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剛醒來,別再哭了。你也餓了吧?來吃點東西。」我用腳把一盤食物推到雪瑞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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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雪瑞被滴注了一天葡萄糖水,高濃度的血糖加上充份的休息讓她的神智十分清醒,但是肚子裏空無一物的飢餓感卻也同時被放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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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你明知道我會再對你做那種事的,你真的要餓著肚子,繼續下去嗎?」我說著。雖然我是用腳推的,但盤子裏的飯卻不是剩菜殘羹,而是雪瑞喜歡的煙三文魚海鮮燴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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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雪瑞的肚子傳來打雷般的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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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吃我就收回去了!」我用腳勾住盤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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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雪瑞環顧四周,沒看見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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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用手吃,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人嗎?你只是一隻被拴在地下室的賤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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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甚麼要這樣對我........你不如殺了我吧!」雪瑞除了哭,已經很難做出其他反應。她要自殺其實很容易,她後面那堵牆是用磗塊拼成的,絕對可以撞死人,更不用說還在上面的諸多鋼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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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讓你死的,要是沒人在看著你的話,你就會被釘在牆上,或者被強逼用安眠藥睡覺。你只要醒著就每一秒都是在地獄之中。要是你還能自殘的話,我就把你的手腳割下來,讓你一輩子像蛇一樣在地上蜷!」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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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今天還是不想吃了。」我拿起手拷,把雪瑞的手背在身後拷好,把她的頭按在地上,在那已經包紮起來的傷口上又再加了一條半圓形的鎖具,把她的頭側向的釘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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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很熱但已經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冷掉的燴飯被我踢翻了盤子,裏面的飯都鋪在了雪瑞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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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吃不吃!我讓你吃不吃!」我赤腳壓在那些燴飯上面踩在雪瑞的臉上。好好的煙三文魚、元貝和大蝦被我的腳底踩碎、腳趾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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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不太流通的地下室困住了一片燴飯的香味,我把腳底蹭在雪瑞的肩膀上,把飯碎殘渣還有那些融化的芝士揩走。雪瑞現在高高抬起的屁股上又被我加了一前一後兩根正常尺寸的震動玩具。我關上了燈,雪瑞又將在黑暗和飢餓之中獨自渡過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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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不怕把她餓壞呀?」史密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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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吃的,我飯都倒到她頭上了,她只是不想要在我面前屈服而已。」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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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又有甚麼分別?她下次難道就會聽話嗎?」史密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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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我們公司特別造了一批壞掉的海洛英。」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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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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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上癮,但幻覺很少,完全沒有市場價值的東西。下次我再把飯端進去的時候,讓她屈服的就不再只是飢餓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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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別用藥過量把她弄死了。」史密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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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面上的藥都治不了她的癮,她只能聽我的,又怎樣能過量呢?」我說。「唯一的不好處就是.....我剛剛腳上沾了一點,你要不要舔一下?也跟雪瑞一樣以後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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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洗澡啦!變態!」史密斯把我推向浴室。他不是毫無幽默感的人,在這樣長期的相處之中,總不能永遠也像主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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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利沙伯的監察和協助之下,雪瑞很快就透過限制用藥,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癮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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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求求你,給我.......」我每次打開地下室的燈,雪瑞就知道是我或者史密斯下來了。不管是誰,或者是甚麼時候,反正只要有燈,她就會開始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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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無視了自己一直以來全裸的事實,而且我們繼續拘束她已經不是為了防止她逃走,只是在減慢她藥癮發作時自殘身體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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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有沒有聽話?」我捧著飯盤,在她面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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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你看!我堅持了一千下!」她說。那插在她身下的百花王學園訓練裝置,早就已經因為完成訓練目標而停止運作。下體兩個膣穴,總共就是二千下,每次被插入的時候放鬆,每次被抽出的時候收緊。過程中除了不能高潮,而且你還不會預先知道機器使用的變速節奏。這東西就像是毫無提示的音樂遊戲一般,當時讓我們吃盡了苦頭。而我們的所謂考核,最多也只是二百下。你也能想像到,更多的次數毫無意義,對現實世界的男人根本用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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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快點......給我.....求求你.....」她全身冒著冷汗,披亂的頭髮因此而淩亂的貼在身上各處。眼淚、鼻涕和口水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除了藥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想法。一千下是我故意用來留難雪瑞的,但反正脫癮的痛苦蓋過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根本就高潮不起來。同樣地,被機器姦淫的痛楚也變成了熬過藥癮的一點用來分散注意力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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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吧!」我把一盤東西放到雪端跟前,裏面是預拌了蛋白質營養粉的粥。保證營養均衡,也保證超難吃的!同樣是一劑補足營養需求的食物,這盤東西比起嚴冰被灌食的飼料要噁心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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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跪在地上,雙手被我拷在了背後,面對著藥物的誘惑她已經忘記了作為人的所有尊嚴,一頭就埋進了那堆噁心的東西之中舔吃著。也顧不行胸前的一雙巨乳被壓在地上擠壓著,乳頭在水泥地上磨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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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吃到一點很熟悉的味道?我剛剛打算上廁所的時候免得浪費,就尿到你的盤子裏了。怎麼樣?好吃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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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多謝主人!」雪瑞抬起頭來呼吸的時候不忘感謝我。我伸出腳丫撥開糊在雪瑞臉頰上的頭髮,她卻熱情得像隻母狗一樣開始舔起我的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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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別弄髒我的腳!」我用腳掌把她的頭推向一邊之後踩回盤子之中。「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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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每次在吃完之後,都會短暫的清醒過來。海洛英成癮的人其實只要能準時上藥,在下次藥癮發作之前都和正常人沒甚麼分別。更何況這款壞掉的東西還不會讓人差生幻覺或者過度的愉悅感,對神經系統的負擔甚至比一般的毒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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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雪瑞從那天只會哭哭啼啼的反抗,至到今天明知食物混著尿也會說謝謝,只是用了三天。每次為雪瑞準備食物的時候我都要戴上工業用的防毒面具,而且要特別在一個沒有其他用途的房間下藥,最後還要馬上洗澡。伊利沙伯警告過我關於這種藥的瘋狂成癮症狀,要是我和史密斯那怕只是呼吸了一點,也再不可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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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的呼吸變得平緩,心跳正在回復正常。我也把她解了開來,帶到地下室裏專門建的浴廁之中清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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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夢......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讓我吃那種東西了!」回從理智的雪瑞想起幾個小時前的煎熬,寧願死也不想繼續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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