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算是勉強找回一點場子了,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看著舒信淵無奈的表情,朵拉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自從他上次被墨利休斯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後,他一直記恨著這事情,現在總算幫著舒信淵把那個怪胎弄死,心情也舒坦多了。
「謝啦。」簡單跟朵拉道了聲謝後,舒信淵轉頭看向艾莉莎問:「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回去?」
看著周圍一點人煙都沒有,舒信淵頓時苦了,當初在切斷車廂的時候就沒想到一行人要怎麼回去,現在雖然距離埃吉爾市很近,但估計徒步也要走上幾個小時才能到。
「等等就會有人來接應了,先休息一下吧。」艾莉莎說著,然後坐到了舒信淵身旁,後者看了身旁的母親一眼,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隨後閉上了有些沉重雙眼,這次他沒有選擇進入幻境,而是去了夢鄉。
「至少看起來沒有一開始的牴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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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個小時,平靜的夜空突然傳來了不和諧的引擎運作聲。
「嗯……什麼?」被吵醒的舒信淵睜開了疲倦的雙看向天空,只見天空有三道亮光正朝著他們過來。
「那是……直升機!?」從儲存水晶中取出望遠鏡看過去,舒信淵驚訝的說著,那些亮光是運兵直升機下方安置的燈,而直昇機上不只有尤托比亞的徽章,還畫著一個有些眼熟的海藍色三叉戟圖案。
最特別的是,正常來說,不論是屬於魔機關或者尤托比亞的載具或者人員,如果有隸屬其他組織的話,魔機關和尤托比亞的徽章肯定都會是畫面上最大的。但眼前那些運兵直升機卻反了過來,那個海藍色三叉戟比尤托比亞的徽章還大了一倍不止,讓尤托比亞看上去反而像是陪襯一樣。
「總算來了。」接過舒信淵的望遠鏡後,艾莉莎笑著說,他剛才求援的單位雖然是尤托比亞,實際上,與其說是尤托比亞,不如說是自己所在的特拉洛克家族,畢竟在埃吉爾市這個地方,尤托比亞就只是他們家族底下的單位之一而已。
「怎麼有兩台直升機貌似朝著其他地方飛了?」同樣有拿著個望遠鏡的朵拉則疑惑地問,一台明顯是朝著這裡過來,但另外兩台方向則開始偏移了。
「剛剛被切斷的火車車廂有一截是沒有動力卡在半路的,另外兩台是去那邊鐵路救援的。」
「對了,我都差點忘了他們……」剛才過於疲勞腦袋不太清楚的舒信淵,這才想起了另外一段被切斷的車廂的事情,至於沃倫在的那一邊,那邊是正常行駛的,計算下時間,那邊應該是已經差不多已經到站了。
「沃倫那邊還好嗎?」
「還好,但他剛才還被扣在車站那邊不放他走。」本來舒信淵只是隨口問了句,他一點都不擔心沃倫的安危,但朵拉的回答卻遠出乎他的意料。
「欸?為什麼?」
「因為他破壞車廂,襲警,還有攻擊乘客。」
「……」這些罪名聽的舒信淵直搖頭,他明白沃倫是為了處理掉車廂內的肉團,但沒想到居然會搞成這樣,但他想了想也就釋然了,畢竟這裡是尤托比亞的地盤,在這裡他就是個平民,幹了那些事自然會被抓起來。
「不對,你說剛才?所以他現在—」
「已經被放了,剛剛我讓家裡的管家去放人的。」艾莉莎回答著,而在談話間,其中一台直升機已經來到幾人頭上準備降落。
「好了,三個小朋友都退後點。」艾莉莎笑著說,幾人也聽話的退了幾步,只見艾莉莎腳尖輕點地面,幾人的面前升起了面冰牆為擠人擋下直升機降落時產生的旋風。
直升機的艙門開啟,從中走出了一名掛著嚴肅表情、留著淡藍色短髮,手裡還拄著拐杖的年邁長者,特別引人注目的是,這年邁長者的身上穿的衣服居然是件印著卡通圖案的藍色睡衣。
「哇哇,沒想到老爸居然還沒睡……嗎?」艾莉莎撤掉冰牆後,看著眼前長者的衣服,不禁有些無語,而從他的稱呼,舒信淵也知道了眼前這個穿著卡通圖案睡衣的居然是自己的外公。
老者掃視了眾人一眼,當他的目光看向舒信淵時,後者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眼神都亮了起來。
說真的,剛剛那一眼應該會給人很強的威嚴感,但在卡通睡衣的加持下,這份威嚴被破壞殆盡,反而有些搞笑。
「艾莉莎,你沒事吧?」老者開口詢問著自己的女兒,畢竟艾莉莎身上衣服的破損相較其他人來說比較嚴重。
「小淵……這個穿著睡衣的,就是你的外公,奧爾頓‧特拉洛克。」沒有回答,或者是不想搭理這個穿著睡衣的老人,艾莉莎先轉頭對著舒信淵介紹了下眼前這位他第一次見面的外公。
「什麼睡衣……?」聽著艾莉莎的介紹,奧爾頓疑惑地向下一看,一張老臉頓時紅了,轉頭衝回直升機內隨手抓了件飛行員夾克套在身上,至於下半身嘛……那就沒辦法了。
「咳……」紅著臉輕咳一聲後,奧爾頓來到了舒信淵的面前。
「外、外公好……」舒信淵尷尬地喊著對方的稱謂,隨後鬆了口氣笑出來。
經過剛剛的小插曲,氣氛變得明顯有些尷尬,一旁的瑟琳娜和朵拉則偷笑不已。
「總、總之,都上直升機吧,回去後有幫你們準備休息的地方了。」看了眼一旁偷笑的幾人,奧爾頓的臉明顯更紅了,只能尷尬地說著,同時轉身上了直升機。
朵拉笑著拍了拍舒信淵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慰。
「別鬧了,走吧。」舒信淵白了他一眼後,三人一起上了直升機,朝著埃吉爾市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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