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艾力克說初次見面應該要帶點禮物，就叫我把這個交給你。」伊莉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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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雪瑞把塞到懷裏的東西拿起一看，是一罐給孕婦喝的安胎配方奶粉。艾力克一向很堅持要雪瑞和孩子都健康，甚至還讓她去做產檢。畢竟她的子宮被安胎鎖扣住了，要是胎死腹中，那麼雪瑞也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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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藥.....」伊莉亞很快的看到雪瑞的床上攤開了不同的藥丸和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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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雪瑞連忙在她面前揮著手，誰都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有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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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都是些老朋友了。」伊莉亞說。「只要按時吃藥很快就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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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雪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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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第一天做妓女，這種病我都不知道患上又治好了多少次了，就是大著肚子又患上這種病會麻煩一點.....」伊莉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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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覺得這種事很辛苦嗎？」雪瑞見對方早就明瞭，也就不再忌諱自己坐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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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麻煩，染上了這病起碼會有兩個星期做不了生意。」伊莉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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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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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你的意思是這病呀？這倒沒甚麼，我們幹這行的總會遇到的嘛！」伊莉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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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也是......」雪瑞指了指伊莉亞頸上的頸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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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自己把自己賣成奴隸的，一直做妓女也沒有甚麼不好，這間妓院的老闆不是對我們都挺寬容的嗎？」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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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你要.......我不能想像，要是他突然發了瘋，把你的手腳像葛拉姆一樣砍掉那怎麼辦？」雪瑞驚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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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而且，也沒有所謂呀？」伊莉亞說。「來，我先來幫你塗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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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所謂？」雪瑞並不情願，但還是敵不過伊莉亞溫柔的推倒，順勢的躺在床上，把雙腿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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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一點感覺哦！」伊莉亞說著，把外用的藥膏塗在雪瑞的小穴和屁眼上。性病引起的潰瘍由外向內發展著，所以伊莉亞少不免要把手指伸進雪瑞的腔洞裏去塗抹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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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所謂，手腳這些東西有甚麼所謂嘛，我們不幹這個還是幹啥呢？有沒有手腳，被人幹難道還有分別嗎？」伊莉亞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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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連生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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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生命也沒有所謂哦！也不管我們想做甚麼或者有可能做甚麼，但我們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是低賤的，只能做這種事渡過一生。雖然這樣說對你而言不那麼公平，但我卻很喜歡做這種事哦！能夠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一輩子，我已經再沒有甚麼怨言了。」伊莉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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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喜歡的工作.....」雪瑞自己喃喃自語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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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伊莉亞說著，把手退了出來，輕輕的把雪瑞的雙腿合起，然後躺在她的身邊。把手上的藥膏抹走之後撫在雪瑞的孕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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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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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會所有人都跟我一樣，喜歡做這個工作。但工作不就是十之八九讓人討厭的東西嗎？我們只要做得有足夠好就可以了，而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伊莉亞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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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希望自己做得不好......」雪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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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呢？你已經是奴隸了，既不能拒絕，也不能逃避，為甚麼不索性做好這件事？難道你還想要更多的懲罰嗎？還是想真的要被砍掉手腳？」伊莉亞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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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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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面？每次我看見房間裏這個掛畫，我都會在想，如果每個奴隸都能照著這個想法，那麼所有事情都會簡單很多。」伊莉亞指著天花板上一幅錶了起來的字畫，上面的字卻把雪瑞嚇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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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是賤奴的榮譽，羞辱是賤奴的讚美，我應該邀請主人對我的殘忍，感謝主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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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幅掛畫是甚麼時候掛在天花板上的？」雪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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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在呀？兔兔招待所建的時候就是妓院，我們的房間當然全都掛了這種字畫。不過不是故意看著那個角落的話，大概就不會留意天花板那個地方吧。」伊莉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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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盯著那幾句說話，明明天花板有很大的地方，但被伊莉亞一提醒目光就再也不能從那個角落移開了。她每次默念那幾句說話，就會記起徐曉夢那時在地下室逼著她吃藥、不停被玩具捅至高潮、然後學習各種討好男人羞恥無比的動作。那些陰暗的重覆默念對她來說就像惡夢一樣，而現在只要她每次躺在床上抬起頭來，就好像能回到當時徐曉夢給她的痛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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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把它拿下來！」雪瑞突然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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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乖....乖....先不要看。」伊莉亞見狀先把雪瑞的目光移開，側躺在床上。「原來你有看過呀？但那也沒辦法，這畫釘得這麼高，拆是拆不下來的了，要是有甚麼不好的回憶的話，就不要往上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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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是我故意釘上去的，再叫伊莉亞指給雪瑞看。睡房的天花板很高，字畫還死死的釘在了上面根本不可能拆下來。這樣雪瑞即使只是在休息，也不得不想起我和我給她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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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再害怕了，其實這只是之前的主人掛的畫，艾力克不會把你怎樣的，放心吧。」伊莉亞的話說起來像蜜糖，但聽起來卻像毒藥。除了艾力克之外，雪瑞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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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你要不要考慮其他你能做的工作？」艾力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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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工作？」雪瑞眼裏的一絲光芒很快就被艾力克手上的東西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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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力克手上的自然是我的提案，成人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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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成人影片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完全網絡化，主要靠吸引海外的觀眾維持收益。更多免費的影片更是妓女為了招徠而設，當成是免費的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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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要！我才不要做這個！」雪瑞把艾力克手上正在播放影片的手機推開，難以想像自己接受這種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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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聽我說。我想過了，你的肚子越來越大了，要去接客體力很有可能跟不上。拍攝影片其實是最簡單的賺錢途徑，老實說拍一段一小時左右的AV，大約也只會用五小時，你就可以賺到一個星期的錢！那個星期餘下的時間你就可以休息了，難道這樣不好嗎？」艾力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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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現在這樣.....」雪瑞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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