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同，這隻貓太淫賤了，所以今天是特別帶她出來，只讓她看，不讓她做，渴死她。」Decker 說著，伸手到椅子下面摸了摸我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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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我無意義的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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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摸摸。」那個客人明顯興致來了，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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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邊摸摸就好，別扣進去了讓她爽到。」迪克說著，他是真的不打算讓人侵犯我。也對，他要我確實的懷上實驗對象的孩子，就自不可能讓我到處亂交。這反而讓我放下了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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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我在椅子的限制之下盡量把屁股抬高，迎著那客人的手指左右擺動著下體，磨擦在那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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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真是頭賤貓，我還未摸著她就迎上來了！而且還那麼濕。」那個客人好像反而被我嚇著了，連忙把手拿開，將手指上的淫水揩到我的屁股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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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來用餐吧！」迪克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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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式燒烤可以說是平民的食物，也可以說不是。在美國牛肉便宜又大塊，只要拿個燒烤爐燒熟就好，那就很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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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平民的時間成本低卻反襯著烤肉本身的珍貴。上乘的牛肉，加上獨門調製的醃料，由中午開始放在爐裏烤著，再找個專人來看火。每半個小時反轉一次再添上調味，足足燒了六個小時。那這塊牛肉就變成了連你想都想不到那樣珍貴，再加上對的口味，對的陳設，對的客人，才變成了這間歷久不衰的老店，也是迪克最喜歡來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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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應把廚師切好的牛肉拿來，付上醬汁，即使在桌子底下都能聞到撲鼻的香氣。不過寵物也不必乞求著主人的施捨，多數情況下主人們都會為寵物點一盤貓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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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應把一小塊烤牛肉輾碎，混在醬汁和飯上面，那一小盤就是貓食，其實和主人吃的一樣，只是份量少了點。貓食盤有一個像倒水用的缺口，吃的時候用不著雙手，只要在那缺口上用牙齒刨著，地心吸力就會把飯倒到你的口中。你不介意尊嚴的話，這種吃法其實還挺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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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應小心翼翼的把貓飯放到我的嘴邊，還在旁邊放了飲料，可以直接用吸管吸。侍應並不會因為我是一隻跪趴著的貓態度就改變，想也知道，迪克這等客人，不要說身邊的貓，就算只是身上的跳蚤，命也比這些侍者要高貴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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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我興奮的喵了一聲就開動了起來，迪克看見我由抗拒當貓，現在竟然因為貓食而興奮，突然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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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這麼高興，就以後都當貓好不好？」迪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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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我大聲反對著，迪克又笑了起來。撇除掉羞恥和侮辱，有時當一隻寵物也確實是比起當人更無憂無慮。你不需要再想今天要做甚麼，要到哪個地方，甚至是午餐要吃甚麼之類的。反正主人把你拉到哪你也要去，他讓你吃甚麼你吃就是。主人會逗你玩，打你，幹你，或者把你當成妓女肉便器一樣賣給別人。你會在肉身上覺得痛苦，屈辱，但最重要的是你自由了。你把自己的人權和決定交了給別人，你精神上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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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種自由是有代價的，要是你主人不理你，或者要忙，把寵物貓關在籠裏或者房子裏閒著。我想光是一天就能把我悶死。所以玩玩可以，真的要做寵物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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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晚飯時間的進行，越來越多客人和寵物到餐廳裏就坐，看到迪克的新貓也不忘過來摸上一把。幸好大家也只是摸了一把......我終於知道為甚麼真貓被摸的時候會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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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快要開始了，我們先走了。」迪克說著，讓兩個隨從付了錢結帳。侍應小姐在收錢的時候甚至鑽到桌子底下來幫我擦咀，得讓我出去的時候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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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加州暮色來得好快，完得更快。剛剛我們進來餐廳的時候太陽還只是稍稍偏西，但我從桌子底下探頭出來的時候街燈都已經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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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推開餐廳的木門和老闆道別，街上那一片吵雜的人聲就像我們到了另一個世界似的。紅燈區紅燈區，當然是夜晚才真正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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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男人得排成三角陣形才讓我免於被人踢到，街上的行人接踵摩肩，大部份還喝了酒。要不是三個男人圍著我推開身邊的人開路，我早就被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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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已經開不進了來，我們得徒步回到街口，這裡夜了可是很危險的。」迪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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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我疑惑著，迪克不是這種地方的老大嗎？混在紅燈區餐廳的客人十有八九都認識他，還有甚麼好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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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要是我再晚點來，只帶兩個人肯定不夠。」迪克說。
在昏黃的街燈之下，街道上店鋪的一邊全都亮起了霓虹燈。妓院、酒吧、脫衣舞館、拳館和各種俱樂部的招牌搶著大家的眼球。在本來行車的一邊已經被人們擠得再也走不進車輛，因為小販紛紛開來了貨車佔了位置，搭起臨時的攤檔，大聲的叫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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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他們叫賣著的是甚麼？槍械？毒品？那些東西在超市都能買到。小販叫賣著的是紅燈區裏永遠缺乏的東西：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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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盞街燈下面都是一個攤檔，每一束燈光下面都是小販輪番著推上去的奴隸。所有的人種，所有的性別，所有的身形......任意不拒全都放在了夜色的燈光下被仔細的推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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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們的車只是停在了餐廳的兩百米開外，但是現在要走這兩百米可說是難比登天。我們被其中一攤的看客擠著，寸步難行。在三個男人推著人群的時候，我在那些看客的腳和腳中間的縫隙中瞥見了攤位上正在擺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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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攤位圍觀的人特別多，因為在街燈下的是一個年輕的白人金髮少女。雖然說不論是甚麼種族年齡和性別的貨物都有捧場客，但到頭來最貴最多人追捧的還不又是白人金髮少女？人類基因裏對美感的追求是很誠實、很單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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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新貨，今天的新貨！艾莉斯•保恩。剛剛滿十八歲，價格便宜，不買就虧了！」攤位上的男人叫賣著，不管是賣人還是賣電器，只要是叫賣的也只有這兩句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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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斯在街燈下一絲不掛，雙手被疊著鎖到頭頂之上，完全沒有辦法遮掩自己的身體。她的雙腳被那些男人拉開，幾對大手在她胸部揉搓著，把玩著。鮮嫩的私處也被人當眾打開在路邊被幾十人圍觀著。艾莉斯的表情極不情願，但又無法阻止身邊人的任何行為，更悲慘的是她的賣價甚麼不是客人出的，而是賣方的一口價，她連看著自己的價值被台下眾人爭相哄抬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是賤命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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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萬美金！」那人大叫著。好便宜，艾莉斯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但十八歲的健全少女本來就值錢，是H 市的市價太貴了嗎？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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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要！」從人群中衝出來了一個大媽，在聽到價錢之後馬上到攤檔前付了現，就把女孩帶走了。走得也不遠，只是到了街上其中一間妓院裏，看來他們也經常在夜市之中買著人，補充貨源，難怪就算是人棍，也好像取之不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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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H 市的人比較貴是因為我們是自願的，要是不情願的話，被賣到妓院接客就是一輩子的痛苦和屈辱。希望艾莉斯還是盡早接受現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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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檔又拿出了另一個女人出來叫賣，但我們已經擠過去了，所以聽不清第二個賣的是甚麼了。反而我們順著人潮，擠到了另一個攤位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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