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信淵和佩理抱著煩惱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一進房間後,舒信淵變坐到床上從懷中拿出那三封信。
「……」將王憲己以及洪玲寫的信平放在一旁的書桌上後,舒信淵打開了自已的信封。
給十年後的我:
你應該已經跟小玲結婚了,你敢惹小玲哭的話我絕對會奏扁你!
舒信淵無言地蓋上了信紙,接著捂臉,看到這個他只覺得超級羞恥,恨不得當作這不存在。
信裡也就這短短一句話,舒信淵倒是回想起當年的事情,每當自己在公園看書時總是被洪玲和王憲己打斷,並拉著他的手四處跑、四處鬧,最初他只是覺得這兩人很煩,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習慣這兩人的存在了。
直到某天兩人沒出現時,自己還到王憲己家去問問,這才發現對方發燒躺在床上,而洪玲則剛好來探望,也是從那時候起,舒信淵也常常進出兩人的家裡一起玩。
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懵懂的孩子已經懂了人生中第一份喜歡,但那孩子已經沒辦法實現那份喜歡了。
「我是從什麼時候喜歡小玲的呢……」閉上雙眼,舒信淵又沉浸到過去的回憶中。
(啊,有錯字。)正當舒信淵有些感慨地時候,羅佑突然出聲指正信中的錯字。
「我……ㄍ……我正在感慨,不要講這麼破壞氣氛的話!」舒信淵翻了個白眼重新將這封信重新收好,同時坐回書桌前,拿起一張新的紙動筆寫下新的一封給十年後自己的信。
經過不停的塗改後,舒信淵終於將信給完成了,在將信收入信封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半夜一點了。
「我居然花了四個小時……」舒信淵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鬧鐘,確實是半夜一點,而他自己感覺才過了一個多小時而已。
(這很正常,你常常修練精神力的話會造成時間感扭曲,這是正常的,久了之後你就會習慣了。)羅佑的聲音突然傳出,解釋了舒信淵對於時間感覺錯亂的原由。
「是還好啦,反正這也沒什麼。」聳聳肩,隨後躺上床就這麼睡著了。
陳艷焰此時正待在自己的房間中,雙手抱胸苦惱著。
「嗯—講是講要放東西,不過要放什麼啊?」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雖然信寫好了,但要放什麼東西進去才是大問題,自己勢必不能放太大的東西,畢竟還有其他人的要放。
「……就放這個吧。」陳艷焰拿下自己帶著的項鍊並讓其與自己的目光平行,在看著項鍊時,陳艷焰那總是掛著陽光笑容的臉上罕見的閃過一絲陰霾,翻出一個小盒子將其收了進去。
此時林芯堊正躺在床上玩著自己的手機,一旁還有一封他老早就完成的信。
「好麻煩……」目前他也跟陳艷焰一樣正在煩惱要放什麼東西進去。
過了半小時。
「結束了……」林芯堊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著遊戲過關的訊息,林芯堊變將手機丟到一旁,既然完成了,那繼續盯著也沒有意思,而他就這麼呈現大字躺在懶骨頭上並盯著天花板的吊燈。
「放這個嗎?」將左手伸向天花板,並張開手掌擋住吊燈的燈光,一條手鍊緩緩滑下,而林芯堊則是面露難色的看著這條手鍊,以及那在左前臂層層包起的繃帶,握緊了拳頭,就像是決定了什麼事情一樣,將手鍊拿下並收到小盒子中。
「羅德,那柄匕首還在你那邊嗎?」艾爾看著窗外,頭也不回地對羅德問。
「是的少爺,我這邊還收著。」羅德原本雙手空空的站在艾爾身後,在聽到艾爾的問話後,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個略小的長方型盒子。
「……是嘛,給我吧。」有些無語地看著那長盒,艾爾很確定剛才羅德手上沒有拿這個,而他也沒有在這個家裡看過那盒子,但他已經習慣了,據他的爺爺所說,在羅德之前的一個服侍他們家族的前輩似乎也有這種神奇的地方。
「請問少爺,您是想把這柄匕首放入信淵先生的那個時光膠囊嗎?」語氣異常的恭敬,羅德慎重地看著艾爾問。
「沒錯……他今天算是想要放下過去吧……既然這樣……我也不能再逃避了。」艾爾露出堅定的神情,打開長盒後取出了那柄匕首,這是他父母送他的第一份生日禮物。
看著這柄匕首,羅德也難掩激動的情緒,不由得紅了眼眶。
「少爺……」
將匕首與信紙放在一起後,艾爾隨即轉頭對羅德說:「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或許是錯的吧。」
拍了拍羅德的肩膀,艾爾走回自己的房間中。
「這裡再一針……還有這裡……」佩理正用針線縫著他手中的娃娃,而在完成後高舉著娃娃滿意的點點頭。
「完成了!」兩隻娃娃都是二頭身的造型,而右邊的那隻娃娃看上去就是以佩理當作原型製作出來的,左邊那隻娃娃的話臉上戴著墨鏡,娃娃的右手還黏著一個灰色長條型的小棍,這兩隻娃娃則是手牽手看上去關係十分融洽。
「哥哥……」看著手中的賽勒崎娃娃,佩理臉上露出寂寞的表情,雖然他來舒信淵這邊住之後確實過的很快樂,但他的心裡總像是缺了一塊一樣。
「哼哼—哼—哼—」小艾此時正坐在大樓樓頂的邊緣,晃著雙腿並哼著歌,還順著節奏左右微微搖擺著。
「你好像心情很好?」焰魔此時正提著兩杯飲料走了過來,並將其中一杯交給小艾。
「啊,謝謝!」接過飲料後很開心的喝了起來。
「因為有客人啊。」將飲料放在一旁,並向後空翻穩穩踩在大樓的邊緣並以又後腳跟旋轉一圈。
「這樣也好開心的嗎?」有些無奈地跟著將飲料放在一旁,焰魔也跟著轉身向後,目光突然間變的冷冽。
「焰魔以及猩紅白蓮。」兩名穿著斗篷戴著骷髏面具的人緩緩從陰暗處走出,是魔機關的處刑者,但與之前其他處刑者不同之處在於,這兩人的斗篷邊緣處都有燙金的荊棘圖案。
「光暗死神。」掃了一眼兩人的服裝,焰魔準確地說出了對方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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