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一名穿著黑色特殊制服的男子,緩步進入一所狹窄的地下囚室內,把飯盒扔到司馬空面前。接著,站在兩旁的兩名看守者便替他解開鎖銬。
肚子餓得咕咕作響的司馬空,立即打開飯盒興奮道:「看看今天是甚麼料子……」說著,不禁眉頭大皺,道:「又是叉燒飯嗎?好吃也不可以每天吃吧?吃得多會膩的……」
那男子卻冷冷道:「有飯你吃已經很好了。」
司馬空搖頭嘆了一口氣後,便無奈地把飯送進肚子裡,一邊吃著的同時,亦一邊問道:「對了,你們老大甚麼時候才肯放人?」他口中所指的老大,自然是「黑道霸主」蒼無常。
「霸主一天找不到你的『好徒弟』,你一天也休想離開。」那男子冷淡道。
「那就麻煩了,這根本就是大海撈針,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誰,你老大又怎會找到他?」司馬空搖頭道:「那我豈不是要一輩子被困在這裡?」
男子還是保持著冷漠的神色,道:「這可不關我的事。」
「你是不是跟那姓蒼的小子太久,怎麼一點表情也沒有?」司馬空見狀一笑道:「你這樣下去遲早會神經病的,輕鬆一點吧,香港人。」
「我是福建人。」那男子忽然操起一口閩南話道。
司馬空聞言不禁失笑,道:「你還真是個冷面笑匠,佩服佩服,你真的可以去表演脫口秀。」說著,突然眉頭一皺,揮手便是一扔,把整盒飯也扔在那男子臉上。
只見他左右各踹一腳,便輕鬆把身旁兩名看守者踢開,接著再使出一記掃腳,把面前那名一臉叉燒的男子絆倒在地,順勢跨步一腳踩下,慘叫聲隨之響起。司馬空豈敢有一絲遲疑,立即朝半開的大門衝去。
經過連日來的觀察,本以為這次逃走是萬無一失的司馬空,在越過大門的一瞬間卻深深明白到,現實和想像始終是有分別。
只見在離開囚室的唯一通道上,早已站著十多名蒼無常的手下,阻擋著司馬空的去路。
「不要看見有洞就隨便進進出出。」在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從他說話的語調可以聽出他並不是純正的香港人:「你這樣跟強姦是沒甚麼分別的。」隨著聲源漸漸接近,一名留著一頭金色短髮,笑容中充滿詭異色彩的外籍男子映入眼簾。
「看來你們真的很空閒,整天守在這裡。」司馬空泛起一絲苦笑道。
那外籍男子便上前道:「我們是輪姦(更)的。」說著,又誇張的笑了幾聲,道:「不好意思,廣東話說得不好,我的意思是輪班。」
雖然這男子說話時語調輕鬆,臉上亦充滿著笑意,但司馬空卻打從心底裡感到陣陣恐懼,或許是因為那男子的微笑中,有著一種莫名的詭異感,司馬空只感到此人實在是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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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流逝,在開學日之後又過了好幾天,學生們的學習進度亦開始回到軌道,逐漸穩定。唯獨是紀天行和黃智聰這「廢物二人組」,卻仍然沉醉於自己的世界裡。
「啊……啊!」一陣陣淫蕩的叫聲及喘息聲纏繞在紀天行耳邊,只看他一臉無奈地低聲抱怨:「老大,你要看就戴耳機吧。」
卻見正低頭凝視著手機熒幕的黃智聰,泛起淫笑道:「這可是潮吹小明子的最新作品,我現在冒著被老師發現的危險來跟你分享,你不單只不感激,還來教訓我?」
「我根本沒說過要看!」紀天行不滿道:「拜托你不要再在上課的時候一邊看色情片,一邊在性幻想。」
黃智聰聞言一笑,嘲弄道:「我望著小明子性幻想,跟你望著楊家嘉性幻想又有甚麼分別……」說話的同時,視線亦不忘投射到坐在附近的楊家嘉身上,道:「說起來,你對著自己的同學性幻想好像更變態。」
紀天行聽著大感生氣,皺眉道:「他奶奶的,我才沒有甚麼性幻想,我對家嘉的愛是絕對純潔的!」
黃智聰便笑道:「那你就繼續純潔下去,留著你的童貞賣給博物館吧。」
二人就這樣一直吵鬧著,在黑板前講課的老師終於也按捺不住,走上前來敲著黃智聰的桌子,道:「你們兩個上課可以專心一點嗎?」說著,看到肥仔手中那正放映著香艷畫面的手機,便立時眉頭大皺,一手把手機搶了過來。
「你們兩個不單只在上課的時候聊天,還在看這種東西?」老師生氣道。
紀天行聞言一驚,立即站起身來緊張道:「不!我沒有看,是那死肥仔自己看而已!」
紀天行此番發言,當然讓黃智聰感到不滿,只看這肥仔亦站起身來道:「老師別聽他胡說,他剛剛看得多興奮,還叫我把這片子發給他!」
「他奶奶的……」紀天行頓時氣得臉紅耳赤,壓低聲線向肥仔道:「你別再開這種無聊玩笑了!」
「你們兩個也給我住口!」老師隨即喝道:「這手機我暫時沒收,你們兩個現在立刻出來黑板前罰站!」
「靠!薑果然是老的辣,他肯定是拿回去自己看。」肥仔低聲道。
結果,這兩名少年亦要屈服於老師的淫威之下,站在黑板前受一眾同學恥笑,就算是下課後,接二連三的冷嘲熱諷還是沒有停止下來,除了劉子龍之外,唯一沒有嘲笑二人的就只有楊家嘉。
甚至在紀天行大感無地自容之時,楊家嘉的微笑卻像擁有無窮魔力般,立時讓紀天行忘掉一切不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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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彈腿嗎?」
「還未知道你的名字……」
一幕幕沒有規律的零碎片段突然像閃電般在紀天行的腦內穿插。
「先生,你在看甚麼?」
「你在看甚麼?」
「……」
「天行!」
叫聲把紀天行的意識拉回現實,只看他回過神來,發現眼前的人正是楊家嘉。他這才想起原來剛剛自己一直在望著楊家嘉發愣,不禁尷尬得滿臉通紅。
楊家嘉卻沒有露出一絲毫不悅神色,微歪著頭,一臉好奇地問道:「你剛剛在看甚麼?」
「我……我在看……沒有!」紀天行搔頭傻笑道:「我在看後面壁報板的設計而已。」說著,便一邊點著頭道:「嗯,還不錯……」隨後,又故意別過了頭,環視四周,以避開楊家嘉那迷人的雙眸,道:「啊,那死肥仔去哪裡呢?」
楊家嘉聞言又再泛起她那招牌式的天真笑容,道:「肥豬仔嗎?他和子龍在那邊跟我表姐聊天。」說話的同時亦伸出纖手指去。
「你考慮一下吧,技擊學會真的需要你加入。」藍鳳鳴對著劉子龍道。
這時,紀天行亦走了過來,便搭訕道:「在說甚麼?」
藍鳳鳴立時一臉不滿,看也不看他一眼,道:「跟你沒有關係。」
黃智聰見狀淡淡一笑,便解釋道:「沒甚麼,只是鳳鳴妹妹剛剛想叫我們加入那個甚麼『技擊學會』而已。」
藍鳳鳴聞言眉頭大皺,厲聲道:「你分清楚一點,我是叫劉子龍加入,並沒有叫你。還有,不要叫得這麼親熱,我跟你不是很熟而已!」
「技擊學會……」紀天行不禁一笑道:「學校怎麼會有這種暴力的學會存在?」
「看來你真是甚麼都不懂。」藍鳳鳴搖頭冷笑道:「在天堂學院的課外活動組織裡,有大部份也是運動社團,而在這些運動社團當中,接近四分之三也屬於搏擊系組織。當中最受歡迎的自然是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拳擊等社團,其次還有各種中國武術的研究社。至於像我們這一類歡迎任何門派加人的學會,則主要是研究各種實戰技巧。」
頓了頓,又道:「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學校每年也會舉辦搏擊比賽,如果要參加這些比賽的話,必須要得到這些搏擊系組織推薦,所以要參加比賽的最簡單方法,就是先加入這些組織。」
黃智聰聽著卻是淡淡一笑,搖頭道:「我早已經退出格鬥界,不想再參加任何比賽了。」
藍鳳鳴完全沒有理會這整天在吹牛的肥仔,只是望著正處於沉默當中的劉子龍,等待著他的答覆。
劉子龍緩緩放下已經喝光的盒裝豆奶,無奈道:「我轉校的目的就是為了認真讀書。」說著,便略微坐直身子,微笑道:「況且,你們學會應該還有其他高手吧?其實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
藍鳳鳴聞言卻不禁泛起苦笑,道:「如果有的話,我就不用轉校過來了……」
「這話是甚麼意思?」劉子龍疑惑道。
藍鳳鳴便解釋道:「技擊學會跟空手道那一類有明顯門派的社團不同,一個沒有學過空手道的人,也可以加入空手道社去學習空手道,但一個沒有學過格鬥技的人,絕不會加入技擊學會,他們只會想著應該去學空手道,還是學跆拳道,因為這些社團的名字都有明顯的教學意味,讓人認為這是學習的地方。」
「我明白了。」劉子龍淡淡道:「那就是說,技擊學會是招不到新手,因為新手們都去學習有門派的功夫。但同樣地,亦不可能招到老手,因為老手們通常都會選擇自己以往學習的門派,也不會隨便轉過來其他學會。」
黃智聰笑道:「簡單說一句,就是你這個甚麼技擊學會根本就沒有會員。」
「雖然不想被你這死肥仔這樣說……」藍鳳鳴低聲道:「但事實的確如此。如果不夠人的話,學校也不會在我們學會上花資源,到時我們就只能夠解散了。」說著,大家亦不禁沉默下來。
「我……加入吧。」紀天行搔頭道。
紀天行這句說話,吸引了劉子龍的注意。
藍鳳鳴聞言一笑,不屑道:「你?你會打嗎?」
聽著藍鳳鳴那充滿嘲笑的語調,紀天行大感不滿道:「我現在是幫你解決解散學會的危機,你道謝也沒有一句?」
「那麼我也加入吧。」看到紀天行加入,劉子龍出於對紀天行身手的好奇,亦決定加入。
藍鳳鳴見狀不禁一愕,同時心中暗忖:「一個充滿魅力的美女邀請了他這麼久,他也不為所動,現在紀天行那臭小子一說加入,他就立即改變主意……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同性戀?」想著,頓時大感可惜。
就在此時,黃智聰聳肩笑道:「既然你們兩個也加入……」
話未說完,已經被藍鳳鳴的說話打斷:「已經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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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選課外活動的日子,因此學校亦把放學的時間提早,無數學會的幹士也在操場中招攬新成員,而新同學們亦在四周閒逛,找出自己較有興趣的學會。此刻操場上人來人往,喧鬧聲及學會幹士的宣傳聲不絕於耳,好不熱鬧。
紀天行一行人在這擁擠的人群中左穿右插,沿途看到不少學會對著擴音器大喊口號,又高舉橫額,十足遊行示威般激動。這亦很難怪他們,要知道一個學會若成員人數不夠的話,便要面臨解散的危機。而且成員越多的學會,那聲望自然會越高,所獲得分配的資源亦會更多,所以各個學會部門皆會在今天出盡法寶,為求盡量招攬更多的成員。
「如果你讓我摸一下你的胸部,我會考慮加入。」黃智聰突然口吐淫語。眾人皆以鄙視的眼神望著他,黃智聰見狀一驚,一臉愁容地望著紀天行,道:「為甚麼連你也這樣看我?你不想摸嗎?」
只見藍鳳鳴冷道:「我說過已經夠人了,不需要你加入。」
「其實我有一點還未想通。」劉子龍說著,隨即轉頭望向藍鳳鳴,道:「你也是新生而已,為甚麼對技擊學會的事這麼了解?而且,就算技擊學會解散,好像跟你也不太有關係。」
藍鳳鳴尷尬一笑,便道:「其實我老爸是技擊學會的指導老師,我之所以會轉校過來,也是他要求的。」
在一片喧鬧聲之下,紀天行等人終於來到技擊學會的攤位,只見一名身材健碩,膚色健康的少年正坐於長檯後,臉泛微笑地望著眾人。
「這個人就是你老爸嗎?這麼年輕?」紀天行疑惑道。
楊家嘉聞言,亦冒起一絲疑惑,不解道:「不可能,我記得舅舅的樣子不是這樣的。」
黃智聰聞言立刻拍檯,怒道:「你到底是誰,幹嗎要冒認岳父大人?」那少年正想解釋之際,藍鳳鳴已經一腳把黃智聰踢倒。
藍鳳鳴皺眉道:「再亂說話的話,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割出來包餃子!」
紀天行並無理會這兩位瘋子,只是疑惑地望向少年:「那這位到底是……」
解決了肥仔後,藍鳳鳴旋即為各位介紹道:「他是現在我們學會剩下的唯一一位成員,技擊學會的會長——周志豪。」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周會長,想不到你這廢物學會也可以撐到今時今日。」此話一出,眾人便朝著聲源方向望去。
只見來者共兩人,其中一人正是開學那天跟洪震天交過手的那名空手道壯漢,姓羅名剛,是天堂學院「空手道社」的社長,不過剛剛說話的卻不是他,而是站在他左前方的那名長髮男子。
這長髮男子身材不算高大,卻是長有一張頗為俊俏的臉龐,雖然與劉子龍相比起來略遜一籌,但卻依然不減他在女生群當中的魅力。只看他在人群中穿梭之時,已經獲得了不少女生的熱情目光。
已經變得眉頭大皺的周志豪,並沒有轉頭望向那男子,不過單憑對方的聲音,已經能夠認出說話者是誰,便淡淡道:「你也會出現在這種場合的嗎?郭耀基。」說著,才轉過頭來微笑道:「不會是想加入我們技擊學會吧?」
郭耀基聞言一笑,道:「別傻了,你大爺我只是來親眼看著你的學會解散而已。」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他們已經加入了技擊學會。」周志豪伸手向紀天行等人身處的方向一攤,道:「我們現在的人數剛剛好。」
郭耀基見狀便道:「的確是剛剛好,不過……」說著,臉上便泛起了一絲充滿不屑的笑意,道:「一個跛子也能夠跟人打嗎?」言罷,在他身旁的羅剛亦笑了起來。
正當紀天行他們對郭耀基的說話感到疑惑之際,周志豪亦終於首次站起身來,當眾人看到他雙手扶著的兩柄金屬拐杖,才明白到郭耀基話裡的意思。
「不管你怎樣說,只要我們人數夠的話就不用解散。」周志豪皺眉道。
郭耀基淡淡一笑,道:「就算你們能剛好湊夠人數不用解散,但作為一個搏擊團隊卻沒有搏擊的能力,這不是在浪費學校資源嗎?」
藍鳳鳴聞言冷笑一聲,從人群中走上前來,橫抱雙手道:「你節省一點吧,我們這邊全都是搏擊高手。」
「真的嗎?」郭耀基亦走前來道:「那不如我們現在來打一場吧。」
藍鳳鳴旋即大笑幾聲,皺眉道:「打就打吧,怕你不……」
話未說完,周志豪已經打斷道:「等一下!我們學會只會上正式的擂臺。」
「你害怕嗎?」郭耀基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淺笑。
「對!我們是害怕!」藍鳳鳴提高聲量道:「怕會把你這廢物打死。」
這次輪到郭耀基大笑起來,旋又道:「真正的高手是收放自如的,你不是說你們那邊都是高手嗎?」面對著郭耀基的冷嘲熱諷,藍鳳鳴不禁氣得咬牙切齒。
看到藍鳳鳴滿臉通紅的模樣,郭耀基豈會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甚麼,便道:「你知道的,要出這口鳥氣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跟我們打。」
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藍鳳鳴豈會不知道,只是既然周志豪這個當會長的也說不打,自己又能如何?
「不是說了不打嗎?」劉子龍終於忍不住走上前來,淡淡道:「你繼續在這裡逞一時口舌,也只會惹人討厭而已,我們亦不會改變主意的。」
「你就是南星中學的劉子龍嗎?」郭耀基微笑道:「難道不當老大之後,以前的氣焰也沒有了?」
劉子龍並沒有因為郭耀基的說話而動容,依然保持平淡的語氣,道:「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我已經不想再打架了。」
郭耀基搖頭笑道:「真愛說大話,甚麼不想打架?你只是怕輸而已,你之前在南星中學已經是一敗塗地,你害怕在這裡會再敗在我手!」
劉子龍並沒有開口反駁,或許他的內心亦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厭倦了以前打打殺殺的日子,想過一些平凡的生活,說起來的確是挺動聽,但其實歸根究底也只是害怕而已。
「我知道你們和洪震天那臭小子有約在先,我不介意把我們的決鬥推遲一點。」郭耀基回復正容道:「時間會在之後通知你們。」言罷,便帶著羅剛離開。
望著二人漸漸從視野中消失,劉子龍不禁無奈道:「不是說了不打嗎?還通知甚麼時間?」
「我真不明白,為甚麼你們的忍耐力這麼好?」藍鳳鳴轉身面對著眾人,帶著極度不滿的語氣皺眉道:「如果是我的話,還要等他們準備嗎?就在這裡把他們揍個頭破血流!」
卻見周志豪無奈道:「我們跟他們不同,他們只是一些在學校裡橫行霸道的惡霸,根本不在乎正規比賽,相反我們是以正式拳賽為目標,要在擂台下跟他們交手,限制太多了,對我方會非常不利,一個不小心甚至有可能會被學校取消參加公開賽的資格。」
「有這麼嚴重嗎?」紀天行低聲疑惑道。
「的確是這樣……」藍鳳鳴亦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嘆氣道:「其實學校是禁止學生私鬥的,只是近兩年換了現在這個思想比較開通的校長,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是切磋較量的話是沒有大問題,不過前提是沒有嚴重的暴力事件。」
「我明白了。」紀天行恍然大悟道:「因為郭耀基他們甚麼也不在乎,所以跟我們打架時會無所不用其極,最後一定會演變成嚴重的暴力事件。」
頓了頓,又望向周志豪微微搖頭道:「難怪會長你死也不答應他們。」
「那你們現在了解了嗎?」周志豪神色凝重道:「總之他們以後怎樣挑釁我們也不要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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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在某間已廢置多時的教室裡,出現了五名學生的身影……
「既然他們想在擂台上打,我們就在擂台上打吧,不過一定要訂一些條件。」一名中等身材,氣度十足的少年,以平淡的語氣說著,只看此人兩旁髮鬢剷青,中間一頭濃密頭髮全往後梳,端正的五官配合起來恰到好處。雖然外表給人溫和的感覺,但一雙虎目卻是炯炯有神,隱約散發著一種強悍的氣息。
「我正有此意。」回應少年的,正是剛才跟周志豪等人對峙的郭耀基。
只看郭耀基轉過頭來,望向另一個身影,淡淡道:「雷威,這件事交給你了。」
「收到,放心交給我吧。」這名被稱作雷威的人,正是在開學日那天,跟羅剛一起大戰洪震天的那名光頭男子,同時也是郭耀基的四名手下之一。
郭耀基帶著笑意點了點頭,旋又開口道:「那麼監視他們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芷祺。」言罷,視線便落在一名樣貌標緻的短髮少女身上。只看她擁有一身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高低起伏的身材顯得非常勻稱,雖然外貌稍遜於藍鳳鳴和楊家嘉,但卻是另有一番溫柔文雅的個人魅力。
此女子姓丁名芷祺,亦是郭耀基的助手之一。
「我明白了。」丁芷祺響起她那溫柔悅耳的聲線回應了郭耀基。
羅剛突然上前道:「那我要幹甚麼?」
郭耀基便道:「做好準備吧,比賽很快便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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