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後,里昂點點頭︰「我明白了。你的老二痛嗎?」
「痛啊!好痛!痛死了!被你切了下來怎麼可能不痛啊!你這瘋子!還我老二……我不要這樣活下去啊……」
「現在呢?痛嗎?」
咦?
怎麼回事?雖然現在胯下還有點痛感未散,但這絕對不是器官被切下來那種劇痛……是因為我的麻醉藥效還未消失透嗎?不可能啊,藥效正逐漸減弱,我的痛覺應該只會加劇,怎會減少?
「果然在極限狀態,人就會失去基本的判斷力啊。」
什麼意思?我完全陷入靈魂出竅般的錯愕狀態,視線也百分百回復過來。
「你想想啊,我剛才哪有閒功夫把你的老二弄成這種肉糊狀態啊?」里昂說完,便一把抓住我臉上的爛肉,展示給我看︰「看清楚吧,不過是搗碎的豬肉而已。」
「什……」我的腦袋彷彿每根神經都打成死結,連正常的話語都說不出來。如果這是小說情節,大概會看得讀者一頭霧水,可我也完全沒法靠常理想出答案,現在只能等里昂把來龍去脈告訴我。
里昂把勒著我脖子的繩解開,頭部終於能自由活動。他淡淡地說︰「自己看吧。」
我低下頭去看,馬上把視線放在最重要的性器官上。只見上面放了一堆粉紅色、滲著血水的肉,看起來的確如里昂所說,應該是免治豬肉。在肉碎的中央,我的性器官依舊完好無缺地躺著,一點傷都沒有。
「怎麼可能?」該不會……我心中那可能性不到億萬分之一的發展,真的發生了?里昂放過我,沒有行刑!可是我的痛覺要怎麼解釋?
我繼續觀察,床上放了幾件刑具,有小刀和線鋸,卻只有一把小刀帶血水,而且地上的工具依舊排列得好好的,證明里昂剛剛沒有動用所有刑具實行那些瘋狂的行刑計劃。運動袋旁還有兩個黑色的塑膠包裝盒,上面標記著「豬肉」。原來如此,剛才開始行刑前的包裝撕裂聲,就是為了取出這些免治肉。
痛覺呢?如果里昂沒有傷害我的老二,那剛才漸漸增加又可以隨時消退的痛覺是怎麼辦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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