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雪瑞身後亦步亦趨的把她推到會場之中,我們今天的衣服對雪瑞來說根本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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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頭黑色的長髮被電捲,像波浪一般束成了馬尾,盡量在展示髮型和裸露後背中間取得平衡,恰好也把我後頸的傷口遮住。幼肩帶的運動小背心把我和雪瑞的胸部推得老高,尤其是雪瑞的奶子差點就撞上下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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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運動背心的灰色布料少得可憐,再裁過一公分就只能當成比堅尼了。我們雪白的胸脯上貼上了托頓車廠的印水紙,乍眼一看還以為我們把車廠的名字紋了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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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以下我們分別穿了一條螢光黃和螢光綠色的比堅尼丁字泳褲,外面再套了一條被剪裁到極限,已經變成三角型的牛仔熱褲。泳褲的綁帶在熱褲上面露出,應該說我們有大半個屁股都沒有任何布料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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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腿之下,我們又踩在了七吋的透明高跟鞋上。老實說我們的身高比例不如真正的模特,但我還真沒見過踩了七吋鞋身高比例還不會好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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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雪瑞來說我們用這種半裸的打扮,即使沒有人看見自己也會害羞,偏偏我要她穿著這身走到人來人往的展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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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點,把牌舉高,范磊馬上就會過來。」我說著,拿起了一塊今次托頓在展會上力推的新車紙牌高舉過頭。路過的記者又或是純粹參展的人看見新的女人出場,腳步都稍有停下拍了兩張照片再離開。他們知道我們不會向他們推銷汽車,即使停下來對我們評頭品足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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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一再檢查過我們的服裝,並沒有走光的可能。除了因為展會的規定之外,我還得保住聖貞德大學的學位,要是被人在外面拍到我走光了那我也會和雪瑞的命運一樣被趕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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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雪瑞怕的根本不是走光,被人看見她穿這麼少的布料存在已經像是殺了她一樣,更何況展會上十個男人裏有十二個都在用色迷迷的眼光盯著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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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用雙手掩飾自己的雪瑞現在被逼拿起托頓車廠的招牌,再加上胸口上就貼了托頓車廠的招牌,根本就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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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看看是誰在這裡!」范磊邁著大步向我們走來。本來在向我們拍照的只有廖廖數人,但范磊一經過閃光燈就像銀色的瀑布一樣向我們襲來。果然他把我建議又再推進了一步,把H 市的記者請到了身邊,才會突然有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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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和雪瑞排練了兩個星期的戲碼,慢慢的變成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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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終於發現自己身上值錢的就只有胸部嗎?」范磊說著一手把雪瑞擱在胸前的招牌拿走。雪瑞鹿目淚眼,只得讓自己的傲人的身材淋浴在鏡頭和閃光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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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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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米爾高頓的大小姐,怎麼會在這裡幫我賣車呀?」這也是我和范磊先說好的對白。沒錯,這完全是一場表演,只是雪瑞知道得比較多,范磊知道得比較少,但每一句說話,都是我教他們說的,除非范磊故意和我作對,不然整個場合最後只會導向我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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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碼也應該到隔壁幫你爸賣車吧!哈哈!哦我忘了你爸根本不要你了!倒也難怪!你看看你!穿得像個妓女一樣!」范磊繼續嘲弄著雪瑞。一般來說作為大企業的董事,他不會在記者面前說這種說話。可是范磊遊走在美女之間的事蹟本來就人所共知,他的形象和「成熟穩重的好男人」根本就沾不上邊。與其做些不合人設的東西,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嘩眾取寵,反而能把焦點轉到自己的品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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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由於雪瑞不會說謊,所以我給她安排的對白很簡單,就只是語塞說不出話來就可以了。那種必需要的尷尬和羞恥是真的,用不上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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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賤人!枉我還打算過來看你!我們簡家沒有這樣的女兒!」在簇擁的人群之中,突然冒出來一個貴婦,自然就是簡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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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我要請范磊過來之後,馬上自薦要跟著范磊過來。對著范磊說是不相信女兒會做汽車女郎這種低賤的工作,所以要親眼去看看。對我說的是太掛念女兒了,要過來幫忙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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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簡夫人一個巴掌響亮的打在雪瑞的臉蛋上。由於場面太過刺激,圍觀的人群又比范磊剛來時多了一倍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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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怎麼會......怎麼......嗚..呀~~~~~....」雪瑞這時也不知道是不是按著劇本,反正她大哭了出來。一邊哭,卻一邊用力抓在我的手臂上扶著自己,虛弱的雙腳幾乎站不穩在地上。一股液體打濕了她的牛仔熱褲,順著雙腳流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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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群眾起哄著,誰都沒料到竟然會發生這一幕。大家的鏡頭都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不停的對雪瑞的醜態進行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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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當然不會當眾高潮,就算我把玩具塞到她的下體,在這種情況下她也高潮不起來。我只是在她身上裝了個可以遙控的尿道塞,打開了她就只能不受控制的排出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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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說雪瑞要等自己尿完才可以走,事實上她也不敢一邊被放尿一邊走動。她用力的捏著我的手臂,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尿濕了一灘然後才哭著往廁所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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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磊!你太過份了。」終於有我的對白了。以這個劇本而言,到今天晚上就不會再有人記得我是誰。范磊和雪瑞太搶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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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還不如去好好看著你朋友。」范磊把搶來的自己公司的招牌塞了給我,就轉身離開了。簡夫人搖頭嘆了口氣,也遠遠的跟著范磊的隊伍離開。我則在觀眾的一片詫異之中趕忙跑到廁所安撫雪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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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今天這樣就夠了。我們回家。」我在自己的車上拿了一件長長的大衣罩在雪瑞身上,帶著她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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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辛苦你了。」簡夫人說。我給了她我們家的地址,她在確保范磊不知道的情況下靜俏俏的過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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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快要受不住了!」一出生就被家人寵愛著的雪瑞就像從未長大一般,一頭擁進媽媽的懷抱裏大聲的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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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媽媽現在才過來陪你。」簡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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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當這裏是自己家就好。史密斯,不要打擾兩位了,跟我出去。」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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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的。」史密斯拿起外套,就跟著我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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