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麟的車不在回家的路上,而是在前往凡祥家的路上,抵達後穆麟按下門鈴,出來應門的男性看到他便沒有好臉色,用質問的語氣說道:「情慾管理機構的人有什麼事嗎?」,雖然被兇得很莫名不過他沒時間在意這種事,尷尬地扯起嘴角問道:「凡祥在嗎?」
男性顯然有些錯愕並關上門,穆麟疑惑地眨眨眼,在前院參觀起來,是和莫誩家類似的佈置,有一個簡單的小草坪還有幾個裝飾小物,整棟房子是潔淨明亮的白色,屋頂不是穹頂造型,只是普通的斜式屋頂。
幾秒後房子的門再次被打開,伴隨著些許爭吵聲,凡祥邊碎念邊從屋裡探出頭,一看到是穆麟嚇得像是見到鬼,驚慌失措地想把門關上,不料穆麟力氣比凡祥還大,趁凡祥還在猶豫就把他從屋裡拽出來,又因為留在這裡不方便問話於是把他塞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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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祥瑟瑟發抖著,怯生生地問道:「郭、郭先生⋯⋯找我有、有什麼事⋯⋯」,一副就是做賊心虛的模樣,穆麟暗想著,伸手捏住凡祥的臉湊近些,慈祥地問道:「你們今天見過面吧?」,凡祥眼中先有疑惑接著腦筋一轉猜出穆麟的意思,
恐懼地微微搖頭,才剛否認臉又被捏得更緊,穆麟笑得更加燦爛並繼續說道:「你確定要對我撒謊?可以啊,要是你不擔心我對你做什麼的話⋯⋯」,凡祥臉色瞬間刷白,迫於無奈他還是承認自己今天確實有跟莫誩約會,但他們什麼也沒做,只是普通地去咖啡廳喝茶聊天。
撒這種程度的謊,穆麟感覺被小看,鬆開捏著凡祥的手,凡祥驚恐又困惑地望著穆麟,只見穆麟保持著笑容將自己的領帶解下,凡祥再次嚇得發抖轉身去推車門,發覺車門早已鎖上,不過也對,他面對的又不是隨便誰,凡祥嚥下唾液,慢慢地轉回身,一邊顫抖一邊小聲地說道:「郭、郭先生,冷靜點⋯⋯我、我說的是真、」還沒說完他就看到自己的雙手被銬上一副手銬,他沈默了幾秒接著開始崩潰吶喊:「有變態啊!誰來救救我!爸、媽!誰都好!」他害怕地拍打車窗希望讓外界注意到,然而穆麟只是在一旁說道:「為了能在車裡做,加強了車內的隔音,還把車窗都換成防偷窺的材質。」,凡祥快嚇瘋了,一定要玩這麼大嗎?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放棄掙扎,故作鎮靜說道:
「我、我說的是真的,我們什麼都沒做⋯⋯呃、等等⋯⋯你要幹嘛?」,銬住的雙手被穆麟抬舉過頭繞過椅背的頭枕,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轉頭問向穆麟,穆麟笑了幾聲,伸手抓住凡祥的褲頭,凡祥驚慌地曲起雙腿,雙手不停掙扎,穆麟跩住凡祥的頭髮將凡祥的頭往後扯,又在凡祥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就不信⋯⋯你能跟我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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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祥震驚到腦子一片空白,這個郭穆麟不是來真的吧?他看著自己的兩隻腳踝被穆麟用領帶綁在一塊並被強行放下,他晃動幾下大腿,看來是真的,這結打得很牢,不管怎麼扭轉都掙脫不開。
不受阻礙的穆麟用雙手拉下凡祥的褲頭,手一握上凡祥腿間夾著的部位,凡祥立刻開始掙扎大喊:「不不不!暫停!為什麼要這樣!」,穆麟一邊開始用指尖搔刮那根柱型部位的皮膚,一邊平常地說著:「莫誩跟你約會完就變得很奇怪,你做了什麼,還是說了什麼?」,大哥、這我不知道啊!凡祥扭了幾下腰迴避穆麟的手,咬著牙回道:「只是聊天⋯⋯什麼都沒、嘶喔!」穆麟的指尖戳了幾下柱型部位的頂端,凡祥隨即疼得大力掙扎,「要是乖乖說實話,我會讓你舒服點,但要是你堅持繼續說謊的話⋯⋯」穆麟繼續說著,戳在頂端的指尖又往內施力,凡祥喘著氣咬著牙發出些許痛苦的呻吟,好不容易擠出一點力氣說道:「你、哈啊⋯⋯不怕莫誩知道、會討厭你?」
「他已經討厭了。」穆麟用力握住那根柱型部位說道,凡祥痛歸痛卻有一瞬間露出不解的眼神,他繼續喘著氣問道:「那就、不是我的問題吧⋯⋯啊、住手⋯⋯喔⋯⋯」,「看來你吃軟不吃硬,那就這樣吧。」穆麟放鬆手握的力道,才剛被放鬆的柱型部位立刻受到激烈套弄,凡祥忍不住發出低吟將雙膝微微抬起,穆麟見到凡祥的反應笑著說道:「喜歡這麼粗暴的作法啊,這麼快就冒出氣味,都沒在管它?不可能吧,明明有百分之六十五的量。」
凡祥強忍著快感仰頭瞇著雙眼,邊喘邊說道:「才不會這樣就、哈啊⋯⋯」,穆麟對此有些興趣,加快套弄的手速讓手握的部位發出響亮的滋潤水聲,凡祥閉起眼睛繼續說道:「郭、郭先生⋯⋯手也累了吧,別把力氣花在我身上、啊哈、啊⋯⋯去哄哄莫誩還、比較實在⋯⋯他那麼替你想⋯⋯」
「繼續挑釁我只會更興奮,平時都和莫誩大幹一整晚,百分之六十五真敢說。」
穆麟伸出另一隻手用力擰住凡祥胸上微小的突起,突起受刺激逐漸發硬,腫脹得像是一顆堅硬的小石粒,撐起單薄的衣衫,穆麟湊近凡祥的耳邊說道:「這裡好像不怎麼受控,老實得挺起來任我玩呢。」,媽呀!莫誩你平常都跟這個變態玩什麼,我一點都不想體驗!
凡祥激烈扭動著身體,身上身下雙管齊下,就算理智再堅定也會開始因為疲憊而鬆懈,一旦鬆懈就會墜入這個陷阱,萬萬不可,他都答應莫誩不能把教團的事告訴穆麟了,而且還不曉得穆麟是敵是友,要是講出來豈不是背叛了自己的家族和教團?就算被玩到瘋掉也不能說。
穆麟見凡祥還在困獸之鬥,就不遺餘力地維持速度套弄手中逐漸腫脹挺起的柱型部位,「哎呀,這裡也開始想被疼愛了。」
穆麟繼續出言調戲,套弄柱型部位的同時用拇指輕揉柱頂,凡祥的喘息越來越粗重,穆麟聽出凡祥瀕臨忍耐的極限,按著柱頂說道:「在去之前從實招來。」,凡祥瞪著穆麟回道:「誰、哈啊、誰要去⋯⋯」,好喔,反正痛苦的是你,穆麟暗笑著,持續套弄柱型部位,另一手移到柱型部位下方連接的囊袋,輕撥了幾下接著放進掌中輕揉按壓,「喔哼嗯、哈啊⋯⋯哈啊⋯⋯不、哈啊~」凡祥激動地從座位上抬起腰,一股許久沒體會到的極致快感正在腰後及腿根間醞釀,隨時會到達臨界點,「說。」穆麟不耐煩地粗暴按壓囊袋,凡祥被逼得再也忍不住,猛然振腰讓柱型部位內鼓譟的熱情釋放,但穆麟在凡祥就快要達到快感的高峰時用力按住柱型部位頂端的發洩孔,無法順暢排除體內過多的熱情,凡祥迷惑地發出煎熬的呻吟,穆麟又一次催促凡祥:「快說,就這麼憋著,後果我可不管。」
凡祥喘了幾口氣後疲憊地說道:「我、哈啊⋯⋯不能說。」,該死!每個人都把他當笨蛋就是,穆麟聽到這句似曾相識的話加重搓揉囊袋的力道,不悅地說道:
「事情果然沒那麼簡單,再不如實交代你今晚就不用回家。」,凡祥傻笑了幾下說道:「我爸媽會報警。」
「我可是在執行公務。」穆麟用手指彈了一下囊袋,凡祥痛得發出哀嚎,聲嘶力竭地大喊:「隨便你!我是不會說的!」
不得不佩服這份骨氣,穆麟忽然停下動作絕望地低下頭,帶著哭腔說道:「莫誩他⋯⋯突然就說要跟我保持距離。」
凡祥的呼吸逐漸和緩,他看著低頭隱約在啜泣的穆麟,起初他感到不屑,但幾分鐘後穆麟還是非常頹喪,凡祥實在於心不忍才小聲地開口關心:「你們⋯⋯吵架了?」,穆麟緩緩地搖頭,「他怎樣都不肯告訴我⋯⋯我、我真的⋯⋯」說沒幾句又開始啜泣,凡祥雖然還抱有警覺卻也覺得穆麟可憐,以防萬一他試探性地說道:「你要是真的在乎他,就別追問這件事。」
穆麟猛然抬頭,泛紅的眼眶還帶著淚,誠懇地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再錯過他,算我拜託你。」
凡祥為難地別開臉,穆麟自顧自地說道:「我已經⋯⋯只剩他了,曾經、有個我很仰慕的前輩,因為調查柯斯莫斯教團的事⋯⋯失蹤了,我真的很怕莫誩也打算做那種危險的事,拜託你,要是知道什麼就告訴我。」
凡祥望著窗外思考,假如穆麟沒有說謊,以對方的立場而言應該沒道理成為教團的敵人,但是莫誩那邊要怎麼交代?
他可不想搞得裡外不是人。
穆麟悠悠地繼續說道:「機構最近也在緊盯柯斯莫斯教團,現在想來⋯⋯肯定有什麼事發生了,從莫誩的態度來看,他是因為這件事才決定跟我保持距離,他⋯⋯唉、我從不覺得自己配得上他,一次也好,我想幫上他的忙。」
凡祥也受夠了這惱人的糾葛,他大嘆一口氣後說道:「告訴你可以,但是有條件。」
穆麟重新展露笑容問道:「什麼條件?」
凡祥動了動自己的手腳並說道:「解開,還有自己向莫誩自首自己幹過這件事,
另外要是之後敢對柯斯莫斯教團的任何人不利,我不會放過你。」
「你先告訴我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再解銬。」
凡祥瞥了一眼,又是一陣無奈,就各退一步吧,他點點頭接著開始向穆麟說明莫誩在柯斯莫斯教團的重大發現,又講述了柯斯莫斯教團的宗旨及情慾管理機構的惡行,穆麟感覺自己聽了個史詩級的歷史故事,揉揉發脹的額頭說道:「所以,呃⋯⋯你們希望推翻機構?教徒都嚴守著紀律控制好自己的情慾?」
凡祥點點頭後說道:「嗯~也不是那麼嚴格啦,不過說白了就是根本不需要情慾管理機構。」
穆麟摸著下頷說道:「但、情慾管理機構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母樹打算收集數據。」
「這點目前還無法釐清,我不知道莫誩有沒有調查別的事,我聽過的就這些。」凡祥說完又搖晃了幾下手,穆麟仍在思索,拿出鑰匙替凡祥解銬,手銬一打開凡祥就敲了穆麟的頭一拳,邊揉著手腕邊小聲碎念:「莫誩怎麼喜歡這種,真的是我看過最瘋狂的情侶。」,穆麟揉揉自己被敲疼的位置笑著說道:
「我覺得你沒資格說我們,而且你有前科。」
凡祥搔搔頭說道:「他是特別的,難道你都不覺得⋯⋯他有股特別的魅力,會讓人想⋯⋯」
「不管如何,他是我一個人的。」穆麟單刀直入地宣示,凡祥完全相信穆麟是自己無法應付的類型,他乾笑了幾聲後問道:「接下來你想怎麼做?莫誩應該是打算自己做內應,想辦法找出更多證據證明上面那些人在惡意隱瞞真相。」
穆麟想了想,露出在計劃什麼的奸詐笑容,「愛找刺激的小鬼,我就做他的後盾吧。」
他小聲呢喃道,凡祥不懂穆麟在盤算什麼,也不想知道,他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準備下車,穆麟在這時又好奇地問道:「你們都怎麼滿足情慾?聚在一起開群交派對?」
凡祥不覺得這是個笑話,搖了搖頭跨到車外,回頭對穆麟說道:「祝你們好運啦。」
走進家門後望向家裡的其他人,他嚴肅地點了點頭,其他人也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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