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子即使被釘在竿上,身體仍然因此而劇烈的扭動著,牙齒死命的咬在竹竿上,雙眼哭得滿是血絲。她的胸部在鐵錘之下慢慢變得青紫,然後變黑,所有乳腺和脂肪都被砸成碎片,變成一袋內出血的血水。
男人拈起佳子的乳頭,先從未被鎚的那邊開始,從乳頭下刀,把胸部從左右分開兩邊。黃色的脂肪和乳腺坦露開來,再被利刀釋數剖斷。女性的自信就這樣被他握在手上,丟在地上。
另一邊也是被捏著乳頭直接下刀,只見血水胸湧而出,已經被錘爛的乳腺組織混著血水流出來,披在佳子白晳的身上,就像潑漆藝術一般。
Toroji 看了看時間,雖然竹竿沒造成主要器官的內傷,但手腳瞬間全失這種外傷也非常致命,佳子最多只剩下二十分鐘了。
他手上的動作停下了,思考了好幾秒鐘,要用這二十分鐘為觀眾再來點甚麼。佳子只是舞台上的道具,但他自己的時間是有限的,總有一日手眼不聽使喚,就不可能再讓觀眾歡呼。
這個時候,他撇見了陳全,和我放在陳全褲襠上那隻手。
「先生,願意到台上來嗎?」他伸出手說。
「Toroji 先生想邀請你上台。」大師見第一次沒成功,以為是語言問題,於是跟靜子說了日文讓她翻譯給我們聽,他就是在問陳全。
「我?但是我....」
我不知道陳全在怕甚麼,是怕再接近一點?還是怕....自己長長的勃起在台上會引人注意?
「但是甚麼?你又不怕?下次可就沒有這種機會了。」我在他耳邊說著,把他從椅子上推了出去。
陳全有點精神恍惚的站起來,在大家的目光之下走到台上,和佳子站在同一個聚光燈環下。
「你拿著這個。」大師遞給了陳全一個工具,一個有四面倒勾的金屬棒。
「嗚~~~~嗚~~~~~」大師扶著陳全的手,把金屬棒放到佳子的小穴外面,還未捅進去佳子就已經在不停的搖頭。臨死前最後的意志差點把竹竿折斷。陳全和大師兩個人趕忙把她按住,然後大師趁陳全不備,抓住他的手把工具捅進了佳子的小穴之中。
「嗚~~~~!」才小進了幾吋,工具就被頂住了,鮮血沿住手柄流到陳全的手上。
「這個...是甚麼東西?」陳全這時才想起要問。
「你都捅進去了,還猜不到嗎?」大師說。陳全本來不想接觸到血,想要放手,卻被大師熱情的用雙手握住,再大力的往佳子裏面推。
「哈哈哈哈!」身後的觀眾,能看到現在的不是已經看過很多次,就是深諳此道之人。對大師在台上的談笑風生,也報以了笑聲。
「嗚~~~~~!」與之對比的是兩個人用工具深探她的內穴時,發出悲鳴的佳子。鮮血如泉湧般攀上了陳全昂貴的衣袖,但看著眼前的生靈一點一點在扭曲的痛苦中消逝,又好像一切都值回票價。
在手柄的刻度盡頭,大師終於都停止了推進,手腕開始握著手柄旋轉。
「嗚~~~~~!」陳全看見佳子的面色由發青開始慢慢變成發白。喉嚨裏的悲鳴好像已經盡數逃出,只剩下髮角的冷汗和淚水還在流淌。佳子的下腹在大師的扭動下
怪異的突起,然而旋轉的手腕一圈還不足夠,還要一圈,再一圈,足足轉了三周才停下來。
「大家過來幫忙。」大師喊道。這接近最後的表演得讓新人嚐鮮,但不代表會漠視其他老主僱。在座的其他男人聽到號召馬上衝到台前,搭把手在大師的臂上,和陳全一起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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