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容許這種事，就是為了把利益最大化︰把那些基因測定低劣或普通的人口消磨掉。每個人在出生的時候都已經做過了這種測試，要是基因品質優良的話，是不會被允許販賣的。」Decker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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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如果普通人賭偷了錢或者一出生就會被父母賣掉的話，應該早就失去希望了呀？如果發現自己會有惡疾或者早死的話，就更絕望了呀？美國人口不是正在衰退嗎？要是大家都失去希望不生育，你們還哪裡來這麼多低劣的人口等著消磨呢？沒有基數，上層的人也賺不了錢呀？」我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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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一下飛機就到了郊區的房子，然後就是這裡，還未進過城吧？」Decker 說。「如果你進過城的話你一定會看見到處到鋪滿了一款廣告︰你的基因已經注定了，但你的孩子不是。各個州都有自己的生育優惠政策，在加州來說只要一對登記的夫婦生下孩子，養到至少十歲，州政府就會給他們十萬美元的補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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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懷胎十月再把一個孩子拉扯到十歲大，花費遠不止十萬美元吧？」我雙手被銬著，光著屁股坐在地上，感受著肛塞永不停止的干擾。工作人員卻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雙高跟鞋來，穿在我的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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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只是補底，剛剛不是說了嗎？如果孩子的基因出眾，父母親族都可以得到超級優待。我們叫這種玩法做︰基因樂透。」Decker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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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樂透？」在我聽著Decker 說話的途中，工作人員把黑色的皮製高跟鞋鎖在了我的腳踝上，現在只要我站起來就還得踮著這六吋左右的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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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又不是憑空變出來的，優秀的基因也來自於普通人的突變。沒有龐大的基數和基因多樣性，人類就不會進化，社會也不會因為複雜性而進步。十萬美元只是誘因，讓大家樂意去參加這個基因樂透，看看會不會中頭獎。而且很多人為了錢，還真的成為了專業的產戶，不少夫婦兩個人就生了二三十個，每人十萬美元在經濟規模之下反倒賺了不少呢？」Decker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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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賺也只是個零頭吧？照顧二三十個孩子到十歲那個煩擾.....我真的想像不到。」工作人員最後確認高跟鞋不會自己脫開之後，就從白色牆壁上的暗門走了回去。我為了不被下體的填充物頂著，唯有面向著玻璃側躺下來和Decker 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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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是個零頭，但是發現孩子真的沒甚麼個人之處的話，父母還是可以賣掉他們呀！那些在黑市上的蘿莉正太，在父母手上接過來的時候怎麼都值個幾萬美元吧？要是人數多的話那可能是正常工作十年都賺不到的錢呢！」Decker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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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想起在夜市那些小學生.......他們甚麼都沒有做過，也還未做，就因為只是普通人的基因所以被父母當成商品一樣賣掉了。不對，他們本來就是被作為商品生育出來的，這不就像牲口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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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如果全部人都被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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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全部的，所有收過政府十萬美元資助的夫婦都要多生或最少保留兩個孩子，而且拿過資助的也不可以離婚，某程度上用了經濟資助來保障了社會架構的完整。人口會保持正增長但卻不會過多，最後形成一個微妙的平衡。國家也靠著基因樂透而不斷出現的天選之人，保持著競爭優勢。這才是利益最大化，只有允許現在奴隸交易，社會才能利益最大化。」Decker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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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對於那些被賣掉的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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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本來就很殘忍。忍一忍吧，兩個月很快就會過去。」Decker 看著躺在地上的我，從椅子上起來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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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會過來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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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還是離你越遠越好。兩個月之後你出來的時候我會讓人給你我的私人號碼，你真有甚麼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我。」Decker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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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會殺你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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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也從來不會說自己偷了東西。」Decker 說著，就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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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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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之後，我身邊就突然靜了下來。房間的隔音是雙向的，如果外面不提出溝通的要求，我就會完全和外面的所有聲音隔絕，耳朵裏只留下自己的呼吸聲，身體和地皮摩擦的聲音，和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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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空白的牆壁並不是甚麼也沒有，其中一面牆上就是房間設備的使用需知。我用雙手支在地上，跪著變成蹲姿，踩著高跟鞋站起來，走到那面牆上看著那些貼著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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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資訊的旁邊就是餵食器，一個真的很像寵物餵食器的東西只伸出一根吸管來。裏面供給著流質營養食物，一日三餐時間就會在房間內響號提示。旁邊是餵水器，外形也一樣，兩個裝置上面都有餵量提示，如果沒有吃足喝足，就會有人來警告我，看來應該是為了防止那些被抓來的女人絕食自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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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從昨天傍晚吃了一點貓飯以外就沒有再吃過東西了，於是便把頭湊到餵食器上吸了一口。嗯......跟嚴冰在吃那些營養劑的味道差不多，不能算是難吃，但硬是要造成䊢糊黏液的質感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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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足了一餐的份，又喝了一點水，才開始考慮上廁所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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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玻璃是雙向的，在所有走來走去的研究人員面前全裸著生活或者是排池對我來說還算可以，但是......平整的白色地板上沒看見有廁所？而且他們也把我大小便的排池口都堵住了，要是不解開手銬的話那些東西我根本就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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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在哪裡？」我向著頭頂的監控鏡頭說道。這把聲音在碰到隔音玻璃之後在外面看來只會是我痴痴的對著空氣喊話，但我知道設施裏一定有人在監控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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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色的地板下面在某處閃起了紅燈，剛好組成了一對腳板的模樣。我踩在燈的位置上，正好讓我雙腳齊肩分開，然後在中間，地板則冒起了一個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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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陽具？廁所呢？」我實在聯想不到從地板中間伸出來的假陽具和廁所有甚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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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問完之後沒有人回答我，只有腳下地板的紅燈繼續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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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蹲下去？」我又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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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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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只能這樣了，我小心翼翼的不靠雙手原地蹲下。我記得之前參觀的那個實驗體沒有穿高跟鞋，看來我身上唯一的衣物也只是Decker 的惡趣味而已。我蹲下直至小穴被那根假肉棒插了進去，再直至我整個屁股都碰到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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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腳下的紅燈變成了綠色，地板在假肉棒的前後突然伸出了另外兩根接頭，捅進了我的尿道塞和肛塞之中。原來那假肉棒是用來定位的，只要我在這個方向坐到底的話尿道和屁眼也就只能在相應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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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接頭把塞子撐開了一點點，讓我本來已經覺得被填滿的腔道又更痛了些。可是以這樣的姿勢蹲坐著的我根本起不了身，只能任由那些一接口另一邊的機器無情的操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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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塞子是中空的，接口插了進去之後相當於直接處在我的膀胱和直腸之中。一股抽力由機器裏發出，把我體內的排泄物抽走，過程中不會有一分一毫的洩漏，所以也不需要任何的清潔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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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暴風般的抽取糞便讓我雙腿發軟，而且穿著這麼高跟的鞋蹲著本來就不好受。於是我索性伸直雙腿直接坐在地上，尺吋頗為巨型的假肉棒於是頂在我的花心上，讓人有些莫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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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機器把插進我下體三穴的東西都收了回去，又變回了普通的白色地板。我終於放鬆了下來，下身一躺就攤在了地上，然後側身滾動著，潛意識中還是想離開廁所的位置。雖然我很清楚，我的下體一點污積都沒有，乾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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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能這樣躺著。這房間沒有椅子，也沒有床。坐在地板上會被下體的塞子頂到，站起來穿著高跟腳又不舒服。我調整著身體的位置，向著沒有玻璃那一面蜷曲著，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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