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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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艾力克• 霍夫曼的家人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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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馬士丁• 霍夫曼 在幫會火拼中戰死
母親 阿莉絲• 霍夫曼 53 歲,退休狀態安在家中
大姐姐 伊莉絲• 霍夫曼 28 歲 在12 歲時被賣成奴隸 現不知所踪
二姐姐 艾美• 霍夫曼 26 歲 在12 歲時被賣成奴隸 現被轉賣至法國
妹妹 葛拉姆• 霍夫曼 18 歲 在12 歲時被賣成奴隸 現於病魔管理的妓院中做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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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姐姐在哪裡?」葛拉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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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兩個姐姐都已經離開了家裏,出去外面工作了,所以我們暫時不會見到她們。」艾力克撫著妹妹的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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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呢?哥哥以後也要出去工作嗎?」葛拉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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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吧?所有人最後都要工作,不然就不能生活了呢!小葛你以後想要做甚麼工作?」艾力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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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不到呢.....但是哥哥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吧!」葛拉姆拉著艾力克的手,家裏除了不太會照顧人的母親之外,她就只剩下這個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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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會的。」艾力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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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找伊利亞姐姐玩!伊利亞,伊利亞姐姐!」葛拉姆對工作甚麼的不感興趣,她只知道誰陪著她玩最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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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葛拉姆也賣了?」夜深的時候艾力克質問著自己的母親。自從父親死了之後,家裏的生活就變得一團糟。父親為災厄戰死了之後雖然給了一點慰問金,但很快就被生活花光了。艾力克的母親每天除了沉溺在吸毒和酗酒之中,生活再無節制。艾力克也是在接到葛拉姆的買家的來電之後,才知道這件事,硬是在半夜把在幻覺之中母親推醒,來質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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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那臭老爸說要把霍夫曼的姓氏留下,我就連你也賣了。」艾力克的母親,阿莉絲說。她剛被兒子推醒,卻又馬上灌了一口酒,容不下自己有清醒的一刻。她把那個死老公的災厄舊部留在床上,走出客廳和兒子對答。這些年來,她都靠著那些死老公以前的朋友的「接濟」過日子,一個人帶著四個小孩確實不容易。但為了越來越多的毒品開支,她也逐個逐個把能賣的女兒全都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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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葛拉姆留下吧!求求你!我會去賺錢,我會去賺錢養家,你不用把葛拉姆賣掉!」艾力克跪在地上懇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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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這和錢無關。」阿莉絲說。連災厄本身都不願意買霍夫曼一家的女人做奴隸,女人做奴隸能做些甚麼誰都知道,誰又希望自己的手足親人成為手下的狗奴?相反災厄隨時歡迎他們一家幾口成為幫派的成員,雖然確實是在刀口上找飯吃,但起碼有飯,也有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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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莉絲沒這麼做。「都怪你那臭老頭那時說會一起養大幾個孩子,我才沒有申請政府的補助......結果他人呢?我早就應該知道這些幫會混混說的話信不過。」阿莉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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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來沒有申請政府的補助,所以阿莉絲可以一個小孩都不用留,全部賣掉。艾力克心中不忿,但他能體諒自己的母親。爸爸對母親山盟海誓,從一而終,卻最後就像所有幫派鬥爭的犧牲品一樣橫屍街頭。他明白母親的憤怒和對幫派的反感,那些年的感情和承諾,原來只止於一發子彈。那麼她現在也只是在把自己和那個男人的一切關係截斷,讓他那些珍愛的孩子都落入他曾經最深痛惡絕的敵對幫派之中,任人侮辱。那些甚麼幫會的情誼、仇恨,阿莉絲不想知道,她只想用盡自己的方法把那些搶走她最愛的男人的價值觀狠狠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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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艾力克本身,阿莉絲還肯為爸爸的遺願,留下自己的姓氏。所以他就算覺得再憤怒,也只會靜靜的跪在母親跟前懇求。這是她應得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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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能做甚麼呢?不也是跟你老爸一樣到災厄裏跟著其他人打打殺殺?你便去吧!快點去快點也去死掉,反正最後也只會有這個結果而已。」阿莉絲甚至沒有直望兒子的哀求,別過臉去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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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打算帶著葛拉姆逃走,但沒有經濟能力的他根本走不到甚麼地方。幫會必需要等他成年了,不會再被父母無緣無故的賣掉才能讓他加入。而且,母親對父親的承諾只是一種最後的忍受,要是他敢反抗,母親絕對可以連艾力克也賣了,他也不能說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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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亞,你為甚麼要......」艾力克還記得那天,剛好是他高中最後一次暑假。他已經準備好考上自己心儀的大學,要是之後能找上企業的工作,就在城市闖蕩一番,要是找不到,最差也不過留在紅燈區加入災厄,父親以前的朋友會照看著他。不,應該說他在高考完之後馬上已經到災厄那邊打工了,不然他可沒錢交大學的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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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是把葛拉姆交付的最後限期,她那時剛好十二歲生日。艾力克帶著她和伊利亞一起慶祝,他沒能帶著自己妹妹去讀大學,他連自己也負擔不起。就連帶上妹妹在餐廳普通的吃上一頓飯也是伊利亞結的帳。伊利亞是家裏的獨生女,雖然並不富有但多少還有點零用錢可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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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那天,伊利亞說要把自己賣給混沌的人。艾力克難以理解到接近憤怒,他完全接受不了自己千方百計也阻止不了自己三個姐妹都被人賣走的命運,而伊利亞卻把自己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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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喜歡做這種事。」伊利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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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亞姐姐要怎麼了?」葛拉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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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亞姐姐呢.....跟小葛一樣,要去工作了哦!」伊利亞摸了摸葛拉姆的頭,笑得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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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的姐姐一樣?」葛拉姆開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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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像你的姐姐一樣。」伊利亞說著,葛拉姆笑了起來。伊利亞是真心覺得賣身做妓女是個好工作,相反的她也不敢跟小葛拉姆戳破殘忍的事實。於是艾力克只能坐在一邊看著自己最珍重的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然後掉到火坑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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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讀大學了嗎?你的成績也不錯,你家應該可以交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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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那些東西有甚麼用?又不是一定能找到工作,說不定最後還是要做老本行,那不就光是浪費錢嗎?而且再過幾年我就可能沒人要了。」伊利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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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力克看著伊利亞的臉蛋和穿著平常背心也呼之欲出的身材,很難想像她會沒有人要。他很慶幸自己的第一次也是伊利亞的第一次,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或許會討厭伊利亞,而不是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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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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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也是暑假的時候,艾力克和伊利亞就像所有年輕男女一樣,自然的走到一起。那時他才15 歲,伊利亞才13,他們就在艾力克家情不自禁的讓小戀人的熱情燒得比炎夏的夜晚熾熱。艾力克也是頭一遭覺得有個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母親有其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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