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下班之後，我和艾力克開車到地平線指定的妓院去把葛拉姆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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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要早點來的，他們都快要開工了。」艾力克焦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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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像你們這些混混一樣終日無所事事，我可是一定要上班的！」可是我必須要從Decker 那裡下班了才能過來，一到晚上紅燈區就開始旺盛起來，艾力克擔心妹妹在我們去到之前又要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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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來帶走葛拉姆• 霍夫曼的，地平線已經通知了你們了吧？」我把那藍石寶耳環拿了出來給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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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要不要再過幾小時才回來？」病魔的人互相對視之後卻臉有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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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你們把我妹妹怎麼了？」妹妹大過天的艾力克馬上上前質問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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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甚麼，她剛好要生了，正在後面表演著呢。」
「你們要看的話也可以跟其他人一起看，自便吧。」兩個病魔的人各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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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向他們指的方向，穿過了整間妓院來到了背向大街的一面。一陣濃烈的臭味差點物理上的停住了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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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搞甚麼呀？」我摀著鼻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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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拉姆！不！」艾力克看著妹妹又崩潰的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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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妓院在後面背向大街的地方有個庭園，平時是專門給客人用來溜狗或者在接近自然一點的環境之中享受性愛。但今天大家齊集一處的目的，就是為了看葛拉姆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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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庭園的一角放了一個兩米乘兩米大小的巨型白色便池，而葛拉姆就被拴在了便池中間坐著。雙手雙腳的斷肢接口被固定在便池的四側，仔細一看上面還有拘束的環扣，即使沒被截肢的奴隸也能被鎖在上面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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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拉姆的肚皮反覆帶有節奏的蠕動著，很可能正在陣痛之中，當然最明顯的證據反而是透過她的縷空口枷中傳出的持續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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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身就像被穿了一條內褲一樣，一個半透明的塑膠工具正牢牢的扣在她的袴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透過那個工具看著葛拉姆的陰道.....應該說是產道的生產過程，而小孩也會被排至那個工具連接著的軟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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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生孩子的部位被封鎖得如此嚴密的原因，當然就是因為她真的在生孩子的時候變成了大家的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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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後院的客人都是在來妓院玩的時候順道過來參觀的，看見女人因為生孩子而痛苦慘叫是有一定娛樂性但總不會一直站在那邊看。他們參與這件事的行動除了在旁邊看之外，也會偶爾有人拉開褲鏈把尿撒在葛拉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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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拉姆的眼皮被快乾膠黏住了，眼睛不能閉上，縷空的口枷也變成了男人們瞄準的目標。她一邊在慘叫一邊男人卻把她當成一個玩意，用尿液沖刷著。放在地上的白色便池本身就有去水口，葛拉姆洗完尿浴之後會自然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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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男人普遍都吸著一口煙，那是對孕婦最大的惡趣味。就在分娩最需要深呼吸的時候，男人們偏偏圍著孕婦吸煙，強行的讓她把二手煙嗆進肺裏，簡直是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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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進後院之後，過來參觀的男人不停的流轉著，大部份停留不過五分鐘，聽著慘叫聽得悶了轉身就走。基本上的流程就是進來，先點好香煙一邊抽一邊圍觀，要上廁所的排隊輪流在葛拉姆身上撒上一泡，然後順道把煙蒂按在葛拉姆身上弄熄再丟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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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魔的人會用油性筆在葛拉姆身上畫上「滅煙點」，讓大家都用葛拉姆的某個身體部位來弄熄香煙。那個點隨著被各種體液的沖刷和日常清潔，大概不到一週就會消失，通常都會發生在葛拉姆被客人的煙蒂重覆按壓致嚴重燙傷之前。然後病魔的人又會換個別的位置再畫幾個點，讓葛拉姆的身體可以平均的感受到男人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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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由於葛拉姆後背靠在座地的便器上，所以兩個滅煙點都畫在了身體前方。一個在她的左邊乳頭旁，一個則在那孕肚右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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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可是今天專門過來看看她的人太多了，起碼有四五十個煙蒂在那兩個點上被弄熄過。葛拉姆的肚皮下面還在攪動，孕肚右上方的那個點卻已經被燙成了一片爛肉，更何況還不時有尿液流過，可謂一刻消停的時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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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她解下來！我要帶她走，馬上！」艾力克對著病魔的人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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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肚子這樣，生到一半你怎麼可能動她！」病魔那個人把過份激動的艾力克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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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起碼也要停止這樣的表演.....停......」艾力克又跪在了地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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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客人已經進來了難道你讓我把他們都趕出去嗎？這又不是她第一次生孩子，早就應該習慣了。」病魔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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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夢你做點事呀，你不是她的新主人嗎？」艾力克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竟然跪在地上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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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慘了點，但不是不能接受。」我說著，艾力克愕然的望著我。「你不想看到的話我們可以晚點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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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為甚麼你們可以這樣.....」艾力克對於我的容忍度根本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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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別再哭了，你還有一堆兄弟等著你帶呢？大庭廣眾算甚麼樣子。」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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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裏面坐坐，葛拉姆.....你們用完了洗乾淨才交給我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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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徐小姐，這邊請。」病魔的人聽到了地平線的指令，態度自然有所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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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喝點酒？我請吧？」我們回去了那個妓院的室內正廳坐下，艾力克好不容易才把眼淚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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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明白，你和伊利亞明明都是女人，怎麼可以看著其他女人這樣被欺負都.....都......」艾力克身旁剛好有個捧著酒的侍應經過，他也沒看是甚麼酒就把別人的酒搶過來喝了。侍應還來不及阻止他就把那半杯應該是烈酒的東西一灌而下。我唯有塞了點錢給那個侍應，讓她去再倒一杯給原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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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拿我跟你那野貓比較，我是很能感受到葛拉姆那種痛苦的，伊利亞卻是會真心覺得高興。」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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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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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當眾生孩子一邊被男人姦淫？我試過，那也沒甚麼，反正又不是自己想做的事，就像我們人生絕大部份都不是自己想做的事一樣。被強逼了就承受，過去了就算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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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過去了就讓它算了？那麼難受的事，能當沒事嗎？」艾力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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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玩弄我的人已經看過我們的醜態了，難道要我們腦子裏被永遠記住那份痛苦一直拆磨自己嗎？那不就讓折磨我們的人爽兩次？而他們呢？你不會認為他們的良心會有一絲被責備的感覺吧？那不就很不公平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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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力克還想說些甚麼，但我們點的酒終於到了，於是又讓他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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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是無法避免的，但受苦卻是種選擇。我以為在刀口上生活了那麼久的你早就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我就不信你沒被子彈打中過，沒被刀砍過。你要是每次受到了委屈和挫敗都大叫大嚷著痛而不是重新站起來當沒事發生，你是肯定不會站到現在的位置的。別沒事就為別人覺得可憐，要是你都能做到的事，其他人為甚麼就不可以呢？」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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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力克終究靜了下來，酒勁上頭鎮靜了他的神經，但他卻沒有多喝讓自己在別的幫派的妓院裏展示醜態。他一直低著頭沉思著，很安份的連在妓院中走來走去.....或者是爬來爬去的奴隸都不敢直望。或許因為看到那些半裸或者全裸的女人而性興奮對他來說也是種恥辱，這世道已經沒有幾個像他一樣的正人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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