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好久不見了。」我循例的走近他，伸出手來，握手只是一個很簡單的社交動作，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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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靠那麼近，小姑娘。」他說著，後面兩個人馬上按了在我的肩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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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原諒我的小心，我上次在H 市放了個炸彈，我不知道李元若會不會派你過來殺了我。」迪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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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派也不會派這麼一個小女人吧？」我退後回去，兩個男人才肯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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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過槍械訓練，還有自殺裝置殺完人之後可以自己溶成一灘血水，我甚至追究不了李元若。至於你為甚麼會這樣做我答不出，但防範總比出事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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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靠近你成了吧？」我說著，迪克笑了笑指示兩個男人跟上帶我到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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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真正進入像度假村一樣的設施之後，你才能真正明白天堂和地獄的分別。在地面上的設施甚至不是真的把複製人製造出來的地方，為了減少環境的干擾，那些東西全設在地底。地面上的只是成品居住和訓練的地方.....我的意思是監獄，整個地面的建築都是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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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今天風和日麗，早上來到的我看著旭日的光輝灑落在天然採光的度假村裏。然而在裏面的一個又一個的玻璃房，都是住著穿白色病人衣服的製成品。玻璃房的內外，訓練人員用語言和動作希望把這些剛出生的肉殼，起碼教成會走動的動物，就算不會說話也可以，起碼不用手把手的餵他們吃飯就夠了，反正他們最終的目的只是讓原主人用來摘取器官用的，不用懂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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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樣......」我和迪克一起搭扶手電梯上頂樓，一邊看著那些被訓練著的製成品，突然覺得異常的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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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H 市是怎麼做的。他們賣給我的只是製造的方法，而不是養育的方法。你連大學都能考上，明顯智能上要比我這批好得多。」迪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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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若花盡心思只有我一個成品，想必花了不少心血讓我成為一個普通人，但我剛完全沒有這種被訓練的記憶.....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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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在下面留了個房間，你會在裏面做實驗品。兩個月的時間，是你當初答應我的。」迪克說。「但在此之前，如果你有興趣話，我們到了頂樓之後，可以選擇用幾天最後的自由在加州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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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我們一直都在加州呀？還逛甚麼？」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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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的紅燈區，現在特別繁華呢！」迪克邪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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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男人真討厭。」我說。迪克和兩個男保安圍著我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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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著長長的扶手電梯，終於到了頂樓。那是一個像商場的小閣樓，可以從高層看見整個建築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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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坐呀！」迪克走向一套餐桌，指著椅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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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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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椅子而已。」迪克笑道，然後自己坐在我對面的同款椅子上。桌子很大，看來他很有決心要和我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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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是椅子，問題是椅子是用甚麼做的。迪克坐了上去，又叫我坐著的椅子，根本就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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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底下是一個U 字型的金屬底座，中間凹了下去，左右兩邊突起的位置嵌入了女人斷肢的斷口上。女人的四肢被人從根部切斷，臉朝下的固定在底座上，填補了坐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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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坐下之前先蹲了下來仔細端詳著女人的身體。女人是個白人，有一頭全金色的秀髮，眉目和善，而且他們也沒有弄盲或者拔掉她的眼球。一雙碧藍的美目像寶石，也像深海，看得人目不轉睛。她看見我蹲下來看她，眼珠骨碌碌的跟著我看，和我對視著。要是不在這個位置的話，肯定是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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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說不了話，由底坐伸出來的管道深深的埋在她的喉嚨裏，應該是用來負責餵食的。又粗又長的管子甚至在她喉嚨外面頂起了一座小山，讓她連頭也扭不動。管道要不是阻止了她的發聲，就是設施裏的人剪了她的聲帶，因為她連一絲的聲音都沒有發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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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大腿根被打開固定在底座的兩邊，下體的秘處任人觀覽。兩個排泄的孔洞都被底座伸出來的管道堵住了，當然是為了管理她的大小二便。而小穴則被一根固定的、不符常理的粗大假陽具直接捅到了子宮。整個陰道都被撐得大開，從小穴到子宮都在肚皮上頂出了一個影子來。想當然假陽具沒有震動的功能，她是椅子，沒有人想為了她的快感而讓坐在上面的貴賓忍受震動。子宮和陰道被強行撐開的痛苦....就只有痛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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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撥了撥被她口中喉管分開的頭髮，露出她的眼睛來。她看著我看著她的樣子，突然一顆淚珠就從她的藍色眼睛角落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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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挺可憐的，但她肯定只是個複製人。而且這種東西，我在麵店的地下室見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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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來，慢慢的坐在椅子上。實際上我是坐在了她的脊骨和背肌上。她的身體和底座有一段距離。每次被人坐的時候，她也必須用力拉住手和腳的斷肢點，才不致於被人從中間把脊骨坐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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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估計早就放棄了吧？手腳都沒了要脊骨有甚麼用？本來離全身癱瘓就不遠了吧？可是剛出生的複製人並沒有被貫輸放棄的概念，生物的求生本能讓她們別無選擇的就算是作為毫無意義的椅子也要繼續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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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肌在我的屁股上拉扯著，蠕動著，時刻提醒我此時所坐的是個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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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挺不好坐的。」迪克笑著說。「複製人還未正式商用化，我們只是秘密的接著富人的訂造要求。也就只有趁這段沒有法律監管的時間才能盡情玩玩這些肉玩具了。要是通過了商用化的法案到時肯定又有一堆維權人士要維護複製人的權利，那時就不能這樣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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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可以控制州法律的通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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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控制一部份票，但你意想不到的是這個世上的好人總比壞人多。就算是獨立自治的州份，法律被要被大部份居民同意。」迪克說。「不能像H 市一樣，事情做了犯了法就說一句我是李元若那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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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自認壞人的？」我笑了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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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樣不壞嗎？」迪克招了招手，不遠處走了一個美女侍應為我們奉茶。仔細一看，她沒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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