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慢慢來，只要你洗腦的人夠多，總有一天可以攀上那個位置。」麗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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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後的事了吧！我現在身無分文，光是買藥水材料的錢就已經讓我吃不上飯了，不然我都不會來找你們借錢。」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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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無分文，也就是沒有東西抵押？那麼利息會很貴的。」地平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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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水是真的，只要我能買一點材料和儀器，我就可以大量生產，先賣一點給市面上的奴隸主來還錢給你之後，我就能像你所說的開始用這藥慢慢的往上爬。」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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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勢力之中，也就唯有地平線不怕這種藥將來帶來的威脅，因為它只是個程式。控制人心這事對它來說根本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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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把藥方和未來的專利留下來做抵押，然後麗塔，你帶上伊沙貝爾去驗證一下藥的效果。」地平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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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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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我們轄下的奴隸，試試是不是真的會聽話。」地平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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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不會忘記伊沙貝爾第一次看見那藥的作用時的表情。」麗塔說。「那是病魔作為抵押品收回來的一個女孩。她寧願被人打死也不想要一輩子成為性奴。要是肉體傷害真搞不定，病魔最後不是用毒品讓她上癮，就是會把她的四肢割掉，做個無法反抗的人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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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該做的事。」麗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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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先從一點簡單的指令開始，先來讓她不反抗吧。」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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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想幹甚麼？」那個奴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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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麼都不用管，只要知道你喝下這個就會感覺得好點，好嗎？」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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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們又想讓我染上毒癮.....不要！我不要做妓女！你們走開！」那個奴隸就算被捆住了手腳，也還在扭動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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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們快抓住她呀！」威爾伯搖了搖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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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那個女奴喝了藥之後也進入了一片迷糊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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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每天都掙扎，每天都反抗實在是太累了。你已經是病魔的奴隸了不是嗎？或許你應該接受這個事實，開始聆聽幫會的人給你的教導。」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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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個奴隸的眼神過了幾分鐘才變回清澈，慢慢從癱瘓中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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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雙膝跪好。」病魔的人馬上來測試了一下，怎料剛剛連好好跪下都不肯的奴隸竟然自然的分開雙膝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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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屁股抬高」奴隸也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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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用手指打開小穴。」她當然也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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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只照做，每次聽到指令都要說“是的，主人。” 知道嗎？」病魔的人卻仍然踩在女奴的屁股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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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女奴卻再也沒有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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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我們接連幾天的毒打，你卻只用了五分鐘就讓她聽話了。」病魔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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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們老大肯借錢給我的話，我就能幫她完成整個程序。」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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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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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知道你們是打算把她出賣成妓女，那麼光是聽話肯定不夠。藥水的療程，不管最後要達到甚麼目的，都應該分成四次循序漸進。第二個星期你們可以讓她覺得和陌生人做愛是一件舒服的事。第三個星期就是讓她接受自己應該服侍好所有的客人，只要客人開心她就開心。第四個星期就看你們再想她怎樣了。」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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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不能一開始就把她變成人盡可夫的淫賤妓女。」病魔的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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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但每次下藥只可以有一個指令，她是變了個淫婦。但是她仍然不聽你的話，只找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做淫婦，你這生意也做不成呀？所有指令都應該要由最基本的補底開始一直構築上去。而且你們也要考慮成本問題。」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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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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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是你老大要我來示範的，以後這東西要賣錢才能還錢給你老大對吧！有時候你只需要一劑藥就可以讓她去做妓女了，你看她現在不也就已經得聽話了嗎？也不需要每個妓女都淫蕩，你要用她們來賺錢，最重要當然是聽話對不對。」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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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跟你老闆說給我借錢了嗎？」威爾伯對麗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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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的成果，地平線已經透過我看見了。我們回去討論一下利息的事吧。」麗塔說。「伊沙貝爾，我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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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手。」伊沙貝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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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那個女奴就給伊沙貝爾遞出了手，伊沙貝爾眼中的驚訝差點從眼球裏可以射出來。但她聽到麗塔的呼喚，仍然是快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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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有欠債的人都喝下這個，大家就會自覺的還錢了！那我們也再也不用追債了！」伊沙貝爾說著。雖然她已經是個受過戰鬥訓練的女孩，但在麗塔身邊，她也總是恰如十五歲的少女一樣，拉著麗塔的手像姐妹一樣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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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不就都要失業了嗎？」麗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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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到時麗塔姐就可以和我一起做喜歡的事，不用再追債了！」伊沙貝爾依在麗塔的肩上。作為地平線的孩子，她沒有家人，她早就把麗塔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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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希望有這一天。」麗塔看了看天真的伊沙貝爾。她自己不去追債就是真的沒事可做了，可是伊沙貝爾要是能不追債，能做的事卻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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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伯當時用藥方和未來的專利權做抵押，向地平線借了點錢。然而很快這種神奇的藥就傳到了其他巨企老闆的耳邊。」麗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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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嘗試向地平線買斷藥方的版權和專利，這當然不成問題。可是在幾個月間，威爾伯得到借貸的資金和售藥的獲利之後，天份才得到充足的發展。有完整實驗室和得到更多不同材料的他早就把藥方改了幾次，很快連操控人心的化學藥理都改變了，所謂的專利淪為一張廢紙。幾個巨頭根本不是需要藥，而是需要阻止這種藥流出市面，於是追殺威爾伯的行動就此展開。」麗塔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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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伊沙貝爾最喜歡跟著我，她想要學習這種對她來說就像是魔法的科學。雖然只是短短幾個月，但她提出的意見反而讓我的藥方改進更快。」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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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威爾伯是基因鑑定的高材生嗎？如果是天材，不就已經一早被政府供養起來了？」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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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伯確實來自一族不錯的科學家血脈，但和族中很多人不一樣，基因上沒能鑑定成精英。可笑的是，這種可以操控人心的藥鬧出了風波之後，幾個巨企才在美國國家研究所找到了根本一樣的東西。那個聚集了所有國家頂尖人材的研究所早就發現了這種藥，只是他們更聰明的知道這種藥不應該在市面上流通，所以只是把藥方丟在了一邊。哪天軍方或者政府需要的時候才當成出謀獻策拿來貢獻上級。威爾伯的發現，純粹是運氣的偶然。」麗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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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一直不明白我和那些精英差點甚麼，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自以為驚世的大發明他們根本不屑一顧，也不會笨得拿出來賣，引來殺身之禍。」威爾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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