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剛剛好被傳送到日月鑑台的面前,附近也有好幾個獵人在。
瀑布從空中的巨窟一衝而下,包圍著在懸崖高處的日月鑑台,水花四濺,「噼啪噼啪」的打在灰黑色的岩石上。剛好有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健壯男人在日月鑑台上。當他的時獸,一隻雪白色的鱷魚,爬到圓形的陣式裡時,掛在黑曜石小山上的黑色的月牙狀扁平巨環由尾端開始逐漸變成金色。眼前驀地出現剎那的強光,回過神來,金色的月牙環已合成一個銀色的圓環,那代表那隻雪白色的鱷魚是臾獸。
白梔語說:「你也快去快回吧,我們先去看看路。」陳佑禧便先把小旋風抱給張煦。
張煦和小旋風與那個健壯男人和鱷魚擦身而過,走上陡峭的山峰,踏上日月鑑台的幾級石階。
張煦一直懷疑小旋風是月獸或者年獸,現在終於可以證實了,他感覺到有點緊張。如果是日獸,好像會有點兒失望。如果是年獸,又怕自己駕馭不了。可是契約也已經完成了,其實是甚麼等級也沒有關係了。
張煦先走到陣式的裡面,耀眼刺目的光線從頭上巨大的天井射下,小旋風一走進陣式,眼前黑色月環凹凸不平的坑紋立馬被撫平,變成柔和的金色月牙環,強光從四面八方襲來,這天張煦飽受折磨的眼睛又是一陣的酸痛。
陳佑禧在強光後張開眼睛,日月鑑台前卻空無一人,他驚訝地問:「張煦呢?」
在探路的白梔語回過頭說:「他不是在日月鑑台嗎?人呢?怎麼不見了?」
譚盈樂慌張地說道:「怎會這樣?他是觸碰到甚麼機關嗎?還是小抹茶空間轉移了他們?」
白梔語說:「兩件事也沒有可能阿。日月鑑台一定不會有往其他地方的入口阿,小抹茶也很乖,絕對不會這麼做。」
陳佑禧笑著說:「我還以為月牙環會爆開,沒想到事情還更好玩啊。」
譚盈樂說:「甚麼意思,你說你本身以為小旋風是年獸?」
白梔語攥緊眉頭插嘴,壓低聲線說:「所以你現在是在猜他是神獸?」
陳佑禧望著又變回黑色的月牙環說:「或許吧。從來也沒有人知道遇見神獸的話,月牙環的反應會是甚麼,很多書的描述也不同,就連遇見年獸月牙會爆開也沒有多少人看過吧。」
三人靜默起來,各人也在想各自的事情。
白梔語說:「沒關係。抹茶糯米糍應該和他在一起,我們應該可以找到他的!」
陳佑禧質疑的問:「所以你現在能感受到抹茶糯米糍的位置嗎?」
白梔語如常的感受抹茶糯米糍的方位,卻完全找不到他的位置,白梔語只好茫然地搖搖頭。
陳佑禧說:「那麼我們只能希望抹茶糯米糍真的和他在一起吧,那麼他或許他有一絲可能可以靠著抹茶糯米糍自己找我們了。」
白梔語走近懸崖,俯身看下面的激流,波濤洶湧,除了浪花外甚麼也沒有。
陳佑禧走近說:「他才不會掉下去吧。我們不要煩惱怎樣找他吧,他這麼強也不會有甚麼事的呢,我們直接走吧。」
譚盈樂召喚她的第二隻時獸,對陳佑禧說:「以防我們三人也會分散,你拿我的彩蜓獸吧。」
陳佑禧擔心她會耗盡魔力,皺起眉頭說:「你可以嗎?」
譚盈樂說:「不要看輕我,這陣子我也很努力地在鍛鍊魔法的阿!」
陳佑禧讓彩蜓獸跟著自己,三人離開日月鑑台,繼續出發去找螢光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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