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到他的家樓下,就這麼站了好幾個小時等他回家或是出門,期間不停打電話,卻全都接到留言信箱去。海倫只能乖乖地等,直到他真的出門,二人見面了。海倫拖著發痛的肚子趕過去,搶在他要迴避前來到他的面前。
海倫強擠出笑容︰「對不起呢……我之前的語氣太重了……我不應該這麼激動的,所以……原諒我好嗎?」他聽著,沒有回應,沒有看她。海倫更急了,卻要使勁把在崩潰邊緣的情緒波動壓下來,手指用力地抓著腹部前的裙子。不要緊的,能回到以前,能再次兩個人開心地交往的,他只是未知道我為他做了什麼而已。
「你……有看到我哪裡不同了嗎?」
「沒有。」因為他根本沒看過海倫一眼。
海倫強忍淚水,心中安撫自己默念著︰「不要緊,不要緊,一切都會好的。」她把他的頭略移角度︰「你看看我啊……」
他的視線終於落在海倫身上。
「我呢……聽你話,把孩子打掉了。」所以……所以……我們回到以前那樣……好不好?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已經照你的說話做了嗎?所有傷害都由我承受了,我為了讓你爽才讓你不戴保險套,我已經順你的意去墮胎了,我故意現在才告訴你給你一個驚喜的,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為什麼我已經把孩子打掉了,你還是這種表情?為什麼連正眼都不看我?為什麼不笑一笑?我什麼都為你做了,看在我這麼努力的份上,可以重新愛上我嗎?
「嗯,我會把錢打到你戶口。」不,不要跟我說錢,我不是要錢,我只想要一個擁抱罷了!我很痛啊,現在肚子還在痛,墮胎棒插入身體時的噪音還猶在耳邊,手術床的冰冷觸感在我的皮膚徘徊不散,你已經不在我身邊了,我已經一個人撐過去了,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滿意!我已經把孩子打掉了,你應該滿意了啊!破壞我們感情的小寶寶已經不在了,為什麼我們的關係沒法回到以前去?
「對不起,我不愛你了。就這樣吧,我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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