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夢.....你....要不要到我家來玩?」有一天,雪瑞鼓起勇氣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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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我一直都想到你家去看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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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還擔心你會不會答應。媽老是問我在學校裏有沒有認識到甚麼新朋友,我便告訴了父母你的事,爸爸一聽到你是百花王學園的學生便要我一定要請你到我家吃飯。」雪瑞說。哎喲雪瑞老爸呀!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除了不知道百花王代表甚麼的雪瑞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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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朋友,只是到你家去我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呢?」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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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為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家裏的事,更別說把我邀到你家了。我以為我們的關係還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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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過是因為我沒有父母,我現在放假也是一個人住的,所以你來探我跟平常上學也沒有甚麼分別。而且,我放假的時候還得打工呢?」我盡說了些推搪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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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你的意思是你放假還要工作?」雪瑞問道。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會知道甚麼是工作。她一畢業就會嫁人了又怎麼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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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那是當然的吧。我又沒有父母和家人,你知道這大學的學費有多貴嗎?」我說。貞德大學的學費其實比百花王或者是聖女教大學要便宜得多,大概只是五百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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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約個時間吧,那天的工作我會安排一下。」我對雪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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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約定的那天,我自己開車到了雪瑞家的樓下。那是一幢在H 市市中心的公寓,而簡家則佔了頂層的特色戶。以房價而言,這裡不會比李家大宅便宜,畢竟荒山上的地價和市中心的地價相差太遠了。只是當你要買下一整座山而且出入有時會坐直昇機的時候,才能突顯到在荒山上遠離喧囂的優勢。不過老實說,能在H 市攀得這麼高的人,不論是多貴的住房,也只是他們資產之中佔最少的一點沙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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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學不久便是深秋,但H 市今天還下著豪雨。我穿起一身全黑的雨衣,為了保護髮型連斗笠都戴上了,才敢從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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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車鑰交給大廈門口負責泊車的,他知道我不是大廈的住客,但看到車子的品牌也不敢待慢,只是以職業笑容問了一句:「小姐是要到哪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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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簡家。」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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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請。」那人收起了笑容甚至用對講機確認了一輪才放行,完全沒理會我在雨衣下不停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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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大廈的保安公司派了人幫我用特別的門卡打開升降機的特殊權限,才來到了頂樓。最後還要等簡家的人出來確認了我的身份,才放下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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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來了!」雪瑞到玄關來接我,卻也在玄關停了步。簡家的一個傭人過來幫我接過濕透的雨衣之後又把我被雨淋濕的地方擦乾,才讓我真正的步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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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雪瑞穿著一件高領的卡其色針織厚毛衣,渾圓的胸部只見其形,不見其狀,看起來非常含蓄。金色的長髮編成一條辮子,從左側繞到胸前。下身穿了一條皮造的啡色短裙,很有秋冬的氣息。想必是為了迎接客人才在家中穿上不易走動的窄裙吧?今天下著大雨,正常也不會穿皮製品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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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從雪瑞左邊走來的是一個華貴的婦人,應該便是雪瑞的媽媽。她一頭黑色的長髮用了不少功夫保持捲曲,卻終究因為髮質的問題不受控制。臉上的皺紋不多,但看得出沒少光顧整容醫生。夫人眉目之間確是有點歐洲人的輪廓,難怪雪瑞看起來像一個混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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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身紫色的長裙上面滿是熨金線的刺繡,在不同角度之下閃閃生輝。裙上繡的是紅牡丹和綠葉,雖然說是亞洲的花種,但這時她穿在身上卻有點聖誕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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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窄的裙身讓我不得不注意到雪瑞媽媽的胸口,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尺吋上也非常誇張。當然,雪瑞繼承基因的結果是青出於藍。這時我看到在那兩對豪孔的胸前都掛了一條小小的金鏈,上面也都有一個金色的十字架,看來雪瑞的宗教信仰,也和她的母親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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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也躬身行禮。既然是簡老爺請來的客人,互相有點禮數也是必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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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的衣服可是和她們截然不同,雖然是有點不合天時,但我在雨衣的下面卻只穿了一條鮮紅色的吊帶短裙。幼細的肩帶拉扯著裙身以及藏在胸前的隱形胸罩。拉提起來至少可以讓我的乳肉有一點堆積在裙子半圓形的前方開口上。面對著雪瑞和她媽媽這等怪物,雖然一定爭不贏,但至少不能輸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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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鍛面裙子看起來光滑無痕,但在貼身剪裁的起伏之間卻藏了暗繡。我把百花王學園蘭花刺了上去,卻用了同樣的紅色絲線,所以必需湊近來看才能見到花朵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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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裙的裙擺貼近膝蓋,對我來說已經是比較長。畢竟雪瑞在大學裏沒有看過我的另一面,而且也不知道她媽媽是怎樣的人,還是含蓄一點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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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在背後有少許露背但也只是貼在肩鉀骨下,略顯隆重之餘不會過份性感。我特意戴了一條用水晶裝飾的鍍金銀頸鏈,學生用的東西不能太貴,更不能第一次見面便喧賓奪主。長長的頸鏈由我的背心一直伸延到乳溝,晶瑩的裝飾被推高的乳肉夾著,已算是最有暗示的裝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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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胸部之外唯一讓人注目的地方便是裙擺的高衩一直開到了盤骨,那也是為雪瑞的爸爸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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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好,雪瑞在學校承蒙你照顧了。」雪瑞的爸爸禮貌的伸出手邀我相握,眼光卻有意無意的在我胸部上遊走,男人嘛要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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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受了雪瑞的照顧,多謝你邀請我過來,少少禮物不成敬意。」我在手袋掏出一支紅酒,傭人便代主人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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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是日正集團酒莊出的,聽說是凱婷說要喝,陳日正便買了一塊很細很細的田,種葡萄釀酒。那個小玩意一年才出一桶酒,我便要了一瓶。要是陳日正他朝聲名真的大了,這酒也可能會挺值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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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來吃個便飯,太客氣了。」簡老爺笑著說些客套說話。可是既然他伸出了手,我便握著吧。在妻女面前他大概就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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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她們三個人步入大廳,雪瑞家戶型採用複式設計,一家人獨佔兩層樓和天台。大廳佈置則用上了歐陸的風格,地面鋪了雲石,周邊的樑柱用了歐洲神殿的支柱裝飾。雖然明知道是假的,只是用了很貴的大理石把原來的混凝土包住了而已,但確實有點感覺。抬頭一看卻見到天花畫著仿製的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教堂天花畫,可能是專為信奉天主教的妻女而設的吧?還是其實簡老爺都是有信仰的人?嘖,我想太多了,故意把百花王學園的女學生召來,即使是信,也是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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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約定在下午四時到雪瑞家,在晚餐準備好之前,雪瑞帶我到她到處參觀了一番。本來相連的天台可以看到繁華的街景,但今天正在下大雨,所以行程也便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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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和她的家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閒話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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