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後,舒信淵又幫著佩理練習了一下精神力便回房休息了。
(佩理的進步速度比我想像的還要快一點。)舒信淵回憶著佩理剛才練習的情況並說著,對方已經能用精神力去影響燭火的燃燒了。
(不是快一點,是快很多,要不是我讓你壓著他繼續練舊的進度的話,他現在早就可以去練習小範圍感應了。)羅佑豪不掩飾對於佩理天份的讚賞。
(欸?那佩理快追上我了?)
(不,還差的遠。)反駁了舒信淵的話後羅佑接著說:(小範圍感應就是鎖定,而你做的是大範圍感應加上鎖定,你做起來很簡單那是因為你在這方面比佩理的天份還強,而且最開始有我幫你引導精神力使用,這讓你在初期掌握的更快。)
(嘿—那我也算是天才呢。)舒信淵聽完羅佑的話後有點沾沾自喜。
(精神力方面是,魔力方面不是,看你笨的,別的人要是精神力像你一樣出眾的話魔力變化早早就掌握住了,哪像你從圓形捏出個三角形還弄的四不像。)
突然被人潑冷水的感覺肯定不太好,舒信淵對著羅佑抱怨著說:「嗚……我怎麼感覺你講話越來越不客氣?」
(為了避免你驕傲,敲打一下是必要的,別廢話了趕緊來幻境練功。)
「好—」聽到羅佑在催促,舒信淵趕緊進了幻境中練習。
隔天當舒信淵帶著佩理來到訓練場時這裡卻空無一人。
「信淵哥?今天怎麼連芯堊姊也不在?」看向周圍,佩理不由得感到奇怪,現在是平日通常這個時間點林芯堊應該也要在場準備今天兩人的練習課程。
「……啊,對了。」舒信淵拿出手機的行事曆一看,行事曆上標明這周是期中考的時間,那是之前中營高中的表定時間,雖然每所學校不一樣,但時間上應該不會差太多。
「怎麼了?」佩理踮著腳尖想看舒信淵的手機螢幕,但身高的差距讓他不管怎麼踮腳都看不到。
「他們這禮拜應該是期中考,所以沒有來。」
舒信淵突然想起佩理應該很久沒有上學了,看著對方問:「佩理,你上次去學校是什麼時候?」
「幾個月前,完成國一下學期的課程後我就跟哥哥一起來夢見市了。」
這話倒是讓舒信淵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賽勒崎沒讓佩理去上學。
「所以你一直都有去學校嗎?」
「有呀,不過來夢見市之後哥哥說暫時不用去,他工作忙不知道會不會馬上回去國外的家所以讓佩理先不用去學校。」
「那你想不想去學校?」
面對舒信淵突然的問題佩理突然陷入沉思,舒信淵不清楚他在煩惱什麼,不過他敢肯定絕不是在學校被欺負之類的事情,畢竟有賽勒崎在,誰敢欺負佩理他肯定會把對方綁票然後送去做苦工,而且還不用佩理去告狀,他必定會自己發現不對勁就先下手。
「嗯—不然我們先跑小操場暖身然後再看看要幹嘛,晚上要問一下陳艷焰他們了。」也不讓佩理繼續思考,舒信淵提議先做些簡單的暖身並暗暗記下晚上跟陳艷焰他們要訓練表,不然明天又要發呆一整天了。
佩理正想答應,但他的目光突然定在訓練場的入口那邊。
「怎麼了?」舒信淵順著目光看到了正向著這裡走來的艾爾。
「有什麼事嗎?」舒信淵挑眉問。
「我只是來通知你昨天你消滅的十隻吸血鬼我有呈報上去,所以應該會有一筆獎金到你的戶頭裏面,沒有的話再找我。」聽著艾爾有些僵硬的語氣,舒信淵知道他是被人叫來通知的,不過這事情應該是通過蘭姊來通知自己才對,為什麼是艾爾來通知?
「喔……謝謝。」懶得多想,舒信淵也只是道謝後便招呼著佩理一起去跑小操場了。
為了配合佩理的步伐,舒信淵特意降低了自己的速度,不得不說,有這些基礎體力訓練後他感覺自己比以前健康了一點。
「那個……信淵哥。」在跑了約莫三十分鐘後,佩理突然向舒信淵搭話,「那個人一直在看著。」
順著佩理的眼神舒信淵跟著看了過去,艾爾就這樣抱著劍坐在小操場旁邊……還配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管家跟桌椅茶具。
「他不會一直在看著吧?」舒信淵暗想兩人跑了三十分鐘,所以艾爾也在那邊看了三十分鐘?「別管他……佩理你還好嗎?如果會累的話就先去休息沒關係。」
「沒事,累的話佩理會記得休息的。」
舒信淵打量了一下佩理的狀況,雖然微微地在喘,不過沒有很激烈,臉色也沒有變化,看來真的沒問題,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舒信淵還是將精神力鎖定在佩理身上免得出意外。
「信淵哥?」佩理稍微放慢速度,疑惑地看著舒信淵。
「怎麼了?」
看著佩理放慢速度舒信淵也跟著減速。
「這個是信淵哥弄的嗎?」佩理看著周圍問,但不論他怎麼看都找不到這股違和感的來由。
「你感覺的到?」這回換舒信淵驚訝了,他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被佩理發現了,看著對方點頭舒信淵不由得感嘆並說:「這只是用來注意你的身體狀況而已,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可以撤掉。」
「沒關係,只是突然有奇怪的感覺而已,不過信淵哥操心太多了。」說完佩理的速度又變回原樣,舒信淵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操心過頭了。
(操心過頭倒是無所謂,所謂防範於未然。)羅佑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以為然,舒信淵想想也不在糾結這件事,他現在考慮的是以後要怎麼更小心的使用精神力。
(初學者都是這樣,等你在精神力的修練上越走越遠時你使用的手段就會更加纖細,那時候就更不容易被發現。)羅佑說著,同時讓舒信淵不要操之過急。
「少爺,請問還要再來杯茶嗎?」羅德拿著茶壺詢問艾爾。
「不用了。」艾爾搖搖手但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小操場,應該說從未離開過舒信淵身上,「那到底是什麼屬性,魔機關紀錄中沒有,也沒感覺過。」
從昨晚被包覆在吞噬球後艾爾就不停地思考著舒信淵的魔法屬性,甚至徹夜未眠的翻閱著從魔機關借出來的大量資料,今天來訓練場盯著舒信淵用他自己的話來說算是實地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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