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我脫光衣服，把頭髮撥到一邊，躺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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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見過第一個，也可能是唯一一個被賦予自由意志和社會地位的複製人。」伊利沙伯把那包銀環打開，全都倒到了一盤消毒藥水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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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針要來了，會有一點痛。」伊利沙伯捏起我的乳頭，輕輕的扎了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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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些又怎樣？那不是生而為人本來就應該有的東西嗎？」我說著，麻醉針的痛楚比起當初我直接穿環，要輕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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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選擇了去做一個妓女。」她說著。「我看過你原體的檔案，她本來是一個軍人對吧？而你也有著殺人的本領，甚至完全不怕血腥。」她大概在說我今天看著有人被肢解和溶化，但無動於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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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嫁了給H 市的首富，做了一輩子的家庭主婦，生了個孩子，在心臟病發之前生活一直很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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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李夫人的事跟我有甚麼關係？」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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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可就大了。你知道我們為甚麼這樣沉迷基因樂透嗎？因為我們可以從一個人的基因之中看見他的能力上限，甚至一個人的所有性格缺陷都已經寫在了基因編碼之中。經過適當的教導，我們可以推演出一個人人生中的每一步。所以我們才確信只有優良基因的人誕生才是社會進步的基石，因為他們走的路已經定了下來，只會越走越好。相反那些普通人不管再怎麼走，也只能越走越差，所以買賣虐待奴隸才會被容許，因為社會要這樣消耗著無用的生命。」伊利沙伯說。「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在我們對基因的了解所建立的知識框架中，人類沒有自由意志，所有人都是基因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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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一樣，曉夢。」她在說話的時候已經在我兩個乳頭上都釘上了環，但一點也不痛。「你選擇了和你本體完全不一樣的路，但最後竟然落在了同一個地方。光是你的經歷，就可能會推翻了基因決定論這一科，我們所有人的現實都要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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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只是教養出了問題，才讓我誤入歧途走了去做妓女。」我說著，她繼續往我的下體打麻醉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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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李元若精心安排的養父母和成長環境，就是為了讓你去做妓女嗎？難道你身邊的小孩還有很多是妓女？」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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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倫理、約束，在H 市和週邊的人眼中這種保持著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教條被捧得與天同高。沒有一個父母會真的想自己的子女在性方面有所開放，甚至一切都是禁忌，只有壞人和學壞了的人才會去做。所有在百花王裏面的學生，要不是為了錢就是連錢都不缺，只想走進名校的人。我們在那個面試室裏放下了衣服和一切的尊嚴....…….所有事都是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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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沙伯說得對，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她們的選擇還可以推託給基因，還可以推託給心中腦中無以形容的來自存在本質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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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經有了一個基因一模一樣的參照存在。李夫人整輩子沒有走錯過一步，一生只有一個男人。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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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的路和她完全不一樣，曉夢，你特別的地方不是基因，而是這裡。」伊利沙伯輕輕拍了拍我的腦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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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特別的基因又不是我的，是李夫人的。那為甚麼我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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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摸哪呢？」然而伊利沙伯的手指把我的思緒扯回了躺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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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以為打了麻醉藥你連裡面都不會有感覺。」她口裏雖然說著對不起，但兩隻手手指還是在我的陰道裏抽插著，輕輕的勾著G 點在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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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手......」我想把她推開，但也不想把她推開。局部麻醉沒有限制我的身體活動，但我打從心裏不想那些手指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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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說過的，我對你的目的和私心。我想你做我的研究對象，但不是基因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她一邊說，一邊手動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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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問題我很想問你.....也只能問你了.....」她一隻手還在重複著動作，另一隻手卻按在我的肩膀上，整個人湊了過來。「到底跟男人做愛.....是甚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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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突然從躺椅上坐起來，真正的把她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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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有......」我問道，雖然她的樣貌和身材都比自己的複製體要差一截，但鹹魚青菜和有所好，也不會淪落得沒人光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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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會相信呢......」她笑著收回自己的手，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唉......因為二十幾年來都躺在床上，我根本就未試過結識任何人。難得換了個心臟，卻已經三十多歲了，男人們都不把我看在眼內。我也不想隨便找個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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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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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年輕的時候心臟不好，連生殖器官都沒有發育完成。你記得我說過嗎？我本來就生不了孩子，連替家族做政治聯婚，隨便塞給一個男人攀關係的資格都沒有。我很感謝父母花了那麼多錢把我救活，但我在家族的地位很低，你看我自己一個人住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就知道了。這對我家族的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想像的。」伊利沙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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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問我好像也不太合適。」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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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呢？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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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對我來說已經變成了職業了，一個負責娛樂人的岡位，和真正的做愛....嗯，或許有很大的分別。」我說。「其實我們也不一定需要男人，我看你的手勢，應該也沒少自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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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其實不只是自慰......」她的臉整個紅了起來。「你的環其實我已經全部都釘回去了，但在你穿上衣服之前，可不可以陪我去玩個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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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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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有聽過極樂淨土嗎？」伊利沙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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