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怨恨的目標由徐曉夢,慢慢變成自己,慢慢再變成吸了毒之後自殘的自己,再變成清醒的時候不敢自殘的自己。她越想保住這個小孩,就越是在危害他。
「范磊!你看!我讓雪瑞......呃.....」我拿著最新的影片到異體花園找范磊,看見的卻是他....或者應該說是她,用著雪瑞的外觀在遊戲裏被輪姦著,根本沒空理我。
「雪瑞?她又怎麼了?」范磊手口並用,屁眼也被人用力的開發著,只用玩家密頻回我的話。
「她....呃.....我又讓她拍了更變態的AV 你要看嗎?」我說。
「既然已經發佈了我自己上網看就好。」他說。范磊作為女人被幹的姿勢可說是越來越純熟了,我還注意到他已經主動把遊戲裏的睪丸摘除。在遊戲的濾鏡之下所有的痛苦都會變成快感,而把蛋蛋割掉就是在遊戲內外都體驗不到的極級高潮,最重要的是,只要角色死了回化妝室,就又可以再割。
「調教雪瑞的事,你最後把成品交給我就好,不用事無大小都跟我匯報。」他說。
「我知道了,我有點事回來了H 市一趟,待會過來找你。」我說。對於雪瑞,他應該是玩厭了。
「你?回來H 市幹甚麼?」他說。
「我又不是奴隸,是雪瑞被鎖住了,又不是我被鎖住,怎麼就不能回來呢?」我沒好氣的說著,直接下線。
「董事長,有位....徐曉夢小姐過來找你。」范磊的秘書說。要不是我算認識范磊的父母,還真不容易無緣無故就找上托頓汽車的董事長要求會面。
「讓她進來。」范磊說。
「嘖,過來找我都不用先跟我預約,直接就到我房間門口了?阿爾扎克的人就那麼大面子嗎?」范磊說。
「好久不見了,還是第一次來你的辦公室呢!」我客套的說著,環顧他那高層向市內景的辦公室。明淨的落地玻璃,配上嚴夏H 市萬里無雲的晴空,本來就氣勢逼人。偌大的辦公室獨佔大廈的一整面牆,進來的人就像浮在了H 市的天際線上一般。整個房間陳設簡約但豪華,和托頓汽車一直以來的粗獷,有一點點的分別。或許這就是范磊對自己父親的企業未來的啟示。
「廢話少說,你這次來又要些甚麼?」他說。也難怪他沒有耐性,畢竟我挑了一件繡著暗花的紅色低胸短裙過來,表擺著就是來談生意的百花王舊生。
「雪瑞已經被我玩成這樣了,你聽來也差不多玩厭了,還是先結帳好。」我說。
「我像是這麼沒誠信的人嗎?」范磊說。我厲了他一眼。去年我們和雪瑞在餐廳都說了些甚麼?他偏偏不肯守信,我們今天才走到來這一步。
「好吧好吧!明明穿得像個妓女,卻在做這麼認真的表情。」他說。
「因為我是一個妓女。」我說著,伸手拉了拉范磊的領帶,不是拉鬆,而是拉緊。
「五千萬是吧?」范磊頓了一頓,但沒有阻止我,開始拿起手機轉帳。
「嗯。你這領帶也太浮誇了吧?」我按了按他的衣領說。在三件套西裝裏,他繫的是一條在領口五角型的位置有一個金色絲線編成的公司徽章的領帶。這比起任何東西都更能證明他在公司裏的身份和地位。
「這是我找我爸之前的裁縫訂造的,只有公司的主事人才可以戴這條領帶。」他一轉身,窗外的街景便倒影在他的眼睛上,就像整個城市都有一片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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