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勒崎有些不捨的將妹妹的手給鬆開,但佩理馬上就醒了過來。
「…哥哥?」揉揉眼,佩理爬起身看著賽勒崎。
「我要去買些飲料,佩理你有想喝什麼嗎?」無奈之下賽勒崎只能對著妹妹撒謊。
「沒有,佩理也要去。」
「乖,你今天累了,先睡吧,哥哥很快就回來。」賽勒崎將自己的外套蓋在佩理身上並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後者抓緊了外套又躺了回去,而賽勒崎則是等到佩理睡著後在對方額頭上輕輕一吻才離開房間。
走到戶外,此時積雪已經來到小腿的高度了。
「出來吧。」賽勒崎冷冷地掃視周圍,忽然一道身影從草叢走了出來,見到對方後賽勒崎則瞪大了眼,「魔機關真看得起我,居然派處刑者出來。」
眼前的人穿著死神的裝扮,骷髏的面具加上一身黑色斗篷,正是魔機關訓練出來追捕魔法師罪犯的特殊群體—處刑者。
「賽勒崎.默爾發,你蓄意傷害平民,跟我回去接受魔機關的審判。」處刑者沉聲說道。
「你們魔機關知道我的妹妹被虐待卻毫無作為,要被審判的…是你們!」賽勒崎一拍地板一部分的積雪瞬間融化成水,然後變成鯊魚張開血盆大口撲向處刑者。
現在的場地有滿滿的積雪,對於賽勒崎這樣的水系魔法師來說也算是一種有利的場地,但眼前處刑者顯然不是省油的燈,右手一揮一顆碩大的火球,炸散了水鯊魚,朝著賽勒崎飛去。
賽勒崎凝聚出一面冰壁擋住火球,趁著爆炸的火光掩護,捏了一把雪後衝向處刑者。
「還不認命嗎?」處刑者放出各種類型的火焰魔法攻向賽勒崎,可後者身處在雪地上,通過將大量的雪化成水使其能快速滑行並輕鬆的閃過攻擊。
「百鯊咬。」賽勒崎右手一撥地面,積雪隨即化做百餘隻手掌大小的水鯊魚撲向處刑者,後者的反應也是快,雙手一拍從身體周遭散出一道火圈蒸發掉水鯊魚們,但在這時賽勒崎也逼近了。
「看招!」賽勒崎揮出右拳打向處刑者的臉,但後者輕鬆抓住了他的右臂。
「這樣也想傷到—」處刑者輕蔑一笑,但他話還沒說完就停了。
賽勒崎張開了一直握緊的右拳,手中握住的雪推被拋出後,在空中化做冰槍貫穿了處刑者的心臟。
「連處刑者都來了…接下來該怎麼辦…」解決掉對方後,賽勒崎頓時發現,自己根本無處可去,更不要講保護佩理了,他第一次懊悔自己沒有經過大腦的行動。
「你接下來能做的只有跟我們回去接受審判。」突然一隻手蓋住了賽勒崎的左眼,火光大放,賽勒崎痛的大聲哀號並摀著眼蜷縮在地上。
「呵呵,讓艾德打先鋒真是對了,這樣才方便我們撿便宜。」
「就是啊,可惜那個傻子死了。」
三人,賽勒崎聽到的三個人的聲音估計都是處刑者,但他現在兩隻眼睛都毀了,根本無法視物。
「冰屋。」賽勒崎將周圍大量的雪聚集過來化做水變成冰屋將自己保護在內,試圖爭取時間,但無論他如何思考,都想不出能在這種劣勢下能夠逃跑的方法。
外面其中一人略帶嘲諷的向著冰屋中的賽勒崎喊話:「別掙扎了,快出來吧。」
「別廢話了,直接打破這個破東西把人帶回去。」另外一人明顯脾氣比較火爆,直接開始準備「攻堅」。
碰的一聲,賽勒崎知道剛才說話這人已經開始動手攻擊了,就像是信號一樣,三人開始用各自的魔法轟炸賽勒崎的冰屋。
「該死,這樣下去撐不了多久…」在魔法的轟炸下他根本無法用聽的來定位敵人,兩隻眼睛都全毀的賽勒崎只能隨機向著周圍丟出冰椎和冰刃,但這顯然是無濟於事的。
賽勒崎不甘心地一拳捶在地上,這時他感覺到異樣的東西,他緩緩摸索著,突然之間,他發現那異樣的東西居然是他剛剛丟出去沒有命中的冰椎冰刃,從那些東西向外延伸,賽勒崎發現自己居然能通過魔力在腦中產生立體圖像,雖然不能真正的看到東西,但是這也足以幫賽勒崎定位敵人。
「好…這樣就能…」
「就能怎樣?」
就在賽勒崎準備開始反擊時冰屋內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從魔力感應的對方身材上來判斷的話應該是個女魔法師,但更重要的是,這冰屋可是賽勒崎的魔法,除非強行擊破,不然裡面不可能會有人才對,賽勒崎趕忙揮出右拳試圖攻擊對方,但卻被對方輕鬆接下。
「別激動嘛,你是誰?我跟老公散步的時候看到這裡有煙火所以就過來看看了。」這女人雙手托著下巴看著賽勒崎,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問。
「不說嗎?那人家把你切成三塊好不好?」女人瘋瘋癲癲地說著,同時賽勒崎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從感應的形狀來看應該是把菜刀。
「我、我是賽勒崎,是魔法師。」迫於無奈,賽勒崎只能老實招來。
「魔法師?所以你是魔機關的摟?外面那些也是?」女人接著問。
「我不是!外面那些是魔機關的敗類!」賽勒崎激動的反駁對方。
女人一聽,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下一秒,賽勒崎突然感應到對方融化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女人突然變成一攤水然後消失了。
緊接著外面傳來了處刑者的慘叫聲,賽勒崎從感應中發現,那女人用兩把菜刀刺入了其中一位處刑者的身體。
「好—切成三塊———」隨著女人的話語,水屬性的魔力灌注進兩把菜刀中,刀身凝結出冰並延伸變成兩把六十公分長的刀,左右一劃。
那名處刑者就如同女人的宣告一般被切成三塊肉塊,大量的鮮血染紅了地面,也濺到女人的身上,純白的洋裝被染上不規則的血漬,清秀的臉龐也沾染了鮮血,配上水藍色的長髮形成一種詭異又絕美的畫面。
「再來是你—人家把你切成四塊好不好?哈哈哈哈哈—」女人用右手的刀指向另一位處刑者並且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病態笑聲。
「啊…」兩位處刑者都嚇傻了,剛才被解決的那位是他們三個裡面最強的,毫無反抗的就被切成三大塊,這帶給兩人很大的衝擊。
「不喜歡嗎?那還是三塊好了—」女人再度化為一攤水後瞬移到另一位處刑者面前,看見重新出現在眼前的女人時,這位處刑者害怕地放聲尖叫。
「好吵—」女人手中的刀各揮了一下,處刑者的脖子跟腹部就如同前一位一樣被分家了。
「哈哈哈哈哈—」女人又發出了病態瘋狂的笑聲。
「該死的賤人!」而最後一位處刑者總算是回過神來,對這女人怒罵一句後,放出了一只人頭大小的石塊高速飛向女人的腦袋。
「你罵人家!人家不喜歡你!人家要把你切五塊—」女人右手的刀一揮,那石塊就這麼被一分為二。
女人接著蹲低身型衝向處刑者,左手一揮,砍下對方右臂,一轉身繞到對方後面後又揮一刀,這次是砍下左臂,隨後向著對方後膝一踹使對方跪下,左右兩手同時一揮,兩隻腳也輕易地被切了下來,這才不到三秒的功夫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削成了人棍。
「最後一塊—哈哈哈哈哈—」女人的兩柄刀交錯在處刑者的脖子上,刀光一閃,伴隨著瘋狂的笑聲,這名處刑者的腦袋也被砍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瘋狂的笑聲還在持續著,女人用菜刀一刀一刀的刺在那早已沒了性命的屍體上面。
「還以為脫險了,結果遇到一個神經病—」躲在冰屋中的賽勒崎瑟瑟發抖著。
「小艾,別玩了,該回去了。」這時一名成年男子的聲音從賽勒崎的冰屋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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