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舒信淵遲疑了下,但看那邊的露絲瑪莉已經擺好了架式,他也點頭答應。「要上了。」
剛擺開架式的舒信淵下一秒便出現在了露絲瑪莉面前,同時一拳朝著對方的臉上揮了過去,但他這一下並沒有用上全力,隨時能夠停下來,畢竟都是一家人,誰傷了誰也不好。
「速度很快嘛……但是!」露絲瑪莉本來和藹的眼神瞬間變的銳利起來,碰的一聲,下一秒,舒信淵眼前的風景瞬間變為蔚藍的天空。
「欸?」此時的舒信淵從本來揮拳的姿勢變成大字型躺地,完全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的他只能愣愣地看天空。
「小淵,你剛手下留情了對吧?」露絲瑪莉笑著問。
「是……」
「真是……」露絲瑪莉笑著說:「全力以赴吧,在不使用魔力或者其他外力輔助的情況下,你不可能打贏我。」這句聽起來自大的話,全部都是出自於露絲瑪莉對於自身實力的強大信心。
「阿姨!麻煩再來一次!」
「沒問題,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保護自己。」
舒信淵知道露絲瑪莉說的是如果必要他會自己使用魔力,讓舒信淵不用手下留情。
「是!」舒信淵點頭,深呼吸數次調整自身後便再次衝向露絲瑪莉。
在接近露絲瑪莉的瞬間,舒信淵再度揮出右拳,這次他可沒有手下留情,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是當前的他能夠達到的最大值。
「可惜。」露絲瑪莉腦袋一偏,輕鬆閃開了舒信淵的拳頭。
眼見拳頭落空,舒信淵也不氣餒,這還在他的預想之內,而既然一拳揮不中,那就揮到中為止。舒信淵就著麼一拳又一拳的連續揮著,但露絲瑪莉卻依舊以最小幅度的移動,輕鬆閃躲著舒信淵的拳頭。
「小淵,攻擊別太單調。」露絲瑪莉出聲指導著舒信淵,他閃躲拳頭靠的不全是視力,還包含了他至今為止累積下來的戰鬥經驗,這些綜合下來,面對舒信淵單調的攻擊讓他也能輕鬆應付,接著露絲瑪莉握緊右拳並重擊舒信淵的腹部。
舒信淵吃痛一聲向後飛去,但在地上打滾不到兩圈便爬了起來。
「……」舒信淵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剛才露絲瑪莉那拳很重,光看他飛這麼遠就知道了,但就他的體感而言,頂多跟在路上不小心與人發生擦撞差不多的力道而已。
「小淵!」露絲瑪莉緊張得靠了過來,他看舒信淵半跪在那邊發呆,還以為剛才那一拳把人打傷了。
「我沒事,麻煩再來一次。」
「真的沒事?」看著舒信淵氣色正常,露絲瑪莉這才放下心來,緩緩退了幾步之後便對著舒信淵勾了勾手指。
兩人又開始了對峙,顯然露絲瑪莉沒有打算發起主動攻擊,只是打算單方面的閃躲然後適時反擊而已。
「不要太單調……」既然這樣,舒信淵就放緩了動作並在口中默念著默念著剛才露絲瑪莉的建議,確實,他剛才就是不斷的揮拳而已,動作於單調確實不太可能打中露絲瑪莉。
「小心!」示警聲從右方傳來,舒信淵下意識地抬起右臂防禦,接著就是一股巨力襲來,舒信淵突然平行位移了三公尺左右。
「欸?」看著那邊露絲瑪莉放下抬起的腳,舒信淵一瞬間就明白自己剛才被踢了,他還以為露絲瑪莉不會主動發動攻擊,看來他錯了。
「呵呵,戰鬥中可不能分心喔。」
「知道了!」
舒信淵這次可不敢將目光移開露絲瑪莉身上,至於剛才手上被踢的位置他則無視了,那一腳的力道比起剛才打在他腹部的那一拳可說是天差地遠。
「小淵,雖然叫你不要動作太單調,但即使是單調的動作,只要快到無法讓人閃躲的話也是一種方法,就看你怎麼選。」
「……」舒信淵思考片刻後,心中暗暗決定好了方法後再度衝向露絲瑪莉。
雙方還有段距離,舒信淵突然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了露絲瑪莉的左側,但這裡他還是稍微作弊了下,現在的他肉體的速度極快,為了實現形似閃電的轉彎,他的左手還凝聚出了噬魔金來輔助他煞車。
但就在他重新發起衝鋒來到露絲瑪莉側面的瞬間,迎接他的卻是一片漆黑,雖然沒認出是什麼東西,但舒信淵還是下意識的頭部後仰閃躲,而後仰過了頭的他變成近乎下腰的姿勢,舒信淵也因為衝鋒的慣性而雙膝跪地向前滑行並在地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咕—」閃躲過攻擊的舒信淵大口喘著氣。
「嘛,還差一點。」露絲瑪莉笑著說。
而喘著氣的舒信淵根本沒聽到露絲瑪莉的話,只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隨後他的臉上掛起了邪魅的笑容。
就在舒信淵回頭的那一瞬間,露絲瑪莉瞪大了雙眼,同時身上起了雞皮疙瘩,舒信淵光是掃向他的那一眼就令他如墜冰窖。
此時,舒信淵的身影突然縹緲起來,隨後他便如同鬼魅一樣衝向露絲瑪莉。
「?」露絲瑪莉下意識地一拳揮出,隨後令她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拳頭在與舒信淵的身體接觸的瞬間居然穿了過去,而舒信淵的身影也化做銀光消散開來。
這時,舒信淵眼前的風景發生了變換,一名臉上滿是傷疤的老者出現在他的面前並稱呼他為蓮華。
蓮華在老者的指導下練習著老者自創的絕技,遵循著老者的指導一點一點練習著,直到最後才成功的施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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