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剛翻上屋頂的兩名魔法師看到舒信淵還再逃跑,其中一人著急地大喊。
「該死的。」另一人眼見舒信淵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伸手從上衣胸口內袋掏出一只手槍。
「喂!別開槍!」看到同伴伸直了手瞄準舒信淵,他趕緊阻止對方,這要是開槍估計會有更多麻煩。
「相信我。」手持手槍的魔法師低聲說著,隨後扣下版機。
「誰理你。」而舒信淵聽到身後追著自己的大喊,低聲說了句,隨後他將精神力擴散開來,當他的精神力掃到一旁的某個位置時,他突然愣了一下。
「疼……啊!」就在舒信淵發楞的時候,他的右腿突然一麻,因為右腿麻痺失去平衡的他跌倒在地還在地上滾了兩圈,當他撐著身體想要爬起來時他發現了落在自己身邊的迷你針筒。
「這是什麼鬼……」
「嘿嘿,這可是特製的麻醉針,一針就能讓人動彈不得。」
就在舒信淵掙扎想起來時,兩名魔法師已經將他包圍起來了,拿手槍的那位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在舒信淵用精神力的觀察下,一人拿著槍指著他,而另外一人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就是右腳感覺不似活物相當奇怪。
「……」舒信淵又發現自己的右後褲管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浸濕了,但好消息是,他右腳的麻痺感已經消退。
「好了,把他抓回去看看他知道些什麼。」眼看舒信淵已經無法動彈,其中一人伸手就要將他抓起來。
而在那名魔法師的手即將碰到舒信淵的一瞬間,後者瞬間展開吞噬球將兩名魔法師包覆在內,而在吞噬球強力的排斥力下,兩名魔法師被彈飛的老遠。
「該死的!這又是什麼魔法?」
被彈開後,拿著手槍那人又對著舒信淵連射數發麻醉針,但在麻醉針撞上吞噬球時,無一例外憑空消失,發現異狀的魔法師收起手槍並甩出一柄小刀朝著舒信淵衝來,而另一頭的魔法師在手上拍了拍,三只鋒利的刀從袖口伸出,看上去就向是爪子般,接著從另外一邊朝著舒信淵衝來。
「可行。」舒信淵用右腳在地上踏了兩下確定能自由活動後,對著使用小刀的魔法師甩出自己手上提的那袋食物,轉頭又用噬魔金刀對著另一人甩出一道吞噬飛刃。
「唔?」
使用小刀的魔法師猝不及防下被一袋食物砸的有些腦袋發暈,而另一邊則是在爪上凝聚出了土黃色的保護層硬檔吞噬飛刃。
「土屬性,另一人不明。」兩人的反應舒信淵用精神力看的一清二楚,同時他還判斷出使用爪子的那人應該要強上一些。
「吞噬飛刃。」用刀斬出比剛才還要強上一倍的吞噬飛刃牽制用爪的魔法師後,舒信淵轉頭跑向另一人,他決定要把比較弱的那位先解決掉。
「好傢伙。」那人一看舒信淵朝著自己跑來,手中小刀後收隨後朝著舒信淵的心口突刺,而舒信淵注意到他手中的小刀上面延伸出了綠色的光芒,轉眼間那綠光已經來到了他身前。
「風屬性嘛。」在確認了對方的屬性後,噬魔金刀由右至左橫揮,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地擊散了那道綠光,而他沒有發現的是,再用刀擊潰魔法的瞬間,有一絲絲的魔力流入了噬魔金刀中。
「不可能!你這怪物!」看見自己的魔法被輕鬆擊破後,那人正準備後退並用其他魔法迎敵時,舒信淵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就在舒信淵要揮刀時,刀鋒一偏,噬魔金刀的刀身抽在對方脖子上,啪的一聲將人給抽暈過去。
踩在被自己打暈的人身上後,舒信淵用刀抵著對方脖子並大喝著。
「別過來!」舒信淵喊完後反而愣住了,他總覺得在哪裡看過眼前這人。
「你……」那位朝他衝來的魔法師看見自己的同伴被脅持,頓時停下了腳步,但他同樣也愣住了。
「舒信淵?」聽見對方喊出自己的名字,舒信淵更加確定自己見過眼前這人,但他卻想不起對方是誰。
「能請你放過我的同伴嗎?我保證不會再動手。」收起手上的爪子後,那人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的動作。
「……先叫你躲藏的那個同伴出來。」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對方,舒信淵只能讓對方先把躲藏的那人給叫出來,他從一開始用精神力探測時就發現了那人存在。
「同伴?只有我們兩個追來而已。」那人愣愣地說著,這次應該只有他們兩個追來而已。
「胡扯!明明就還有一個躲在那邊的水塔後面!」舒信淵看也不看的用手指了一旁的水塔並說著。
「我真的沒有其他夥伴。」看著對方迷惑的表情,舒信淵眉頭微皺,在右手用噬魔金凝聚出一柄梭形的短棍。
「吞噬槍。」用右手的梭形短棍對著水塔一指,亮綠色的魔力槍從短棍尖端射向水塔,通的一聲,水塔被輕鬆貫穿,水從洞中流出,一道身影從水塔後躍出落在舒信淵和用爪子的魔法師面前,這人一頭慘白色的頭髮,左右兩眼各不相同,右眼是類似爬蟲類的豎瞳,此人正是前幾天偷襲舒信淵的墨利休斯。
「你還要狡辯你沒有同伴嗎?」舒信淵警戒地看著從水塔後出來的人說著。
「我不認識他!」看著對方困惑的表情,舒信淵也不由得疑惑,而他看向墨利休斯時也有種奇怪的熟悉感,他在心裡暗想,怎麼今天遇到的都是好像在哪裡看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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