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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提庚的死帮了我们。如果她没有死,她的女儿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过去我希望塔提亚可发挥这个作用,但如今看来,她到底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她不想承担任何责任,相反,安 多米扬。我想象不出还有一个更合适的人选, 来当这位王者的领路人。她会帮她尝试种种道路,在她成年前保护她。在天火燃烧至她身上前,安多米扬会告诉她燃烧的方法。
她说了这段话,叹息。屋内,她将这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背上床 ,听着屋外二人对话,直做鬼脸。奇瑞亚是说给她听的。她知道。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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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床上的女人挣扎道,手握衣襟。她在床上痛苦地翻着身,但并不能醒来。她吃惊地看着她,因她面上的痛苦是如此独特而深刻。她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她不是她的母亲。
妈妈。她不断呻吟,知道它变成了一种嘶吼。她很奇怪安多米扬为何会对安提庚有这样的感情——这不是依恋!像楛珠对姜纳。这呼唤声中有如此多的色彩,她像观看一幅画似的看着:仇恨,欲望,愧疚,困惑。多奇怪!
——你回阿斯-墨难拿,不过应该不会有二次战争了,我看她们今天一定会缔结条约,未来会有段时间太平,不必心急。
——安多米扬呢?
——她会留在这,无论她想不想。她一定会留下,因为她不得不承担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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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轻轻靠近床上的女人;她的力气已在挣扎中耗尽,呼吸沉重。睡眠捉住了她不安分的精神。她看着她,忽然,她的心里,有了个奇怪的想法:
也许她叫的妈妈,不是安提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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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是谁呢?她想不出。也许有些想法,但她一笑而过,屋外,声音传来,甚至不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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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指引和教导,我们未来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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