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跟那些毀掉的戰艦說呀!那些士兵的家人、伙伴!你去跟他們說呀!你知不知道你用一艘公主號,殺了我們多少人?但我們終究沒有搶到陳日正,那就是輸了。」他繼續說著,又把我轉過身來,用力摑了我一巴掌。
「我不知道....」「啪!」從另一個方向,又一巴掌。
「如果打我可以讓你消氣的話,你儘管打。李元若已經警告過我不要過來。我不知道你會對我做甚麼,但我還是過來了。為了兩個城市能合作。只要你不做出我不能接受的事,我全都奉陪。」我說。
「不能接受?我讓你不能接受你又能怎樣?」何四海對我在這種情況下還說出威脅有點遲疑。千尋已經打過我,但當時根本就沒有人來救我。我絕對不屬於夜瑤那種需要傾城之力去救的等級。
「我們...改了美英手腳上的韌體,現在你已經沒法控制她了。」我說。如果不是相信自己有作為生產者的最高控制權,何四海又怎麼可能讓明知是武器的東西進屋?按照使用協議,手腳就跟公主號上其他公司裝配的武備一樣,只能留在船上或者島上。要不是因為那場戰鬥,我們也不會有合法的手段把美英拿到H 市研究。而何四海也沒料到自己的產品在短短幾天內就被破解。
「這是李元若教你的?」何四海冷靜了下來。美英的手腳就在他家裏,而且只要單臂就足夠把這裡夷平,這點他最清楚。
「不。你應該是和李元若同病相憐才對。」我湊近在他耳邊說著,手指開始輕撫他的肉棒。就我那手藝,不管他正在想甚麼我都能讓他硬起來。沛琪盯著我們,瞳孔都縮小了但說不出話來。
「等等....你怎麼....」我一主動起來,何四海卻開始退縮了。0
「現在我們把秘密都攤開了,不是可以更好的享受了嗎?」我說。
「你剛剛不是不願意的嗎?」他問道。
「但我也沒有拒絕呀?你要的話我怎麼敢拒絕呢?」我親在他的嘴上,把舌頭探了進去。不知道曾經是百花王家長的他,又有玩過多少我的同學呢?
我用手指勾了勾肉棒的底部,它卻整根發起抖來,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流出馬眼液。我靠在欄杆上,把他的屁股拉向了自己,然後把小穴套了進去。
「你不也是百花王學園的家長嗎?那就不用害羞了吧。」我在他耳邊輕語著。「把你的憤怒發洩在我身上,就只有今晚。」
何四海把我按在地上,做他想做的事。沛琪就這樣看著我躺在冷硬的監獄地板上,和男人交合。在她的眼中,會不會覺得自己送上門去給剛剛戰鬥過的仇人有點匪夷所思?
但我還是緊緊的擁抱著男人,親吻著他的耳廓,在他的耳邊輕語。男人要是真想做愛,那對我來說最容易對付。至少他不像千尋上來就是先一頓打,之後才來想怎麼打發我。我對何四海做足了自己要求四十三的伙記要做的每件事。身體的張弛,叫聲的音調,全都無懈可擊。讓男人射了精,再說話就會簡單得多。
「射在裏面,都射在裏面。」我用小穴摸索著他正在發漲的肉棒,應已是強弩之末。就這樣輕聲一提,突然他就對我行了灌漿之禮。
「怎樣了?有感覺好點了嗎?」我摸著他的後腦問道。
「你知道不管你做甚麼我都不會原諒你的,你這樣對我很不公平。」他說。你看,射完精整個人就像雞巴一樣軟下來了。
「因為你不捨得殺我。」我說。
「為甚麼?」他問道,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為把拿著無法估計的資產的學生會長壓在身下很開心吧?」我說道。還有把指揮公主號奪島的人,還有明明已經把刀放在他的家人頸上,但還是張開大腿向著他淫叫的女人,用力的姦污她、征服她,就會覺得很開心吧!這些我都沒說,再說就要被煩厭了。很多人以為女人只要有了錢和權力,就不用再用美色討好男人。但女人要是有了錢和權力,腿中間的秘穴卻要再有力好幾百倍。雖然我並不情願,但只要男人肯聽我說,這點事不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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