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做儀式感,你不懂嗎?我明明已經全裸了,但還是有意識遮住自己的三點,那所以你要怎麼做?」我問道。
「儀式呀.....嗯...」陳全摸了摸下巴,然後直接吻了過來。
他在水裏把我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身上,那浴巾就變成了我和他的裸體之間唯一的間隔。陳全早就從我的嘴巴裏學會了攻擊型接吻,此刻兩個人的舌尖在相連的口腔之中接戰著,尤如刀光劍影延綿不息。我的手卻還掂著浴巾的一角,胸口的肉團隔著柔軟的布料磨擦在陳全的胸膛上。
陳全的手探到我們兩個之間,輕輕一扯就把毛巾搶了過來,用手一卷然後故意在我面前丟出缸外。
沒了毛巾的顧慮,我的雙手已經搭在了陳全的肩上。男人的大手抱著我的屁股,對準著自己的肉棒,把我放了上去。
「嗯...」我故意做了個不太情願的眼神,好像在責怪他沒先通知我一樣。
「你就是要這種儀式對吧?」他把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鼻尖揩住鼻尖。熱水的蒸氣和仲夏的微風讓我們的吐息交織著。剛剛的美食和酒精的香氣重新醺醉著我們的視線。他抱著我的腰間和大腿,上下的套弄著,下身一用勁,就從水底頂進我的深處。
「呀~~~~」我把叫聲控制得不大不小。我明知靜子就在房間裏聽著,我要讓她能聽見,但又不能過於放浪。既然我帶了男人來這間旅館,誰都知道我要做甚麼。我希望在任何方面都可以當靜子的大姐姐,我希望她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覺得可以完全依靠我。
缸裏的水波紋起伏,細浪越過了我的鎖骨,直往池邊奔走。我整個人伏在陳全的胸肌上,下身配合著他的動作,整缸水都被我們造出海浪來。
「咦?你幹甚麼?」我們不過幾個回合,就讓水少了許多。陳全突然站了起來,把我轉到背向著他打算後入。
「你是故意讓靜子聽見的吧?」陳全一邊在我耳後說著,一邊揉弄我的胸部。他又沒有聾,這種聲量不難猜出用意。
「所以呢?嗯!」他讓我扶著缸邊,突然從後面推了進來。
「光是叫聲可不夠,我也要做點貢獻才行。」他抓住我的腰側突然就開始衝刺起來。
「哦!哦~~~~~!」忽然加快的動作讓我馬上下意識想把他緊握在我腰上的手推開,但根本毫無意義。
「啪!啪!啪!」我就這樣被他按在缸邊毫不留情的猛幹著。兩個人下體交合的聲音不絕於耳,更不用說兩對大腿的碰撞帶起的水聲就像浪花拍石,明明是小小的浴缸卻被玩成了大海。
我的視角向著庭院裏面,不多久就發現房間門被打開,有小半張臉和一隻眼睛露了出來,靜子終究是忍不住好奇心來偷看我。
她本來就是必須要盯著我們的。她負責幫住客洗浴、按摩,當然還有性服務。但即使我們不需要,她還是得在聽得見我們的地方隨傳隨到。
我明知她在偷看,但我又不能說些甚麼,難道我還大喊著叫她回去?這可要嚇死她了。陳全好像見到了我的異樣,有人來觀戰他反而更有興致了。強壯的雙手拉起我的上身,把我的身形展現在靜子面前。靜子或許是妓女,但要是她不在意就不會偷看。妓女習慣的是被人看,而不是看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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