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的，大家也是這樣。」葛拉姆說著，聲音中失去了幾年前天真的稚氣。她在男人的性暴力之下身心也變得成熟和崩壞。原來的啡色頭髮被染成了淺金色，電捲得甚是好看。臉上雖然化著濃重的職業妝但作為家人當然認得出來。全身上下除了因為長年累年戴著頸圈而有一點傷痕之外，葛拉姆還是皮細肉嫩，白裏透紅的少女。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bvpjWI9cB
「我對.....嗚.....我對不起你......」然而摟著她的艾力克卻在妓院的大廳裏繼續泣不成聲。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wrGaC1IJl
霍夫曼家統一的琥珀色眼瞳，在葛拉姆臉上卻只剩下了左眼，右眼被換成了深䆳的蔚藍色。艾力克注意到那顆藍眼珠根本不會轉動，而且毫無焦點，它只是一顆替換進去的膠球，那幫傢伙已經拔掉了葛拉姆的一顆眼睛。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qPNxV9yQ9
頸上的紅色頸圈外面包了一層鍍金的鋼條，堅硬非常。在長期的配戴和拉扯之後讓葛拉姆頸上的疤痕癒合了又受傷，再癒合再受傷，早已變成了一圈變形的肉瘤。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KUnt4tu5R
葛拉姆沒能好好的回應兄長的抱摟，因為她手腳的前肢都已經被截去，釘上了墊高的蹄鐵，餘生也只能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UXKy8wdzx
葛拉姆那腫脹的巨乳在爬行時幾乎垂到了地面，胸前釘在乳頭上的裝飾在她每走一步隨著巨乳搖擺，輕輕的敲在地上。但故意墊高的蹄聲不止是為了讓胸部懸空，也是為她的腹部做準備的。葛拉姆在幾年的妓女生涯之中已經產了三胎，這懷著的已經是第四胎了。病魔和其他奴隸主不一樣，他們很樂意養大奴隸接客產下來的小孩。那些小孩會變成新的奴隸，讓奴隸們世世代代的血脈都繼續為病魔工作。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12r83h8us
「你....是她的哥哥？」艾力克的哭泣很快引來了營業者的注意，妓院最不希望的就是這些妓女和奴隸的親人朋友過來，他們發難搗亂的機會最大，更不用說其他幫會的人更是有把奴隸搶走的能力。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51XWK949d
「等等....不要....我只是想見見她....」艾力克被幾個病魔的人拉開，他還只是小小的幫會成員，根本沒有能力去挑戰病魔。他只是想接近一下自己的妹妹.......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AlJhydAf
「你已經見過了，出去！」幾個病魔拽住了他拖了出妓院門外。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JHwudQmCk
「哥哥......不要憎恨他們，他們也只是在工作.......」葛拉姆最後跟他說。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VUOHnh1yk
「她要多少錢.....你說！我把她買回來，我賺錢把她買回來！」艾力克被拖出了妓院門外，透過玻璃看著裏面的葛拉姆被那些病魔的人舞弄著，左一腳右一腳的踐踏著她懷孕的身體。而他只能坐在妓院門外大哭。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Y1jJJF6mH
「你自己去跟老大談。」病魔的人丟給他一張卡片。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UtKEVfjaY
卡片上的是一個普通的電話號碼，裏面接通並不是病魔幫會的高層，而是地平線綜合金融本身。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Bbw50GOFh
加州被三個做實業的巨企瓜分，但經濟活動一定要有錢才能流轉，於是也衍生了第四個企業，地平線綜合金融。三個巨企很放心的把資本投在地平線身上，透過地平線互相借貸、融資，把各自的實業做大。於是其他中小型企業乃至一般的市民也不得不跟從，因為別的金融公司在地平線的陰影之下根本就活不下去。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qZySpqpD2
病魔本身也跟其他幫會不一樣。他們不是被巨企的資本另外資助開始的，而是所有人都是地平線公司的直接雇用員工。地平線的私人軍隊主要用來守衛公司重要的不動產，例如是貴金屬倉庫或者更重要的交易資料中心等等。而病魔則是用來經營公司的資產，例如銀行、妓院和追債等的業務。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LTxffQQLB
三巨頭同時相信地平線的原因是它能做到金融機構最難做到的特點，它並無私人情感，也無任何喜惡或親疏，它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hGZp8zvh1
地平線只是一個被寫來管錢的程式。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lynE48KG6
如果你踏進加州的銀行，那百份百是地平線綜合金融用了不同名目開的分行。裏面僅有的一些櫃員也全都是病魔的幫會成員，他們在櫃員機和網上銀行以外提供著非常有限的人類服務。即使如此那些櫃員們也從來沒有自己的思想，所有進銀行的人的資料和他們的要求都會被拍攝下來串流到地平線的主機，所謂的人類櫃員只是照讀著程式交回來的回覆語句而已。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STfjWBiNs
而艾力克拿到的那個電話，就是會派給所有絕望的人願望熱線。電話會接通地平線的語音界面，你可以向它提出要求，然後它就會給你提出條件。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oShuR4rOC
「地平線綜合金融，請問你需要甚麼協助？」電話接通了，對面甚至沒有用上模擬人類語調的程式，電子合成的詞語一個一個的機械式讀了出來。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J8X8ivNk
「我想查詢一個奴隸的契約。」艾力克說。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nvHn4XGxD
「請說出他的名字以及奴隸編號。」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pzMZghS0T
「葛拉姆• 霍夫曼 SVB-43374」奴隸編號是掃描晶片時的公開資訊，誰都可以知道。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acAWhRsQO
「請稍等.....」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oA0wIdeWr
很多人質疑過地平線是不是一個真的人工智能，三巨頭的負責人也直指它是。可是地平線的語言模型似乎非常懂得偽裝，每次問及它一些有關情感的問題時，它總是會繞著圈回應，或者甚至直接否認。一個沒有感情，沒有主見，也沒有真正目的的機械人，不能算是人工智能。它終究就只是執行著人類給予的指令而已，沒有更多。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paXAAbHlY
三巨頭們一口咬定地平線是人工智能，主要出於他們之前和它的交節。就像艾力克現在和它的交節一樣，它執行人類命令的方法，令人難以想像它本身沒有自己的考量。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JQ6ZQDEXy
「葛拉姆• 霍夫曼 SVB-43374。現正由本公司，地平線綜合金融所持有，閣下是想為其終止契約？」機器的聲音道。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eRAMB9a2i
「是，我想詢問贖回的金額是多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申請貸款。」艾力克說。幾乎所有撥打這個電話的人最後都會需要借錢，它是金融公司，不是嗎？能協助人的首項要事就是借錢給人。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9aQN5WUVK
三巨頭也並非無風無浪的成為今時今日的巨企，多虧得地平線有求必應的貸款，他們才能成就這樣的事業。手握私人軍隊和眾多病魔成員的地平線，多年以來放貸有求必應之餘，也永遠能收回。人們都說三巨頭就是經過了地平線惡魔般的考驗洗禮，才成就了今天的加州。而那些被三巨頭擠下舞台的企業，也並非在商業決策失誤下倒台了，而只是在和地平線的魔鬼交易之中失了手，被收走了靈魂。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xm6OHMTZ5
「據資料顯示，葛拉姆小姐的契約本公司是用租賃的方式獲得，所以並不存在被閣下贖回的可能。」
1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0dfLLkVZI
「租.....賃？」
ns 15.158.61.8da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