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盤女一直以來的用藥還會把這種毀滅性的痛楚變成快感,那一刻靜子的袴下就像放了個大煙花,閃光把眼睛都遮得變成空白和黑暗。全身上下除了痛楚和高潮之外,甚麼都沒能剩下。不管她有多天真活潑,又是不是一個科學天才。不管她是等待著哥哥特別的疼愛,還只是陌生的恩客粗魯的強暴。在這一刻已經完全不重要,她的性情和人格都將會在高潮的風暴中化為烏有。
然後,男人每一次抽出和挺進都會重覆一次這個過程。初時靜子還能有點知覺,但後來感官已經沖垮了人格,她連自己會伸長舌頭流口水,也是客人告訴她才知道的。至於用女性的部份來性交,聽那些年長的盤女說還會更加激烈,不過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盤女的生理結構被改得莫名奇妙地複雜,連遊走法律邊緣的極樂淨土遊戲版本都不敢讓玩家把自己的身體這樣改,生怕玩家會在遊戲裏被燒壞腦迴路,即使回到現實也會機能受損。就是唯有根本沒把這些盤女當成人命的公司,才會如此賣力的讓人類在現實中體驗快感的極致。
而靜子竟然一再叮囑陳全要把刺繩塞回去。這種快感或許就像毒品一般,即使會讓人殞落,也不會甘願放棄。
「靜子,陳全,起床了!」翌晨,是我去搖醒他們。說好的把身上的血跡洗走一次根本沒有發生過,反而還在浸滿了腥臭的床上睡了一晚。
「呀!.....是曉夢呀....」兩個人的反應都一模一樣,好像是做了件了不起的虧心事,但又同時覺得如果是由我發現的話就沒事一般。
「當然是我,還會有誰呢?快起身洗澡吧!兩個人都臭死了。」我掩住鼻子說。
「靜子你考慮得怎麼樣,會跟我到聖貞德讀書嗎?」我在吃早午餐的時候問道。
「我....我會!」靜子看了看陳全,才轉向了我。陳全生怕這個決定是因為自己,也看向了我。
「是因為陳全嗎?」我問道。
「嗯,我本來對外面的世界很沒有信心。訓練我們的人一直告訴我們是一群怪胎。而這個旅館就是遊客來看怪胎的大觀園,所以我才一直不敢出去。在這裡全部都是我的同類,不也挺好。是陳全讓我改變了這個主意......」靜子說。
「你們兩個甚麼都不告訴我,其實只是換了我變成怪胎而已吧?」陳全說。從觀看殺人表演,到跟盤女做愛,沒有一件事是他事先知道的,但他卻都選擇做了。
「你有做的事我都有做過,我們三個都是怪胎。」我把我們的手疊在一起說。
「我有做過的事?呀?」陳全好像突然意會到些甚麼,我卻已經把靜子拉了過來在他面前吻著。
「分開!都給我分開!不然我就要吃醋了!」陳全打趣的說著。
「你吃醋?你吃誰的醋?」我和靜子回敬了他一句,哈哈大笑了好幾分鐘。
「如果我跟你回去,是要去H 市嗎?」靜子說。
「不,你只能暫住在聖貞德大學。我知道這事多有不便,但箇中原因相信你也明白。」我說。
靜子逃脫的事早晚會被何家發現,我是個外人,何家的家事我管不了但同樣人是我帶走的他們也不能說甚麼。但日本是K 市的勢力範圍,如果靜子要返回大陸,去K 市就等如自投羅網,去H 市又會被說投敵,只有回到聖貞德才可以避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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