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的盡頭之處 - Liar 01.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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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Liar 01.

Bommie,允瑛

Dec 1, 2024

54

9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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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7日，09:00a.m.

慵懶的金色光芒，透過雲層灑在百年的木造水邊長廊。河道上擠滿販售食物、水果的船隻——泰國，水上市場。

為了慶祝語璃的生日，澄宇和語璃到泰國玩。去年八月澄宇生日時他們去歐洲國家半個月，原本想再去的他們，這次無法排那麼多天的假，因此最後選擇泰國。

水上市場船家熱情的叫賣聲，傳入澄宇耳邊。

黑色的棒球帽、襯衫、寬版工裝褲、灰色的NB530球鞋打扮的他，手機螢幕的相機框裡是，語璃在船尾套著長袖黑色貼身的魚尾洋裝、奶茶色的NB530的球鞋，留著黑色長髮搭配瀏海，擦防曬和橘色系唇膏，喝著現剖的新鮮椰子汁不看鏡頭的自然模樣。

澄宇的手機發出喀嚓一聲。

他內雙細長的雙眼上揚著，「璃璃，妳真的好漂亮。」澄宇把手機遞給語璃。

語璃接過手機，發出銀鈴般地笑聲，「是你把人家拍得好看。」

「是妳本來就漂亮。」語璃迅速在澄宇臉頰親一下。

「剛剛幫你拍的，可以嗎？」

她將照片左滑，是澄宇戴著黑色棒球帽，短袖襯衫、寬版工裝褲、灰色的NB 530，不看鏡頭喝著現剖的新鮮椰子水。

「可以啊。很帥。妳拍得耶。妳眼中的我就是這麼帥？」

「嗯，你最帥了。你幫人家拍的也是這樣囉？你眼中的我。」

「當然。妳永遠都是最正的那個。妳的生日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妳的Airpods不是說上次運動完就不見一個？還有妳的i12不是最近很常黑屏？」

語璃發出黏膩的悠長聲音，「人家就說會自己去買了……就跟你說不用再送東西嘛……只要你就好。最好的生日禮物就是你。」

「我去年也說過，我的PS4壞掉，自己再去買PS5就好，妳也可以不用再送我啦……結果妳還是買了……我也只要有妳就好。」

「然後，你根本也沒在玩。你不是說想玩你之前有玩的……拉捷特什麼的……跟最新的戰神：諸神黃昏。」

澄宇哈哈大笑，「拉捷特與克拉克。但……去健身完回來後就好懶，只想等妳回家。」

語璃莞薾，「你可以邊玩邊等人家回家啊。」

「好，等我們之後沒休同天再來玩。到時候再拍認證照給妳看。」

「等你拍。」

澄宇指尖摩挲語璃臉頰，筆直地凝望她，「那我們現在來說好，今年我生日的時候，就像結婚紀念日那樣，一起去餐廳或是一起做菜吃，然後，不用再送我東西囉，我已經有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語璃牽住澄宇的手，「好。不管生日還是結婚紀念日，真的就都吃飯或做菜就好。明年人生家日你也不准送囉，人家也已經有最好的生日禮物了。」澄宇迅速吻語璃唇瓣。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親暱地聊眼前所見的景象，看著小販、船伕在擠滿的河道上，技術高超的鑽來鑽去。要是有小吃的東西，只要向小販使眼色，他們便會迅速穿越阻礙。

從水上市場離開兩人回到市區，在喧鬧的街道上牽著彼此的手悠閒的逛著。

他們經過一間以嘻哈風格裝潢的大麻店，語璃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忽然笑出來。

「張澄宇，之前抓過自己在家種大麻的嫌犯，那時候嫌犯還有留著自用。他說吸完大麻再來做愛會超爽。」

「哦？真想試試。會被妳逮捕嗎？」澄宇挑眉打趣地說。

「你早就已經被人家逮捕，被終身關在名為宋語璃的監獄裡，哪裡都不准去了耶。」

澄宇唇角上揚，他腦中浮現兩年前他生日的那天——

那年，他和璃璃因不好排假，所以到外縣市玩兩天一夜。原本除了生理期來之外，都會和他一起洗澡的璃璃忽然拒絕他，他有點失望……但當他從飯店的浴室走出來時，璃璃穿著過去時常穿的警服，套著刑警外套，掏出手銬銬住他。

那一刻……璃璃看起來還有點緊張。當下，他便明白她想做的事。

——「張澄宇先生，你……你佔據人家的心，害人家未來已經不能沒有你……我現在要依違反侵佔犯罪條例將你逮捕……你不能行使緘默權，也沒有選任律師的權利。從現在起，請你好好思考後再回答。張澄宇，我想跟你結婚……你、你願不願意……跟我結婚？」下一秒，璃璃拿出男性婚戒。

他回應她，並要她幫他戴上戒指，接著他俯身吻了璃璃。此刻，當天他吻她的身影，和現在探身吻她的自己重疊。事後，他有告訴璃璃，本來他也打算在那天求婚。

語璃在澄宇的唇離開她的唇瓣後，笑盈盈地望著他說：「有跟你說過，我們那時候是靠什麼抓到嫌犯嗎？」

「靠什麼？」

「電費帳單。種大麻要用到植物生長燈，嫌犯家電費異常暴增，就變成的破口，讓我們可以逮捕他。」

澄宇大笑，正想說嫌犯蠢時，倏地，激烈的槍響打斷他。

語璃聽到槍聲驚訝地左顧右盼，下一瞬間，撕裂空氣的尖叫聲起此彼落。

一群人慌張又狼狽地四散逃開，語璃這才看到眼前發生什麼事。她走近聲音來源，在其他間大麻店的門前，一名中年男子倒臥在血泊之中。中年男子頭部遭近距離開槍……

她眸底霎時閃過模糊的巨大人影，那個人影齜牙咧嘴的朝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拳打腳踢……

語璃踉蹌倒退，身旁的澄宇察覺到語璃臉色霎時慘白，柔聲喚她，「……璃璃？妳沒事吧？璃璃？」

澄宇的嗓音傳入她耳，當機的腦袋頓時恢復運作。

她牽緊澄宇的手說：「張澄宇……倒在地上被槍殺的人……跟那、那個人……很像……」

會被璃璃用「那個人」來稱呼的，澄宇只想到一個……

他赫然想起他們十歲那年，璃璃剛來到桐青育幼院，他第一次見到她的那幕。雖然只有十歲，但有些事還是能懂……他當時的心跳加速……以及莫名其妙開始在意起璃璃，

剛到育幼院的璃璃，她臉上的傷已經淡去許多，但還是能想像得到她原本的傷有多嚴重。還有，她有多漂亮……後來，他聽到璃璃的室友到處說她不好相處，都待在房間不出來，跟她講話也愛理不理。他便鼓起勇氣在每次育幼院舉辦的活動上向璃璃搭話，分享繪本故事給她，但刻意不跟她說接下來的劇情，看她會不會願意走出房間。

那時候，璃璃沒有表現出厭惡或不自在，他也才敢在每一次的活動主動向她搭話。

沒想到幾個月後璃璃真的在育幼院的圖書館出現，她用優美的嗓音喚著他名字，問他繪本書名的害羞模樣，他直到現在還是記得很清楚。

——「……那個……張……張澄宇，你上次說的故事……是哪本書？」

他後來還因為太緊張踢到桌腳，璃璃不小心笑出來，旋即向他道歉關心他的傷勢。

那天以後他們逐漸成為能互相分享心事的朋友。然後，在某個瞬間變得不再只是朋友。

和璃璃變熟後，他有問過璃璃為什麼會知道他名字。璃璃告訴他，是在他的保溫瓶上看到的，璃璃還是育幼院第一個沒把他名字的叫錯的人。

認識璃璃越多越能明白到，她根本不像外表般地冷酷。只要被她認定是最特別的那個，就能看到很多只有他才看的到的那一面。也能感受到她更多的溫暖，她給予的所有的愛。

他也只想要對這樣的璃璃更好。

而在他們還是朋友的期間，他們聊到是怎麼來到育幼院的，當他說是父母帶著他一起自殺，但他活下來後才來到育幼院後，她也把自己的糟糕回憶告訴他——

在璃璃小時候，酗酒後總會毒打、怒罵她的「那個人」……

「妳爸……？」

語璃聽到澄宇說出她不願說出口的稱呼，不自覺撇嘴緩緩地點頭。澄宇旋即摟緊她。

不遠處傳來警笛聲，幾名泰國警方下車圍上封鎖線。

澄宇帶著語璃離開現場。

千頭萬緒湧上語璃心頭，她雖然曾經想過那個人過得如何，但每當這種念頭出現，又會馬上被憎恨、害怕的情緒取代……

原本想起過去被家暴的事，仍會感到恐懼，但看到他如木偶般倒在血海中，她才發現對他的怨恨與懼怕早已煙消雲散……

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IdAttHP7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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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設定的日期，原本是打算明年發這篇故事，但想說既然都寫完了就發吧～

最初在設定語璃的背景時，就有想寫她的爸爸家暴她後的下場。每次看到虐童的新聞，都真的超討厭家暴的人。ヽ(`Д´)ﾉ

在這邊順便偷偷說（？，參加了一個創挑，真的好希望能新增一欄作者的話ㅠㅠ每次弄分隔線出來說一堆話，要修文時看到都覺得好亂XD這些話還會加到字數裡面……

有時候真的是……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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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dy，Dani，Brian

惡的盡頭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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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 故事簡介&參考資料

#11 番外——跨年夜：語璃x澄宇

#12 番外——Truth:Valentine’s Day:語璃x澄宇的蜜月旅行

#13 第五年 01.

#14 第五年 02.

#15 第五年 03.

#16 第五年 04.

#17 第五年 05.

#18 第五年 06.

#19 第五年 07.

#20 第五年 08.

#21 惡緣 00.冬珠：盛夏的生日約定

#50 惡的盡頭之處S1｜後記

#87 惡的盡頭之處S2｜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