛拉姆的法律擁有權已經結束,同樣暫借予你的擁有權也已經結束。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再見。」地平線用著它那機械式的發音說了一輪,不加任何解釋就直接掛斷了。
「喂,艾力克,你媽......」
「她死了,自己酗酒死的。也是要等我和伊莉亞帶葛拉姆回去打算勸她的時候才發現,連屍體都已經發臭了。」我說。
「你沒事吧?你怎麼聽起來好像....」
「好像不當一回事一樣?我又能怎麼呢?是我懦弱,不敢反抗她,但她死了對我們全部人來說都是個好結果。」艾力克說。
「那我們帶著葛拉姆一起去H 市?」我問道。
「嗯,這裡已經沒有留下我們的東西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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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別,然後匆忙的上飛機。雪瑞被鎮靜之後固定在一個不透光的鐵籠裏,當成行李一樣被寄倉。重獲自由的葛拉姆坐在家人的旁邊,很久以來第一次被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我回來了。」我又一次闖進了范磊的辦公室,他才是最需要知道我已經回來的人。
「徐曉夢,你怎麼又......嗯!」他還未說完,我就撲了上去。
「徐曉夢你在做甚麼?」他用力把我推了開來。
「你真的戴上了?」我笑著問道。
「甚麼?你?」他推開了我之後才發現褲子已經被我解了下來。
「別叫那麼大聲,你想外面的人都知道嗎?偽娘范磊。」我小聲的說著。
「你!我早就不該讓你知道這個秘密的。」范磊在西裝褲的裏面穿的是女裝蕾絲內褲,而且本來應該是正常大小的雞巴也不見形狀。他急忙的一邊摀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一邊把褲子拉起來。
「別那麼害羞嘛!你的辦公室又不是會隨便就有人進來。」除了我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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