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的腦袋不太正常,明明麻醉藥效還在,思路卻很清晰啊。對,你見過我和哈利。」接下來也許我得試探一下跟他們是在公眾場合見面還是在家庭聚會中見面,那就能進一步收窄嫌疑人的範圍了。
話說回來,就算我知道真兇是誰又如何?我也許沒命離開了啊……不對!不能這麼想,要是有個萬一,真的這麼幸運出了什麼意外能讓我成功逃脫,現在的推測就不是徒勞無功。所以快想想怎麼套他的話,我得推測出里昂的妹妹到底是誰。
「可能是你妹妹邀請我到你們家吃飯,又或者是什麼重要的場合,她帶同男朋友出席。對了!你和哈利在實行報復我的計劃,她的媽媽卻不在,有可能是她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不跟你們一起行動,也有可能……是已經不在了?」
「哎呀,不錯喔。難怪你的情傷小說總會加入一些推理元素,之後還能推出獨立的推理小說,果然腦袋靈光。」
我搜索著腦中的記憶,假設我的推測正確,我很大機會在她媽媽的喪禮中曾經出現。這麼一來她的媽媽要不就是意外死去,要不就是久病不起。我的女朋友中沒有一個的親人是死於意外的。她們的親人通常在跟我交往前已經不在。當中只有三個有哥哥的女生在跟我交往時遇上媽媽病死的情況,而且我也都有陪過她們去醫院探望和參加葬禮。
瑪麗、蓮娜、安德莉亞,這三個女生我都跟她們交往了半年以上,算是半個人融入了她們的生活圈子。快想起來……她們的哥哥……
「我是在醫院還是葬禮上見過你們嗎?」
「不用浪費腦汁了。問出這個問題代表你的推理從根本上就錯得一塌糊塗。」
從根本上錯了?也就是我跟她在一起時沒有經歷其母親的生離死別,由此推斷她的媽媽在我們交往之前已經不在人世。說到這個特徵,我腦海中又不自覺浮現對我影響最深的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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