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怎樣!」牢籠內的人們不停拍打欄杆,發出的噪音讓人很躁鬱。
「碰!」負責處理人質的埃達斯聽著這些人的叫喊和碰撞聲直接關閉聽覺感官,只是默默固定繩子和移動籠子,然而另一個夥伴就不是這麼能隱忍的了。
「我說,」安德瑞拉扔下手裡的東西走向人質,路上順手抄起一把鐮刀,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埃達斯轉頭靜靜看著對方逼近恐懼的農夫。「你們現在覺得哭叫有用嗎?」
「你要我們農民幹什麼,把我們放回去。」此時不知道大難臨頭的一人還在大叫。
只見安德瑞拉的臉瞬間扭曲,一張詭異的笑臉浮現,她一把扯住那人硬生生拉出鐵欄杆,頭皮撕裂讓尖叫聲更刺耳,她手起刀落砍下四肢,隨後用最鈍的刀刃一點點切斷頭顱,聲音漸漸安靜下來,只剩下安德瑞拉刀子的聲音,埃達斯扭頭繼續做事,胃裡翻江倒海都快吐出來了。
「好了,安德瑞拉,他已經死了!」受不了血腥味的埃達斯奪過她手上的刀,沒想到後者居然把她撲在地上,用那張沾滿血肉的臉貼著她。
「那又如何,你不也覺得他很吵嗎?」安德瑞拉發出笑聲,埃達斯害怕她做出更出格的舉動,一腳踹飛走同伴。
「你覺得吵就離開吧,這裡交給我。」
「你真好心。」重新爬起來的女人拍拍手以示感謝,臨走前卻帶走了被分屍完的殘骸。
「我會幫你處理,放在那就好。」本以為對方是要帶去埋葬,卻沒想到她的一句話讓埃達斯瞬間汗毛直豎。
「不用勞煩你,我房間有儲藏室,放不下的話娜塔莉亞那還有空位。」說完她踏著清脆的步伐從梯子爬回一樓,這下連埃達斯都嚇傻了,不知該繼續工作還是去找首領。
「那個……」
「閉嘴!」她扭頭厲聲呵斥,「你想把她引回來嗎?不想就安靜,所有人都一樣。」這下地下室瞬間鴉雀無聲,她深吸一口氣繼續整理殘局,她要把麻繩都綁在籠子頂部,隨後爬上梯子開始工作。
「她走遠了嗎?」過了不久有個人輕聲問道。
「走遠了,但我可以再把她叫回來,如果你要繼續吵的話,我不能保證我不會情緒失控,所以乖乖待在這裡就不會出事。」她頭也沒轉,專心打著繩結,手腳俐落的埃達斯很快完成任務,拍拍身上的灰塵也打算離開和同伴會合。
「那個,等一下。」被叫住的埃達斯停下腳步,冷冷注視著對方,「你們這裡真的是地下人莊嗎?」
見人質們個個心驚膽顫,她露出笑容回應眾人,「是的,順帶一提,待會有會個男人下來,做好心理準備吧,是時候為你們魯莽的攻打行動付出代價了。」說罷她頭也不會爬上梯子,留下近乎絕望的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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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晚了。」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姍姍來遲的埃達斯走進來做到位置上,看著被寫滿字的板報她瞇起眼睛仔細察看。
「初步推斷,這些傢伙和那些貴族脫不了關係,我們低估那些傢伙的瘋狂了,敢這樣貿然行動。」以撒沉著臉嘆氣,其他人也沒了以往那樣輕浮的態度。
「總之先回報大本營,警告一下其他地區,城堡攻佔計畫還在籌備,大本營也很頭痛啊,一次對付這麼多家族。」琦拉雅還穿著貴族長袍,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氣勢。「我們己方陣營的貴族也岌岌可危,隨時都會被拆穿。」
「一切都等晚上的會議,我們拷問完那些人就會有更清楚的線索,然後過幾天我們必須到大本營開會。」以撒和琦拉雅雙雙離開移動到地下室,其他人則是繼續討論。
「我已經說服國王停止興建堡壘的工程了,但這還不是最安全的方法。」難得回莊園的那許憂心忡忡,男人面色憔悴,看起來狼狽又疲憊。
「再加上安德瑞拉被退出國家議會的議員,她最近情緒很暴躁。」雅各抱怨著,「以撒把她罵到臭頭,就差生剝皮了。」
「以撒把自己也逼得很緊,他都快被大本營榨乾了。」
「所以,目前推測貴族盯上的莊園有這些。」赫曼和埃里克站在地圖前比劃,並把將近十個地區的莊園框起來。
「這麼多?」埃達斯好奇的坐到桌上好看的更清楚。
「最少有這些,可能更多,而且我認為不只我們遭受攻擊,其他地方也可能也和我們一樣。」
「所有人最擔心的解就是還在內鬨的巨人島和比利湖這兩個莊園,他們打了好幾個禮拜了。」葛文特無奈的嘆氣,最近的氣氛一直都很低迷,許久沒發生規模如此龐大的反抗戰讓人莊還沒反應過來,現階段還在籌備工作,貴族選在這時進攻實在是很聰明。
「看晚上會議的造化,如果那些傭兵背後真的是貴族,那麼我們基本就要面臨開戰的局面了。」
「我們會贏嗎?」眾人面面相覷,相視而笑。
「我們會贏的,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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