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既然我們這麼厲害，怎麼不跟我明說，怎麼不在昨天就教訓范磊？」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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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是聖貞德舊生會。你還不是舊生，要等你真能畢業了，我們評估過你能對舊生會有貢獻才會邀請你加入。」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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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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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逼不得已中的逼不得已，雪瑞和簡老爺都只聽你的話了，不是嗎？」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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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要知道的話，我昨天就將計劃告訴了簡夫人了呀？她不是你的人嗎？」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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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婷本身也是聖貞德幾十年歷史中的一個狠人。在我們還在百花王學園入學的時候，凱婷就已經在讀大學......我的意思是讀完大學。她被百花王作為優等生推薦到聖貞德讀書，讀的還是電腦科學加電子工程雙學位，然後她用了一個月就完成了學士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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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我們連暑假訓練都未過完凱婷就已經拿到了畢業證書，然後再用了三個月就讀完碩士，那時她得兼顧著百花王裏的「副業」。後來開了好姐妹，好像負擔就有點大，最後用了一年有多才寫完了博士論文。從晶片設計到語言交流，聽說凱婷寫的是現代人工智能的奠基，世界各個大學的研究所都爭相引用，不過反正我根本看不懂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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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狠人，加上全面把H市的明日之星陳日正拿在了手心，所以才得到聖貞德大學舊生會長老們的祝福，在這一代執掌著舊生會會長的職位。也就是說簡夫人也是她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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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雪瑞到美國去避風頭，散心我沒意見，只是那樣不夠。范磊呢？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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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還未想到。我們又不能直接買兇殺了他....」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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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能，那是上百億市值的車廠，范磊又已經拿到了主要股權。要是他有甚麼事的話，公司內部就出現恐慌，到時幾千個工人失業會對社會造成很大的影響。而且我們也不能讓一間企業白白毀了。要把范磊拉下來，死不死也好，也得先找人頂替他的位置。遺憾的是范老爺已經被他氣到起不來了。」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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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范老爺才50 出頭，他這個年紀隨隨便便就中風我已經覺得很假了，怎麼還會起不來了。」我想起那天酒會上他抓著我的腰肢猛幹，精液又濃又厚的灌了進來，比起年輕小伙還更有力氣，怎麼可能被兒子說兩句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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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說能重新站起來的話當然不難，但要去奪權拿回自己的公司？就別造夢了，其他股東怎麼可能跟隨一個行動不便的董事長？」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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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能有誰呀？.............不......等等.....我想到了！可是......可是所謂的懲罰是甚麼？」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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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能找到代替他的人，我們就一起想方法把公司從他的手上奪走，這樣還不夠懲罰嗎？」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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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代替的人，來得有點棘手，而且我也不肯定舊生會會支持我的做法。」我說。「所以我不能跟你說，到時成功了的話......你就接受吧？可能我永遠也不會被批準成為舊生會的一員，那也沒有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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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我怎麼跟其他人交代？沒有她們的支持，我們怎麼把范磊拉下來？」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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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范磊做甚麼都可以？H 市的上流社會不會反彈嗎？我以為H 市不流行趕盡殺絕，要不然的話我找到代替的人是不是可以把范磊幹掉？」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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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可以！范磊要遭受到懲罰是因為企業間的姻親是秩序，但指使其他人去強姦是犯罪！法律讓他逃了我們可不能讓他逃了，在道德上和利益上也不可以，但他不能死，他始終沒有殺人，而且我們也不是死神。」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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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留他一命，至於我會怎樣做，我要先離開了H 市再告訴你。」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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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馬上就要走了？不用上學嗎？」凱婷知道我要把雪瑞帶到美國，但不知道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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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年份一轉我就帶她走。你一個月就能讀完的學位，我就不信我上網課還學不來。而且在聖貞德大學從來不介意成績，大家看重的只有畢業之後出來成就的事。要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做這事不就比讀書更重要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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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還不是會員.....但雪瑞就拜託你照顧了......不過你到美國跟找那個代替的人有甚麼關係？」凱婷還是在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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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且我走了之後我們盡量不要聯絡。大概一年左右我就會回來，雪瑞到時可以自己決定留不留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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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我們還要等一年才可以懲罰范磊？」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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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夫人應該告訴了你，雪瑞被那些人裝了子宮鎖。我怎麼也得陪著她直至孩子生出來，安頓好再作打算。在那之前，她還是不要涉及在H 市裏的事為好。我也一樣。」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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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變態！」凱婷其中最氣憤的就是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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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休息一下就走了，禮貌上得先跟李家的人道別。」我走到樓上的宿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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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到底在盤算著甚麼？」凱婷問著自己，總覺得有點拼圖自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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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車上山的途中我又打了個電話給范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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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趁我還肯聽你的電話，有甚麼快說。」范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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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簡雪瑞，你還要不要？」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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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玩甚麼花樣？」范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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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說服了簡老爺和雪瑞脫離父女關係，然後我會帶雪瑞到美國避風頭，你也省得要去用媒體攻擊他們。你要證據的話，我有錄音。她孤身一人跟著我，變成奴隸已成定局，我只是在到處找買家。」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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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說服.....算了我自己聽錄音，但我還要雪瑞的人幹甚麼？」范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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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你在這場交易把我踢了出去，我只是想要在雪瑞身上最後撈回一點點價值。或者你對她還不夠殘忍，我可以把她變成人盡可夫的妓女，母狗，賤人，甚麼都好。又或者你可以拿著她要脅簡老爺拿一點好處，畢竟我只說了帶她去避難，他不會知道雪瑞已經變成了奴隸。」我說。「不過已經自己賣掉自己的人對簡老爺來說應該再沒有甚麼價值，我也不覺得你可以爭取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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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性奴，只是剛好是簡雪瑞而已，價錢呢？」范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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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萬，奴隸市場的價格你可以查到。雪瑞這樣的質料光是肉身就值這個價錢，更不用說曾經是大戶的小姐了。你要不認領我就拿出去拍賣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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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不是說你不需要這些錢嗎？」范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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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是沒有人會嫌多的，而且跟阿爾扎克有關係也不代表他們會直接送錢給我。我還不是得穿著紅衣服去幫他們做某些事？我在簡家的工作明明做得好好的，就是因為你.....唉.....你總得讓我撈回點東西。」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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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她認識到你這個朋友還真好運。從千金小姐竟然會變成一個隨便拿出來拍賣的賤奴。」范磊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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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選壞的結局。要是你們兩個好好結婚的話，我分到的錢不但更多，雪瑞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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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光顧你就是，免得你為了那些錢天天在我耳邊打轉。記得洗腦別太過份了，我要她記得今天的屈辱。到時你親手把她交給我的時候那種被背叛的感覺，想想都讓人開心。」范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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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變態。我大約需要一年的時間，你明年這個時候就準備好錢吧！還有，你要親自來美國收貨。」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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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嗎？」范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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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讓我帶著那樣的雪瑞回到H 市來？你背後有自己的企業支撐，簡老爺不能把你怎麼樣，要是能的話，你現在就不是在聽電話了。可我不是你，我只是個連家人都沒有的妓女，要是簡老爺知道了我做這些事，我大概一下飛機就斷氣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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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到時會過來探望你們的。」范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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