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痛覺的事吧?很簡單啊,就是這個。」里昂把手中的異物向上一拋,再接穩,把玩一番後展示給我看。這是……衣夾?
我總算把剛才所有情況理清。首先愛麗絲跟我友善地聊天降低我的戒心,同時讓我喝下混有麻醉藥的水,降低我身體的敏感度。之後里昂用眼罩掩蓋我的視線,加上繩子固定頭部的角度,確保我無法看到自己胯下的實際狀態,只能透過聽覺、嗅覺和遲鈍的觸覺認知外界。然後用衣夾夾著我的生殖器,再把免治肉碎放在上面,使我的觸感在藥效退去時慢慢浮現痛覺,還有肉碎的血水滑下的感覺能使我錯以為是自己身體流出血來。
也就是說,我之前的恐懼全是自己腦補出來的,里昂並沒有真的動手傷害我。
現在原理我是搞懂了,但我卻完全不懂為什麼。里昂明明對我恨之入骨,明明一次又一次明言要對我用刑,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為什麼他沒有動手?他不動手的理由任我抓破頭都想不到啊!
里昂收拾著刑具和馬虎地把我身上的肉碎取走,為我穿回內褲。
「為……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罷了。你剛才不是問我有沒有聽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我一直以來都不過是想製造這個逼死你的環境,想不到你在極限狀態下仍然堅持沒有出軌。這就和她的說法有所矛盾了,正常而言我應該信妹妹,因為你說謊才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到了這種情況,沒有誰還會說謊的,所以我也有一點相信你。」
里昂的聲音回復正常,充滿理性的味道,一反他之前瘋狂的形象。也對啊,他就是要塑造出自己恨不得我死的瘋子形象,我才會真的相信他會傷害我。
「現在再讓你猜一次,為什麼我和哈利會戴面罩,大概能猜中原因了吧?」
如果里昂和哈利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殺我,而僅僅是想營造這種極限狀態逼我說真話,也就預計了我有機會逃出去。
「你們……並不是真的想殺死我……戴了面罩,我回到外面後也沒法指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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