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陳全直覺的以為對方如果已經變成了女人那當然要給她正常的性交,沒想到竟然被這樣阻止。
「我雖然想當你的朋友,但我終究是別人的財產。這裡.....只能給那個把我買回去的人。而且如果你把我買回去了,我就要一輩子跟住你了....這樣對誰都不好吧?」靜子說著,眼角望了我一下。
「我知道了。」陳全道,把靜子抱入懷裏,甚至抱了起來,直接回了房間。現在氣氛正好,洗澡這種事甚麼時候洗都一樣。
陳全把靜子輕輕的放在床上,她那瘦削的身子從外表看來完全不會聯想到男人。陳全本來打算先到浴室洗走身上的鮮血,但脫光了衣服之後根本算不上甚麼,身上的水和血....反正收拾床鋪的又不是自己,沒所謂。
陳全仔細的吻著靜子,吻在她的唇上、臉上、耳廓上。舌尖滑過她的鎖骨,淺嚐著她的蓓蕾。陳全知道她有可能永遠找不到單純愛她的人,更肯定自己跟她只有這一次機會。不僅是因為徐曉夢,他更不想褺瀆單純友誼。所以他盡量的溫柔,盡量的想讓對方開心。
「插我,用力的插我。」靜子卻雙手環在陳全的頸上,在他耳邊輕語著。
陳全恭敬不如從命,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靜子連菊花的皺摺都早已被幹得圓滑的屁穴,一挺而進。
「呀!~~~~~」靜子張開嘴巴,從喉間發出一聲哼叫。一手還扶在陳全的三頭肌上,另一隻手則緊緊的攥住了床單,青筋暴現。
在靜子本來陽具的位置,即使被金屬片壓住了,被鋼珠堵住了,被刺繩一路塞到了輸精管裏面,但那些像鹽水的偽精也照著的找到了出路從旁支的小孔之中逃了出來,漫至靜子整個下身甚至是床單都濕了一片。
「靜子你沒事吧?」陳全看見反應過激的靜子,眼珠已經翻到了後腦,連忙詢問著,甚至拍了兩下她的臉。
「別停,繼續....」靜子回過神來微笑著,就是為了能擠出這幾個字。
「呀!~~~~~呀!~~~~~」陳全每次挺進靜子的肉穴,都會引來一陣大呼小叫。他很想告訴靜子對他用不著客人那一套,但從身體的反應看來靜子的叫喊都不是自願的。
靜子的肉穴,比起其他女人的屁眼可說是毫無阻力。肉壁上甚至永遠有一層不應存在的濕潤,就像她全天候都在等待別人的姦淫似的。探進去了之後,無論是甚麼東西都會馬上被牢牢吸住。明明應該是滑溜的直腸,肉棒挺的時候卻會感到有點凸起,又有點皺紋。進去的時候會覺得既和暖又寬廣,一但探過了兩吋左右就會變成無情的死亡之握,不花多少氣勁的話就連想做活塞運動都有困難。
靜子初時還會抓住陳全,但沒過幾個回合就不只是翻白眼了,雙手基本上已經軟癱了下來,連嘴巴也合不上,口水無知覺地從嘴角流到枕頭上。眼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連呼吸也只能最低限度去保持生命。要不是屁穴還死命的咬在陳全的肉棒上,要不是她的心臟還在非快的加速,陳全早就以為她死了。
「呃~~~~呀~~~~用力,再用力點!」嘶啞的聲音從靜子喉間擠出來。陳全扶著靜子的腰肢,身陷著難以想著的緊窄,只能順著靜子的直腸不停前後擺動著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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