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澀的環境以及濕漉的他。
莫誩迷茫地揮了幾下手才攀住一旁的沙發爬起來,這真的太不對了,為什麼是這樣?他不理解啊,身旁的人又起了個早並開始在廚房忙碌,而他則稍微動一下就感覺自己的腰要散了,臀內的部位還有些腫脹,因著濕氣變得又癢又麻,他爬起來試著勉強坐起身,不太行,他決定先去浴室清理,也許洗個澡能稍微舒緩肌肉痠痛,簡直舉步維艱,他強忍著某種東西從體內溢出的壓迫感,收緊臀部朝浴室走。
偏偏選在這時候,廚房裡忙碌的人過來和他打招呼,還相當故意地重拍了一下他的臀部,立刻就有些許乳白色的黏液從臀內流出來,沿著大腿內側緊緻的曲線滑下。
一瞬間有股尷尬又羞恥的熱潮從身下爬升至腰後再沿著背脊竄至頭皮,隨著耳廓逐漸加熱,臉頰肌肉變得僵硬發燙,他甚至笑不起來,只是緩慢放鬆,解除自己下意識的閉氣,沒多說什麼,繼續往前走直到進入浴室。
到了浴室門口他才發覺對方悄然無聲地跟了進來,怔住的那一刻對方就先開口:「看起來很辛苦。」
他是覺得挺辛苦,尤其現在還被一個變態尾隨進了浴室,他不敢有其他動作,只是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回道:「穆麟前輩,我說過了,要跟麻煩跟到門外就好。」
穆麟笑著聳了下肩說道:「我以為那只限露營的時候。」
少在那裝傻,怎麼看都是故意的。
莫誩想著,並在穆麟打算繼續跟進淋浴空間時隻手阻攔,穆麟露出誠懇無辜的眼神問道:「不讓我幫你嗎?」
幫什麼,莫名其妙。
莫誩將自己的怒氣充分體現在推阻穆麟的動作上,穆麟輕嘆口氣轉身走出浴室,
莫誩看著穆麟離去的背影放心地轉身打開蓮蓬頭,先從頭開始洗,捲曲的中長髮被淋濕披在背上,瀏海也被他往後一撥服貼著頭頂,頭髮被淋得足夠潮濕後他開始搓洗,淅瀝嘩啦的水聲讓他感到平靜放鬆,然而這份寧靜沒過多久就被身後突然抱上來的一雙手打斷,嚇得他想睜開眼睛卻又因為額角流下的洗髮精泡沫刺得無法動作,那雙手揉捏了幾下他胸前的兩粒突起肉豆,接著就把他按到冰涼的牆上,他空出一隻手抹掉臉上的泡沫,另一手推著摸上他臀部的手大喊道:「有完沒完啊!」
對方笑了幾下後說道:「不用跟我客氣,只流出那一點,裡面應該、」
說到一半對方迫不及待把手指按進臀內濕黏收縮中的窄口,對方喘了口氣感受著窄口被手指按壓逐漸變鬆軟的觸感,再興奮地湊近他的耳邊繼續說:「還有很多。」
他咬牙瞇起眼睛隱忍身下被按摩時傳來的陣陣痠麻刺激,忍下來後他顫抖著說道:「一早就、對競爭對手做這種事⋯⋯」
對方發出幾聲嘲笑又說道:「聽起來很有趣,一早就玩弄競爭對手的後庭。」
開什麼玩笑啊!他氣得繼續出力推著不斷在身下按壓的手,那隻手反倒像是受到鼓舞似的按壓得更勤快,才剛睡醒的他理智輕易被那股強烈的酥麻感吞噬,單手撐著身體變得有些困難,於是他只好收回推著對方的手,兩條上手臂撐在牆面上,低下頭喘著氣,又濕又悶的室內水蒸氣讓他越喘頭越暈。
身下的手指順著股間的濕氣慢慢鑽入窄口,在他深吸一口氣放鬆窄口時對方還誇獎了他,但他怎麼聽都只覺得是嘲諷,無視了對方後繼續專注在臀部的放鬆,直到對方的手指不再動作,他才迷惑地問:「可以了吧⋯⋯?」
對方開始扭動手指按壓窄道的肉壁,他立刻難受地發出沈重沙啞的喘息,幸好持續適應後窄道不再這麼敏感,被手指翻攪的內部只剩痠麻,體內的濕黏早已和外部淋浴間的濕氣混合無法區分,耳邊傳來對方粗重的喘息、花灑的淅瀝水聲和另一種節奏輕快的濕潤摩擦聲,僅存的理智隨著這股熱氣蒸散至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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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迫驅散理智的早晨,莫誩癡呆地將碗裡的一口生菜塞進嘴裡咀嚼,
那個害人匪淺的兇手置身事外般愉快地坐在他身旁共享早餐,他吞下那口生菜後緩緩開口:「穆麟前輩,唉⋯⋯算了,你又不會聽進去。」
穆麟竊笑了幾聲後說道:「那還是省點力氣吧。」
莫誩瞟了一眼,繼續吃著食物邊說道:「倒數一週,你作威作福的日子就要結束了耶,有何感言?」
穆麟冷笑了一下,端起馬克杯啜飲裡頭的熱咖啡,悠閒地回道:
「感言是嗎?那就、感謝大家對這小鬼的疼愛,我會繼續照顧這個後輩。」
顯得自己不夠大氣,莫誩搖搖頭,吃完東西清理了一下就懶散地跟著穆麟出門,今天或許不適合接案,這種狀態下跟客戶聊天八成一不小心就忘了拉好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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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說,莫誩沒忘記自己和凡祥約好的事,所以就算再怎麼疲倦他還是提起精神跟著對方前往柯斯莫斯的佈道會場,上次才剛得知柯斯莫斯族的存在,好奇心驅使下詢問了凡祥柯斯莫斯族的事,凡祥好像不怎麼驚訝,接著便說道:
「柯斯莫斯族,是第五蓋亞創造初期的先民,後來和創世的其他元老們意見分歧,退守到第五分城的自然環境保育區。」
莫誩跟著凡祥走進沒來過的隱密巷弄,他總覺得自己正在穿越星門,聽著另一個世界的傳奇故事,突然有個想法一閃而過,語速不禁變得急迫問道:「那、柯斯莫斯族有沒有什麼特徵?」
凡祥搖搖頭說道:「沒人親眼見過他們,只是個傳言,柯斯莫斯教團就是以柯斯莫斯族流傳的精神作為教義。」
莫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好奇地問:「你家怎麼會跟柯斯莫斯教團扯上關係?」
凡祥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道:「這個嘛⋯⋯現在不方便說,改天有機會再告訴你吧,我們到囉。」
莫誩看著一片明亮白淨的周遭,真是刺眼的裝潢,穿過白色的拱門踩在翠綠的草地上,走在兩側有著大理石裝飾品的廊道上,他很肯定自己來到了什麼超有錢的邪教組織,他擔心地拉住凡祥的袖口輕聲問道:「真的沒問題嗎?不會要我入會什麼的吧?」
凡祥小聲地回道:「放心啦,今天只是普通的活動,來的都是我們的同輩,因為立場微妙還是得靠信眾幫忙維持運作,
不過不會做出強迫生面孔這種得不償失的事。」
果然還是得向現實低頭吧,莫誩不再多問,跟在凡祥身後觀察周圍環境,偶爾會看到凡祥和幾個認識的人寒暄,他就只好安靜退到一旁,想著對方會不會是因為從小進出這類場所所以跟他遇到的其他人感覺不太一樣,凡祥和別人打完招呼後疑惑地望著打量自己的莫誩,臉頰漾起紅暈,緊張地嚥下唾液後問道:「怎、怎麼了⋯⋯」
「在想,你是不是因為從小接觸柯斯莫斯教團,才會相信母樹有自我意識。」這應該不會很冒犯吧?莫誩說完後想了想。
凡祥不以為意地說道:「或許吧,不過你真的很特別,聽完佈道或許會有什麼啟發。」
不被洗腦就不錯了吧?他先入為主地想像起佈道的景象,他對母樹沒有任何感觸,但自己和母樹之間講不清的孽緣又讓他忍不住在意起這件事。
「欸?凡祥,好久不見~這位是⋯⋯」一名男子從他們身後走來向凡祥打了聲招呼接著看向莫誩,
莫誩向男子點了點頭並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莫誩⋯⋯陪凡祥來的。」
男子好像沒在聽莫誩說話,只是微張著嘴盯著莫誩發愣,莫誩尷尬地望向凡祥,
凡祥則無奈地搖搖頭在男子面前揮了下手並說道:「嘿!醒醒,你的嘴要進蟲子了。」
男子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向莫誩道歉:「真的對不起!你就是凡祥以前提過在學校認識的超可愛同學。」
「欸不是,幹嘛出賣我?」凡祥嚇得將男子拉到牆邊不曉得商量了什麼,接著恢復稀鬆平常的態度走回來,男子向莫誩自我介紹:「我叫維夫·布里森,是今天佈道的講師,聽凡祥說你跟母樹有很深刻的緣分。」
很深刻嗎?莫誩倒覺得大可不必,也不懂自己一出生就做錯了什麼,槓上那台超級電腦。
他無奈地笑了笑後說道:「不知道耶,我不是很懂母樹⋯⋯」為了不讓維夫覺得被冒犯,他盡可能委婉表達自己對這件事的保留態度,他還是不認為母樹有自我意識,但的確以一種不可名狀的方式和它產生了關係。
維夫笑著拍拍莫誩的肩說道:「沒關係,你肯來這場活動,對我們來說是很大的收穫,請別太拘謹,我們有自己的信仰但不會強迫任何人接納。」
凡祥在一旁嘆口氣說道:「所以才會讓那些元老佔便宜啊。」
維夫立刻糾正凡祥:「怎麼能這樣說,沒有誰佔誰便宜,只是立場不同各退一步,我相信柯斯莫斯族人也會這麼想。」
莫誩又當起好奇寶寶問道:「柯斯莫斯族真的還在世上嗎?如果一直受打壓⋯⋯會不會已經、呃嗯對不起!我太好奇了⋯⋯」
問完才發覺自己的態度引人詬病,他慌張地解釋。
維夫只是露出憐惜的表情說道:「要是他們不在了,我想也代表計畫失敗了。」
莫誩一聽到關鍵字立刻睜大雙眼激動得追問:「什麼計畫?」
維夫被莫誩忽然的激昂情緒嚇住,接著平靜地說道:「想知道的話,就先進會場找個位子坐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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