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信淵向魔機關發出請求讓人來收拾殘局後沒多久,那兩位因為求救訊號而來的魔法師也趕到了。
「這……這是你做的嗎?」兩人看著地上被肢解的怪物屍體,有些愣愣地問。
「嗯?是啊。」對於這樣的提問舒信淵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這有什麼好懷疑的,自己晾在旁邊的伸縮刀還在滴著綠血呢。
「你是怎麼把他的外殼砍破的?跟你的魔法有關嗎?」拿著十字弓的魔法師好奇地問,他跟同伴也對付過幾次這種蠍子人,他們的魔法攻擊對於那堅硬的外殼毫無作用,最後也是靠著直接攻擊口器來擊殺對方的。
「一定是這樣,不過這還真不簡單,沒想到你那種不明的魔法屬性居然會成為這種蟲子怪的剋星。」另一名用拳頭戰鬥的魔法師接了他同伴的話,同時饒有興致的看著蠍子人身上平整的斷面,又看了看舒信淵身旁的伸縮刀,那刀是魔機關內部販賣的武器之一,他自己就有使用過,那種刀砍在甲殼上沒斷掉都算好運了,因此他才能斷定舒信淵能劈開硬殼是那特殊的魔法屬性的功勞。
「魔機關那邊也沒研究出來,我朋友們也都沒看過我這種魔法屬性。」舒信淵聳了聳肩,現在魔機關那邊還會定期請他去調查他的魔法,契布曼也常常抓他去做研究。
「是嘛……對了,你不用擔心我們跟你搶功勞,剛剛我們報告上去的時候有說清楚都是你擊殺的。」
看了看舒信淵無奈的樣子,拿十字弓的魔法師搖搖頭,連魔機關都調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也不用討論什麼了,於是他將另外一邊小巷內的情況跟舒信淵說明清楚,他可不想佔什麼便宜。
「謝謝。」舒信淵點頭致謝,他剛剛還有想過過這兩人會不會說那兩隻蠍子人是他們殺的,現在看來他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沒事……啊,看來人來了。」看著一旁的門被打開,數名魔機關的工作人員魚貫而出並開始收拾戰場。
「你先回去吧,這是我的電話,對今天的報酬有疑慮的話再打給我,我會協助你處理這方面的事情。」接過一張名片後,舒信淵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轉頭離去。
晚餐時間,舒信淵與陳艷焰、林芯堊、佩理以及艾爾會合後隨便找了間高級餐廳坐下。
「小弟,聽說你今天獨自宰了三隻蠍子人?還讓來幫忙的魔法師完全派不上用場?」才剛點完餐,陳艷焰就忙著詢問起剛才從林蘭芳那邊打聽到的消息。
「欸?你怎麼知道……啊,是蘭姊說的?」舒信淵剛問出口就想到應該是林蘭芳透露出來的消息。
「對啊,而且聽說你把其中一隻蠍子人給截肢了。」拿出手機翻了翻相簿,陳艷焰挑出了幾張照片給眾人看,照片上面是那隻被舒信淵砍下數截的蠍子人屍體。
「你怎麼做到的?」艾爾一臉好奇地看著這些斷肢,他可沒辦法這樣切地乾淨又漂亮。
「我只是加大了魔力輸出而已。」聳了聳肩,舒信淵很明白艾爾是想問有沒有訣竅之類的,但可惜的是這完全就是用魔力硬拚把對方碎屍萬段,這可沒有什麼技巧。
「是嘛……」艾爾看上去有些失望,畢竟用魔力硬拚的話他勉強能做到,他還以為舒信淵是用了什麼特殊方法能在節省魔力的情況下切開蠍子人的硬殼。
「那今天就讓你請客摟?」林芯堊喝了口水說著。
舒信淵聽到後愣了下,反問:「為什麼要我請客?」
「今天你單獨挑掉了三隻蠍子人,而且那兩個資深魔法師對你讚譽有加,魔機關那邊應該會給你多一點獎金來鼓勵你繼續努力。」林芯堊笑著說,而舒信淵露出苦澀的表情,不是他不想請客,而是這間餐廳的價格可不低啊,陳艷焰在場他還真怕到時候他要留下來洗盤子。
「嘿嘿,別擔心,這間也是合作店家,他們會算你便宜一點點的。」
「知道了……」聽完林芯堊的話,舒信淵忍痛點頭同意這一餐讓他來付錢。
同一時間,坐在辦公室的沃倫看著桌上一疊又一疊的資料,這時,他的門突然被打開,不用抬頭確認他也知道這進門的人是誰。
「朵拉,你來幹嘛?」
「來監工的,進度怎麼樣?」朵拉接過沃倫地來的紙張,在簡單閱讀過後不禁皺起眉頭。
「這些是認真的嗎?」
「是,翻譯上花了點時間,主要是有的文字還比較古老所以對比翻譯比較花時間,上面的內容應該都沒有錯。」靠上椅背,沃倫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他在翻譯的時候也無比的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或者是翻譯上有什麼缺失,為此他還將所有的文本都檢查了五六次,除了幾個小錯誤之外沒有其他問題。
「每一本都是嗎?」朵拉皺著眉問。
「是,每一本都是。」
在沃倫給出肯定的回答後,朵拉坐回沙發上思考著。
「是巧合嗎?如果是巧合就算了,如果不是的話……舒信淵的那個老師到底是什麼人,這幾本書居然都是有關於魔法師的……」看著堆在一旁的舊書,朵拉繼續碎念著。
「時間地點人物故事完全不同,唯一的共通點就是全部都描寫了某位魔法師的一生,這些是創作嗎?」
「不是……這麼說也不一定,有查到的名字經過調查後多少都有神蹟一類的傳說,其他的年代過久沒有什麼資料可以查詢。」
沃倫又推了一疊紙到朵拉手中,後者直接將其扔到桌上並沒有過目。
「你怎麼想?」
「……不怎麼想,這些事情解不解開無所謂,之後把翻譯本塞給舒信淵隨他去吧,我們只要完成主要任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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