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時間上線的話,當然可以。我的下體已經沒有感覺了,要在遊戲裏才可以找回女性那種做愛的高潮,要在遊戲裏才能做回自己。」她說。
「嗯~~~~~~射在裏面,曉夢,全都給我!」這些台詞難以想像是由范磊的口中說出來。
「喝!~~~~~」我後腰一使勁,便把虛假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她在一片紅暈之中高潮到神魂顛倒,躺在床上一時還醒不過來。雪瑞在這幾個月裡受盡了難以言喻的折磨和苦難。但在他眼中,雪瑞就只是個透過我作為代理人玩弄的奴隸,甚至還覺得她會因為范磊他加在雪瑞身上的要求和酷刑而感到高興。
因為范磊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他就是這種本來就會因為受苦而覺得興奮的人?還只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嘗試過我和其他女人真正經歷過的苦難?
「你之前在夢到自己變成雪瑞的時候,也覺得開心嗎?」我問道。
「我每次夢到她的時候我都只是個旁觀者,但我很喜歡她接客或者拍AV 的時候被姦淫到強制高潮。我覺得女人就是應該這樣,我要是做了女人的話,我也會這樣,所以我才這麼喜歡在遊戲裏找人幹我。」范磊說。
「不知道雪瑞聽到你這些說話會覺得開心還是不開心呢?」我說。
「她的意見誰要管?明明是個女人如果卻不懂女人的快樂的話,那也是她自己的問題。像你們一樣到自願到百花王去讀書,又有錢又可以爽,何樂而不為?女人就都應該像你們這樣。」范磊說。
「嘻!多謝你的誇獎,時間不早了,明天我就把雪瑞運到你....辦公室可以嗎?」我說。
「嗯,我叫秘書幫你約個時間,別再隨便撞進來了。」范磊說。
「登出。」我說出口令,暫時離開了遊戲世界。
翌日下午,我依約把那不透光的鐵籠運到范磊的辦公室。
「不用那麼大費周章的把鐵籠運上來吧?」范磊說。
「H 市又不是加州,這樣一個失去了手腳的女人出現,還是很奇怪的。」我說著,又走近了范磊。
「先把箱子打開吧,你又過來幹甚麼?」范磊好像有點害怕我又要對他幹些甚麼,突然退後了些。
「你還真的任何時候都戴著這條領帶,連今日都不例外。」我說,把手放到領帶結上,那個托頓汽車的紋章上。
「打開箱子跟我的領帶有甚麼關係?」范磊抓住我的手,這不是侵犯他衣物的時候。
「你把它解下來,自然就會明白。」他抓住我的手也無濟於事,我一用力就把領帶結扯了開來。
「你.....」
「頸圈由主人解開,廢妓限制解除。」
「甚麼?」
「登出。」我說出口令,眼前的景色就像極樂淨土系列的所有遊戲一樣在進行著標準的登出程序。我們的意識和伺服器斷開,本地的電腦也停止了向我們的腦裏灌輸虛假的視覺訊號。那瑰麗的落地玻璃、萬里晴空H 市街景和豪華的辦公室,全部都在一點一點的崩塌收縮,我們的衣裝和形象也逐漸的化成虛無。就像在剛登入,走進化妝間之前一樣,在登出之後至到遊戲程式結束工作的那一瞬間,我們也是以無以名狀的純意識存在。
「呀!呀呀呀~~~~~~!」在我脫下頭盔之前,身邊就已經傳來了慘叫。我從躺椅上起來,幫范磊摘下頭盔,一面鏡子正擺在他....她的面前。
「歡迎回來。雪瑞。」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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