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很喜歡喝這個吧!獎勵你多喝一點。」我把肉棒抵在他的臉上射精,數量誇張的白液鋪得他滿嘴滿臉都是。所有這種虛擬世界都一樣,男人隨時都能射精,女人卻要被幹到高潮。
「你這樣哪裡像女人?男人還沒有操夠你怎麼可能隨便高潮?」我說。范磊依著欄杆坐在地上,手指不停的把臉上的濃精撥進口裏。在遊戲裏那些只是甘美的糖水,他已經不介意了。
「喂!醒醒!」我用力的踩在他的小陰蒂上。
「嗚!不要!」他抓住我的腳,卻沒有用力推開。
「不要?不要甚麼?」我繼續踩在他的陰蒂上,輕輕的用鞋底打圈著。
「呀~~~~你就只會.....欺負人家.....」他一邊摸著我的長靴,一邊把玩著自己的巨乳,竟然慢慢當成了自慰。遊戲沒有拿走他的蛋蛋,但那東西早已沒有了感覺。即使被我用力踩住,也只會剩下陰蒂的快感。
「這麼快就變成女人了?還人家呢?快起來!」我說。「自己彎下腰來,打開屁股。」
在試過一次真的變成女人的高潮之後,他自己是躍躍欲試,在遊戲裡這事情毫無成本,只有收穫。
「嗯.......繼續...用力.....」但即使變成了女人,他的性格都沒有改變,我依然是那個出力讓他獲得快感的玩伴、僕人而己。
「你才要用力夾住!賤人!」我又打了他一下屁股,讓他的直腸又夾緊了一點,原來男人打我屁股的時候是這種感覺.......
「嘿!你這小母狗的嘴可以用嗎?」終於,另一個男性打扮的玩家走過來說。
「母.....狗.....」范磊好像對這個稱呼有點反感。
「怎麼了?雪瑞不是一條聽話的小母狗嗎?」於是我又得提醒他正在扮演的角色。
「對....對,我就是隻小母狗。」范磊說著,主動把陌生玩家的肉棒掏了出來。
「嗯!」范磊剛把對方的龜頭含在口中,就被對方捅進了喉嚨的深處。
「沒事的,我之前不是也幫你這樣口交嗎?在遊戲裏你不會窒息,也不會嘔吐,盡情的幫人吸屌吧!」我說。
「嗯!嗯!」那個粗野的玩家按著范磊的後腦,把他當成口便器來衝擊。再加上我也在他身後發力,范磊的意識大概已經飛到了不知名的彼方。
范磊翻起白眼來,全身變得軟癱。除了眉頭跟隨著涕淚的湧出而微微抽動之外,全身就只剩下喉頭和屁穴因為不停的高潮而反覆收縮的動作,還有不受控制地射精的小陰蒂。
「喝!」前面那個玩家大喝了一聲,用力的捏著范磊的巨乳,在他的食道深處噴射著精液。我也跟著他把范磊的屁穴灌好灌滿。
「嗯呣.....嗯......咳....咳....」被前面那個玩家拿捏得淩空的范磊沒有著力點,雙手只是因為被大量的粘液灌注而空揮著,很快便放棄了。被堵滿的咽喉咳了兩聲,甚至有一大團的白濁從他的鼻子裏被噴了出來。
他的屁穴也因為被溫熱的澆灌,而無止盡的高潮著。有節奏的收縮和攪動就像在肉棒上榨取最後一滴精液一樣。
我和那個陌生的玩家把已經沒有了反應的范磊放到地上,像死屍一樣的女體根本沒有玩下去的意義。
「你們....你們為甚麼不繼續了?」在高潮之中醒來的范磊問道。
「我們不是為了讓你自己高潮而存在的,光你自己爽對我們有甚麼好處?」我說。
「但是.....我還想....嘔.......」他迷糊的說到一半,喉嚨裏的精液就倒灌了出來,他全身上下包括屁眼全都被精液覆蓋著。
「你答應我裝上這個,我就繼續。」我把一個東西丟到他的大腿中間說。
「這個是....嗝....甚麼?」
「這個是讓你更像女人的東西,戴上了之後就只有男人射精的時候你才可以高潮。」我說。
「我才....不要,我不能隨便高潮那我玩這個遊戲幹甚麼?」他說。
「我還未說完,這個東西你戴上了之後被幹的話快感會一直累積,到男人射精的時候你就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說。
「你也應該跟雪瑞一樣,做我的小狗奴不好嗎?」我蹲下來逗著范磊的下巴說道。
「我還有兩小時就要下線,只要不影響這個,甚麼都好。」范磊把那個東西丟到我的手上。
那個東西在現實世界就是個極為殘忍的平板貞操鎖,在異體花園裏這種道具除了會讓玩家有現實一樣的痛苦感覺之外,還限制了高潮的反應。我伸手抓住范磊那縮小得像嬰兒一般的性器官,先把他的睪丸用手圈好,再把貞操鎖的金屬環牢牢的套了上去。在現實世界這種環有必要量身訂造,但在遊戲裏當然可以隨意修改大小。即使像范磊一樣本來就已經像黃豆大小的睪丸,也被金屬環勒得鼓漲起來。我把那有孔的鋼片套在金屬環的支柱上鎖好,他那姆指大小的可愛陰蒂便被推擠得無影無踪,阻止了他在屁眼以外獲得任何快感。最後我把一根有突點的尿道塞通進了鋼片的孔洞裏,直抵膀胱,最後扭緊在鋼片上。這樣他就不能通過射精而獲得高潮。應該說他每次想要射精都只會獲得更多的不滿,只能依靠別人幹他的屁眼才可以得到解脫。這個過程本應痛苦無比,但濾鏡早就把所有痛覺都關上,這種拘束反倒讓范磊更性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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